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币粋€老太太對著前來搜查的卿和警長說。
卿和警長隸屬于西漠魔法分部警衛(wèi)部,是魔法世界三大警長之一,他曾經(jīng)因破獲魔尸案而獲得魔法部至尊勛章。
“這件事是發(fā)生在你們咖啡館的,你要配合調(diào)查,說出實話?!?p> “警長,我那天,真的只是像往常一樣接待客人,這里都是來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少了一個我哪知道啊?!?p> “嗯,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你先在旁邊坐會。”卿和警長冷靜地說。
荷爾馬提穿著一身白色長袍,站在咖啡館的門口,雙手交叉,靜靜看著正在辦案的警察們,他們來回走動,在尋找著野原昊消失的原因。
周圍圍滿了青格屋的學(xué)生,他們議論紛紛,有的認(rèn)為野原昊是自己逃跑了,有的認(rèn)為野原昊是被某個惡魔抓走了,總之,恐慌已經(jīng)蔓延開來。
東方琳在對面的書屋二樓靠窗的地方,遠遠觀望著對面忙碌的警察們。顯然,東方琳對于野原昊的失蹤,更加關(guān)心。東方琳早就收到了表叔的信,要求她在青格屋看住了野原昊,結(jié)果野原昊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了,她難以向表哥交代。
東方琳的眼神是慌張的,本來可以通過野原昊把野原雷引出來,現(xiàn)在野原昊消失了,意味著東方家族無法消除野原家這一威脅,據(jù)叔叔東方星的推斷來說,一旦野原雷和烏干巴喇有所聯(lián)系,那么事情會變的更加復(fù)雜。
“你很關(guān)心他嘛。”此時一個聲音傳到了東方琳的耳中。
“你來做什么?”
“我就只是來復(fù)習(xí)功課而已,沒辦法,咖啡店現(xiàn)在出事了,只能來書屋了。但沒想到,看到你這個小花癡啊?!卑嗫敌α艘幌?,坐到了東方琳的對面。
“呵呵,魔法史背熟了嗎?就知道在這里饒舌撥弄是非?!?p> “哎呀呀,這么兇的嗎?”
“我和野原昊沒什么關(guān)系,要是你再亂傳,小心我向校長舉報你?!?p> “行了,看破不說破,不過野原家和東方家鬧的那么大,你居然還喜歡野原昊,反正我對你們這段感情不看好?!?p> “胡說八道,懶得理你,我走了。”東方琳起身正要走,卻被班康一手?jǐn)r住。
“你想干嘛?”東方琳吼道。
“野原雷在橫濱?!?p> “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只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父親就好了?!?p>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一直在學(xué)校里,怎么會懂得這么多,話說關(guān)于你的家世,你一字未提,我有很大的把握相信你和野原昊是一伙的,別讓我抓住你和他們串通的證據(jù),否則不管你是誰,一樣會被抓。”東方琳說完,變拿著書離開了,班康在后面遠遠的望了一眼東方琳,隨后又看向窗外,打量著荷爾校長。
荷爾校長表情嚴(yán)肅,只是站在旁邊不作聲,他擔(dān)心著野原昊的安危,也對于野原昊的失蹤有所疑慮,因為野原昊能在他的監(jiān)管下離開學(xué)校,這簡直太詭異了,何況學(xué)校周圍布滿了魔盾,一般的邪靈是無法接近青格屋的。
“校長,我們在野原昊座位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些貓的腳印,聽說你也養(yǎng)了一只貓,所以我想請您進去看一下,順便我們也要了解一下情況?!鼻浜途L說。
“好的,辛苦了?!焙蔂栺R提說完,便單獨和警長上了樓,咖啡館的老板在旁邊,用著不解的眼神看著他們。
荷爾馬提上了二樓,蹲在了貓腳印旁邊,仔細(xì)研究著那些腳印,咖啡館老板也上了樓,慌張地對著卿和警長解釋著:“警長,我們咖啡館絕對沒有養(yǎng)過貓啊,雖然我們咖啡館有售賣來自假牙世界的貓屎咖啡,但是我們并不生產(chǎn)貓屎咖啡,所以沒有養(yǎng)過貓啊?!?p> “嗯,這些我會查清楚的,你也不必這么緊張。”卿和警長說道。
荷爾馬提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身上長袍上的灰塵,說道:“這不是我養(yǎng)的貓的腳印,我的貓前左腳只有三個爪子,它是個殘疾貓,而這只貓的爪印健全,而且你們看這個。”荷爾馬提的手指捻出一根細(xì)長的灰色毛發(fā),說道:“我養(yǎng)的貓是黃色的毛發(fā),這跟灰色毛發(fā)不是我的貓的,至于它是什么品種,我想,魯特先生最在行了,因為他對于動物的研究很在行?!?p> 卿和警長結(jié)果這根毛發(fā),隨后裝進了一個塑料袋里,然后用警徽施法封閉了這個袋子,然后說道:“這個我們要帶回去檢驗,就不麻煩您了,您還有別的線索嗎?”
荷爾馬提頓了一下,說道:“沒什么了?!?p> “好的,謝謝您的配合,請帶您的學(xué)生回去吧,這間咖啡館要封鎖,直到真相大白那天。”
“啊,不行啊,我還要做生意?!笨Х瑞^老板急忙拉著卿和警長的衣袖。
“這是我的命令,也是為了您的咖啡館著想,畢竟人是在你這里丟的?!鼻浜途L說道。
荷爾馬提拍著咖啡館老板肩膀,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也就關(guān)幾天,這件事很快就能解決的?!?p> 咖啡店老板雖然心有不甘,但顧及到荷爾馬提,也就作罷了。
“好了,我走了?!鼻浜途L說完后,便一聲令下,帶著幾十名警察,乘著飛行掃帚離開了。
荷爾馬提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小花園,他光著腳,揮舞著鋤頭在耕作,汗水一滴滴地落在了土地上,夕陽照射在他的背上,顯得格外溫暖。
魯特坐在菜地上,看著正在耕作的荷爾校長。魯特也長出了幾根新胡子,他的眼睛凹陷地更深了,不過在夕陽之下,他卻比往日更加精神。
“你確定那是地獄使者的毛?”魯特問道。
荷爾馬提一邊揮舞著鋤頭,一邊說道:“那根毛抓在手指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寒冰?!?p> “人們往往認(rèn)為地獄是滾燙的,他們總認(rèn)為地獄燃燒著永不熄止的火,但實際上,地獄確實有火,但是那里的火格外的冰涼,地獄的一切都是那么幽深寒冷?!濒斕卣f道。
“你有什么對付這只貓的好辦法嗎?”荷爾馬提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著魯特的眼睛說道,“你不是對這些動物很有研究的嗎?”
“地獄使者,任何書都沒有關(guān)于它的記載,我無法幫助你?!濒斕卣f道。
“但我從你的話中,感覺到你對地獄什么的很熟悉嘛?!?p> “關(guān)于地獄的事情,那是我很久以前從一個老太太口中了解到的,她是一名靈媒?!?p> “靈媒?我一向覺得那些都是裝神弄鬼的騙子?!焙蔂栺R提笑著說。
“他們是巫師?!?p> “好吧,那你能帶我去見見那個靈媒嗎?我想從她口中了解些什么?!焙蔂栺R提將鋤頭放在了樹下,然后穿上了鞋子,走到了魯特的身后。
“我不清楚她是否還活著?!濒斕卣f道。
“至少帶我去看看吧。”荷爾馬提問道,“她在哪里?”
“在合肥,假牙的世界,不過我們要去假牙世界,要先去魔法部登記,這需要兩天的時間?!?p> “沒關(guān)系,我有捷徑?!焙蔂栺R提注視著魯特的眼睛,隨后露出俏皮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