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白,本城最最最最最古老背景最神秘最深厚最壕的宋家小少爺,人長得好看,各方面也不差,就是被寵壞了,脾氣很大,在梧桐市素來橫著走,如果不是巧合,容久不會跟他有交集。
回到物流城,兩個黑衣boy抬著個箱子過來,遠(yuǎn)遠(yuǎn)的朝她喊:“我們家少爺說,這里面都是給你的,昨天的事不許亂說!”
昨天的事?師父昨天發(fā)生什么事了?
徒弟們一個個豎起耳朵。
容久面不改色,朝黑衣boy勾勾手指,黑衣boy心里抗拒,身體卻很誠實地過去了。
容久示意他們把箱子打開。
滿滿一箱現(xiàn)金!
兩個黑衣boy也恍惚了,給這位九爺送錢,還讓他們當(dāng)面送,少爺真當(dāng)九爺?shù)膫髡f都是花錢買來的么?呵,九爺又不是少爺……
想起小少爺被容久踩住臉的屈辱,兩個黑衣boy連忙擺手:“九爺,不關(guān)我們的事,是少爺他……”
容久突然笑了,笑容動人,看呆了一眾徒弟,卻把兩個黑衣boy嚇得夠嗆,連連后腿,只差當(dāng)場逃跑了。
揚手,大尋跑過來,容久指指滿箱的錢,神氣宣布:“我男人給的,拿去隨便花!”
徒弟們用力鼓掌,紛紛要黑衣boy們回去一定轉(zhuǎn)達(dá)他們的問候,問候的內(nèi)容是:九夫人,九爺在外奔波辛苦,做為娘子你得學(xué)會三從四得!
黑衣boy們不敢回去,容久正好差個人,直接將兩人派去跟車卸貨,在車上看著她在底下指點江山,兩個黑衣boy互看一眼:少爺這次恐怕要栽!
容久的大貨車平穩(wěn)上路,在南城卸完貨,出來遇到金融大鄂陳小開,陳小開今年26歲,長得人模人樣,瞧見容久他眼前一亮,幾步竄上來:“哎,你不是那個什么三爺嗎?”
兩個黑衣boy耿直糾正:“是九爺?!?p> 看見黑衣boy陳小開嚇了一跳,想起宋家小少爺?shù)氖侄?,心里那點小心思一下子沒了,“那啥,九爺啊,有空給秋白放個假讓他出來喝個茶唄?”
容久小手一揮:“好說?!?p> 陳小開目送容久離開,反手給宋秋白打電話:“小少爺,您的臉還好嗎?”
小少爺正在家里鬧脾氣,陳小開這電話一打來立馬被罵得夠嗆,罵痛快了,小少爺問他打電話來有什么屁事,陳小開說晚上有個特別的趴體,“晚上十點,環(huán)山路那邊,保證你玩得痛快!”
環(huán)山路在本市素有鬼頭路之稱,平常人入了夜能不經(jīng)過那里就不經(jīng)過,但對于宋秋白這撥人卻是天堂。
飚車,競技,良性的惡性的,只要不出人命,怎么刺激怎么來!
宋秋白很想去,可摸摸還腫著的臉,他有些猶豫,他車技一般,在那種地方吃得開別人無非是看他長得好錢又多,可如今……
“對了,你家保鏢是不是叛變了?剛看到他們給揍了你的那女人搬貨。”說完陳小開飛快掛斷電話,后悔得想咬舌頭,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兩個黑衣boy去了半天沒回來宋秋白就知道事情有變,原來是投敵了!
踩臉之仇不共戴天,晚上不到八點宋秋白就出了門,容久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布加迪的屁股在拐角處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