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孚摸著滿臉的水,很是莫名其妙,喃喃念叨:“娘娘就夠瘋了,沒想把夜帝也帶瘋了?!边@兩個主子,真是難伺候啊。
白果坐在桌子上喝著茶水,哎……禁足是在是太無聊了,扭頭看著床鋪發(fā)呆:“綠孚,給我準備針線。”
“娘娘???你要做女紅???”綠孚從柜子中翻出針線盒,送了過來。
“女紅?。窟€女黑呢???我這是做布娃娃?!闭f完之后就開始盯著床上的棉被‘嘿嘿嘿’的一陣奸笑,仿佛看到不久之后某個人炸毛的樣子。
等綠孚把東西拿來只有就見白果開始了一陣折騰頓時看的她驚慌:“娘娘,您這是……”
“你看著就好,別(四聲)說話!”
晚上的時候白果早早的就鉆進了被窩,看到房間里面黑漆漆的樣子知道知道她已經睡了。隨意也就輕手輕腳的盡量不發(fā)出聲響的朝著床榻走去,和頌拖著疲憊的身軀剛躺在床上,頓時感覺奇怪,不禁眉頭一皺,轉身看了一眼床鋪,被褥、床單早已不見蹤影,只剩下硬邦邦的木板。
這,床鋪怎么變成這樣?。侩y道是綠孚收拾拿去漿洗?。恳苫罅藥酌腌姾?,和頌抬頭一看,頓時明白。
只見房梁之上打轉的是個什么東西???怎么看起來像是個人偶,床單布做的手腳還有頭顱,肚子里面塞的咕咕囔囔,腦袋上還畫著一副臭屁的表情,再仔細看看人偶背后寫著四個大字:臭屁和頌。
“王妃,你給我滾出來!”和頌氣的恨得牙根直癢癢,滿屋子的找她,為了以防這人找自己算賬所以白果早就已經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睡覺。
可是,最后還是被他給找到了。白果這時候哪里還有什么瞌睡,有的只不過是這砰砰直跳的小心臟,拿被子充耳不聞的蒙著腦袋裝死。
“出來?!彼皖^瞪著白果,本來這段時間地府事情就多,這還多了個禍害天天給他惹事,先是打暈綠孚逃出地府,還敢畫花他的臉,想想便更加生氣:“今天不教訓你,我和頌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白果一聽,頓時發(fā)現(xiàn)大事不好,這和頌真要發(fā)飆了,于是趕緊從被窩里面中爬了出來,抬頭觀察著他那張快要發(fā)飆的臉。
“過來。”和頌往前走了一步,剛要神手抓她。
就見白果像泥鰍一樣,‘哧溜’一聲跑到旁邊書桌后面,咽了咽口水,看著他的臉色,嘴巴咕咕囔囔的冒了一句:“不要,除非你答應我不會打我!”
打女人?。克晚炇沁@樣沒品的男人嗎?。?p> “我再說一遍,過來?!彼曇舻统恋拿畹?。不~要……”白果吐吐舌頭,死活就是不過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話說,會跑的哪能躲的過會飛的,沒一會功夫,貓抓老鼠的游戲便結束了。
“哎呀……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抓我有癮?。??”白果又被攔腰抱住,身子朝后,掙扎無用,情急伸手照著著和頌屁股上一陣亂打。
“你這個色女人。”和頌伸手就將她扔在床上,‘咚’的一聲,白果只覺得后背被木板弄得一陣疼痛。
“啊……”還沒叫出聲來,就發(fā)現(xiàn)和頌那張精致面孔已經湊到了面前,近的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的氣息。
“你,你做什么???”白果見他壓在自己身上,臉都紅到耳朵根,心臟跳動的頻率加快,連忙伸手像泥鰍一樣往上滑去,嘴巴里直嘰歪:“死鬼,你想怎么樣???”
“怎么樣???你既然將被褥一并掛在上面,那么我就將你當肉墊?!闭f完,嘴角一抹壞笑,兩手使勁一抓,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頭枕著她的胸口,壓的白果半天喘不過氣來,見她不停的掙扎,于是喝道:“你再動,我就辦了你信不信!??!”
又用這招,一點創(chuàng)新也沒有,但是就是這招還就是出奇的好用!竟敢把我當肉墊???這么重壓我身上,不壓個半身不遂,也得肋骨斷裂。
“喂,和頌,你太重了,快點下來啊。”白果使勁推了推,仍然不見他動,低頭一看,這家伙竟然又睡著了。
不是吧,這樣也能睡的著啊?。克皖^看看那熟睡的臉龐:“喂……喂喂……”
推了半天,見他沒動靜,白果伸手試探性的摸摸他長長的睫毛,真是個睫毛精,睫毛長這么長。又用指尖點點他那薄唇,哼!嘴巴薄了說話也刻薄人也是個薄情的人……
想著他們這幾天的相處,除了有點小事不愉快之外,其他的也沒什么!不知不覺,白果自己也困得合上了眼。
“啊……好痛”白果醒來,伸手捶捶后背,這木板太硬了,又一晚上被和頌壓著當肉墊,腰好痛啊。
和頌呢???白果左顧右看,那死男人吃夠了豆腐,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只見綠孚正忙著給擺放碗筷早膳。
“綠孚,那死鬼呢???”白果起身活動活動身體,做了做伸展運動。
“死鬼?。俊本G孚扭頭詫異的看著白果。
“哦……死鬼就是和頌,和頌就是死鬼,他人呢!?”白果坐在桌子面前,拿著包子一陣亂啃,嘴里嗚嗚的哼著。
“啊……娘娘是問夜帝啊,既明仙君來了,這會應該在一起吧。”綠孚邊擺放著食物邊說。
白果猛的一咽包子,扭頭看著綠孚:“啥啥!?這剛走了一個岑淵仙君怎么又來了一個既明仙君?。窟@人是誰?。??”
“既明仙君是夜帝的至交,掌管大地萬物生靈!”
掌管萬物生靈唉,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只是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居然受得了和頌那冷冰冰的樣子。
呵呵……真想出去看看,白果扭頭看了看綠孚,嘿嘿一笑:“綠孚啊,那個叫什么既明的名字好有意思啊,跟和頌具體是什么關系!?”
“哎!?”綠孚哎了一聲,抬頭冥思了一會,但是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在白果看來就是這兩個人的關系不一般,綠孚這是在措辭想著怎么跟自己說。
白果抬著眼皮點點頭,眉毛一挑,暗自陰笑,是吧???兩人關系肯定不一般,說不定是斷背山,不然,就和頌那個樣子怎么可能交的到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