回到女媧廟中,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拿藥水給黑炭清理著額頭的傷口,搖搖頭笑道:“沒事,已無大礙,傷口不深,頂多今后留塊疤痕而已?!?p> 疤痕!?白果扭頭一看,真是不偏不倚,正中額頭中間,看看形狀,她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傷口彎彎還真是像月牙啊,黑炭啊黑炭,白果伸手抱起他,沒想你還真是包青天啊,看來那電視劇也不光是瞎編的,只是這月牙原來是這么來的??!
黑炭扒著白果脖子,死活都不松手,這邊地藏王菩薩抬頭看看天,都快晚上了,這娘娘走不了,回頭回去地府跟夜帝交不了差,算了,還不如在這呆著,等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一如往昔,眾人又是在城隍廟中,揉面的揉面,燒火的燒火,忙的是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正當(dāng)時,白果眼皮子不經(jīng)意一抬,嚇得沒把咬在口中的饅頭吐出來。
“咳咳……”白果翻著眼皮咳了半天,南笙扭頭看她那難受勁,連忙伸手拍拍她后背:“怎么了???吃的這么著急,又沒人跟你搶?!?p> 白果伸手指指門外,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南笙眨了眨,莫名其妙地扭頭向門外瞅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帥氣男子,一身黑色長衫,雙手抱于胸前,冷目細(xì)眼,目光凜冽的瞪著白果。
‘哇……好俊啊……’南笙半張著嘴,剛要贊嘆,沒想被對面的冷氣迎面沖了個閉嘴,連忙改口:‘好有魄力?!?p> “誰?。??”南笙順著目光,見他正瞪著白果,連忙問道。
白果捶著胸口,饅頭終于咽下肚子,張了張嘴,冒出兩個字:“夜,和頌?!?p> 和頌???白果的夫君!?地府的主宰者???南笙嘴巴便成了‘O’型,這面前的男子真的是白果口中那個冷面大神嗎?。?p> ‘嗖’的一聲,白果掙著大眼抬起頭,只見和頌已經(jīng)一個飄逸,站到了她的面前,雙眉緊鎖,細(xì)長的眼睛迷成長線,冷冷的目光望著她。
哎!?哎???南笙扭頭看了看門外,又抬頭看了看已經(jīng)站在面前的和頌,識趣的向后挪了挪,省的殃及池魚。
“跟朕回宮?!本従?,和頌嘴巴冒出了四個字,表情嘛,還用說,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白果咽了咽口水,扭頭看向地藏王菩薩,果然那個沒義氣的光頭裝作沒看見,頭扭向一邊。
“我不要回去?!卑坠悬c膽怯的哼了一聲,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哦~……?你確定不回去!?”和頌微微俯下身子,伸手揪住白果的衣領(lǐng),將她提溜在半空中,完全不顧廟中眾人。
“放開我,放開我。”白果半空中撲騰著,兩手在和頌胸前一陣亂拍:“我不回去,你這王八和頌……”
“恩?。俊焙晚灻碱^微微一皺,低頭向下看去,只見黑炭正抓著他的衣服一陣的拉扯,撇著小嘴快要哭出聲來。
“放開我果姨?。?!”喊罷,見和頌紋絲微動,又是沖著他小腿一陣亂踢。
“果姨???”和頌低頭看了黑炭半天,哪里來的小黑孩,竟然叫這丫頭果姨,頓時,冒火的眼睛抬頭瞪著白果,難不成這女人竟然真的敢紅杏出墻?。?!
“黑炭,快過來?!蹦象弦姾谔烤谷桓姨吣强植赖拇竽ь^。連忙上前一把扯過黑炭,沒想黑炭在南笙懷里不停的哭鬧,直喊著“果姨,果姨的?!?p> 哼……原來是那個叫黑炭的小孩。和頌扭頭瞪了白果一眼,想必這丫頭也沒那膽子,平白無故的給朕整出個兒子來。
扭頭看了一眼地藏王菩薩,長袖一揮,頓時祥云從腳底緩緩升起,揪著亂喊亂叫的白果‘嗖’的一聲不見了蹤影。
啊~……?頓時城隍廟一陣騷動,眾人均揉揉眼睛,確認(rèn)了再確認(rèn)這眼前的一切。
“左護(hù)法被神仙抓走了?!毙〖t伸手指著早已經(jīng)不見蹤影的兩人,驚訝的大叫一聲,惹得黑炭又是一陣大哭。
地藏王菩薩見狀,連忙也一揮手,駕著祥云連忙緊隨而去。
“哇……那個和尚也飛了!”小紅撓撓頭,扭頭看著南笙:“右護(hù)法,你也會飛嗎!?”
南笙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門外飛來飛去的幾人,木呆呆的扭頭看著小紅,傻呵呵的一搖頭:“不會。”
被強(qiáng)制追抓回地府的白果覺得有些理虧,耷拉著腦袋再也不敢四處東張西望了。
“娘娘,您回來了?。俊本G孚見白果被提溜著回到寢宮,連忙迎了上來。
“綠孚,你還活著?。??”白果扭頭看到綠孚,想起當(dāng)初打暈她偷走令牌的事情,心中好生的慚愧,眼下看來沒被和頌懲罰,反倒是松了口氣。
和頌一松手,白果兩腳落地,抬著眼皮,什么也不說,就翻著白眼瞪著他。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給朕老實的呆在寢宮,不準(zhǔn)踏出大門一步。”和頌說完,扭頭看了一眼綠孚:“否則,朕就罰綠孚去地獄好好的呆著?!?p> “夜帝饒命,綠孚再以不敢了?!币宦犚サ鬲z,綠孚嚇得兩腿一軟,攤坐在地,連連喊饒命。
糟糕,綠孚已經(jīng)背過一次黑鍋了,不能再害她了,可現(xiàn)在怎么辦,這王八和頌?zāi)镁G孚威脅我,連門都不讓我出,更別說逃跑了,哼……這招夠恨,夠毒。
一連兩天,白果都呆在寢宮里面,除吃就是睡,門也不讓出,連上廁所都得在房間里,這簡直就是對她的極致折磨,而且是要快崩潰的那種!??!
哎……真是無聊啊!快要變宅女了,就算是懲罰人能不能有點兒新意,成天就是禁足禁足不讓出門,好像她除了這地府還能去哪兒一樣?。?!
正在發(fā)呆,就見和頌回來了,白果立馬起身湊了過去:“哎……和頌,讓我出去吧,黑炭還在外面?!?p> 這兩天只要見到他,白果準(zhǔn)要上來磨上一陣子,和頌瞇著眼睛躺在了床上,從昨夜起就沒合眼,很是疲憊,至于這面前的女人,他真是懶得理。
“哎?。磕阍趺从炙X啊。”白果這兩天被關(guān)的心里很是煩悶,上前揪著他的衣服、頭發(fā)一陣亂扯:“你快點讓我走啊,和頌,你倒是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