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前,天族皇長子亦蕭與魔界慕寒暗中勾結(jié),企圖一統(tǒng)天,魔,人三界,甚至還放出了上古神獸蠱雕,妄想通過控制蠱雕來達(dá)到目的,不曾想蠱雕是上古神獸,哪有那么容易控制。蠱雕食人,不受亦蕭所控,逃到了人間,為禍人間,三界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幸得天族嫡子亦楓識破亦蕭陰謀,將其捉拿伏首,聯(lián)合鳳凰一族將蠱雕降服封印。這次大戰(zhàn)之后鳳凰一族便消聲滅跡,沒人知道他們是死是活…
“糊扯…這故事編得一點都不好!“火紅的楓樹下,一群小精靈正聚精會神的聽著為首的白胡子老頭講故事,趟在楓樹枝頭的白衣少年見精靈聽得入迷,忍不住吐槽…
“誰?誰說是我編的,我這野史上可是有記載的,不信,不信給你們看就是了…“土地公很是不服氣扯著嗓門拿著手里的竹簡氣得差點跳起來…
“這千靈谷里大大小小的精靈都知道我容叔叔便是這天地間唯一的火鳳凰,很明顯你的故事有錯…“白衣少年起身飛身下樹,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懷里安靜的黑貓悠然開口…
“原來是羽丫頭,我當(dāng)是誰呢!這講故事嘛…那當(dāng)然…““錦夜,你又占我們家羽兒的便宜…“沒等他將話說完,白衣少年懷里的貓便被人用法術(shù)狠狠摔到了地上,一身青衣的少年拿著白扇唇角勾起怔怔的看著地上的黑貓,仿佛對他很是不滿…
“容大叔,我哪敢?。 昂谪堅谒淖⒁曄?,眨眼間換化成了一黑衣少年滿臉哀怨的看向他,明明與他一般十八九歲的少年模樣。偏偏得叫他叔叔。容清竹,天地之間唯一的火鳳凰,不死不滅,容顏不老,五百年一次涅槃便可重生。
“我猜你也不敢!羽丫頭回家吧!“容清竹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不再過多理會他,轉(zhuǎn)身微笑著對身后的白衣少年說完便離開了,白衣少年點點頭,對黑衣少年抱歉的搖了搖手便追了上去…
“我們不是回家嗎?這都已經(jīng)出了千靈谷了…“云端之上白衣少年扯著容清竹的衣擺似乎不太相信他會帶她出谷。
“是嗎?我說回家了嗎?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無妄海水君的大壽,一個月前他可是親自登門給我送的帖子,為此,我還花了不少功夫?qū)砹藥最w夜明珠準(zhǔn)備給他當(dāng)賀禮,難道我記錯了…“容清竹看著疑惑的少年,也裝作疑惑起來…
“沒錯,您沒記錯!“傾羽打消了疑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她都五千歲了,從出生到現(xiàn)在容清竹可是從來都不許她出谷的,如今竟然肯帶她出來,她就少問,萬一他煩了便不讓她去了…
“呆會到了那,不論誰問,你只管說是我徒弟便好!過了今日,回去就當(dāng)沒這事,更不能讓蘭蘭知道,明白了嗎?“許久之后容清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轉(zhuǎn)身對著傾羽一臉嚴(yán)肅還將她拉下云端來到了地上…
“我保證不說…“傾羽猛的點頭,就怕他反悔…“孺子可教也…“容清竹這才露出微笑重新帶她飛上了云端…
飛了有倆三個時辰,到無妄海的時候,四海八方的神仙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三三倆倆低聲細(xì)語,看樣子水君的客人不少…
“大家怎么都站這,不進(jìn)去嗎?小羽兒今天是二月二吧?“容清竹帶著傾羽上前搭話,后面一句是細(xì)聲問傾羽的,難不成大家都記錯日子了!
“清竹上神,您來了,這回好辦了,您有所不知,我們幾個來了有些時辰了,可進(jìn)不去啊!不知為何這入口被水君施法禁住了,我們進(jìn)不去?。 耙粋€道士模樣的神仙見到容清竹連忙上前,說了情況,得罪人這種事當(dāng)然是要由他這種活得久,死不了的上神來做…
“看樣子水君這次請的人還真不少,百年難見的清竹上神都來了!不過大家莫是忘了,自從五千年前蠱雕一戰(zhàn)之后,鳳凰一族便再也不理這天界之事了,如今這清竹上神若是貿(mào)然替我們開了這入口,日后豈不是要落眾仙家之口舌!“不等容清竹答應(yīng),一個身穿青色紗裙的女子從天而降,巧妙的替容清竹拒絕了…
“叔父,這是誰??!蘭若姑姑知道嗎?“這容清竹唯一的毛病就是太風(fēng)流了,不用說,這女神仙一看就是愛慕他的女人之一…
“不認(rèn)識,不過我這身衣服呆會得換換了,這顏色以后都不穿了…“容清竹皺了皺眉低聲對傾羽說到。
“傾畫公主所言極是,想必水君這么做也自有他的道理,時辰還早,眾位仙家再等等又何妨!“青衣女子話音剛落,一位身穿明黃袍子,打扮貴氣的男子也從遠(yuǎn)處緩緩而來,一頭黑發(fā)全被高高束起,五官輪廓分明,唇角微微上揚,儀態(tài)萬方,看向青衣女子的目光火熱…
“拜見晁玥殿下…“瞬間一眾仙家除容清竹與傾羽而外全都恭恭敬敬的拜在了他身前,而叫傾畫也只是微微俯身也算是行過禮了,隨后轉(zhuǎn)身看向容清竹不再禮會他目光中的火熱。
“這位莫非便是清竹上神,上神請受晁玥一拜…““哎,哎,哎,我雖是上神可這天帝嫡子的叩拜我可受不起!“這晁玥便是如今天帝亦楓的嫡子,容清竹知道他并未真心拜他,提前伸手?jǐn)r住了他…
“各位仙家久等了,兮昊對不住大家!給大家賠不是了!大家都請進(jìn)吧!唉!怎么都跪在這?這是做什么?“這時候入口的禁制卻開了,一身藏藍(lán)華服,頭發(fā)花白的無妄海水君出來了,可貌似他并未見到晁玥,于是對跪著的眾仙很是不解…
“哎,晁玥殿下,拜見晁玥殿下,人老了,眼神不太好!殿下莫怪!“在水君夫人的提醒下,水君才看到晁玥并上前行禮…
“這不是三弟嘛!怎么都不等等我就來了…這么著急見舅父嗎?“晁玥并不著急叫眾人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怒氣隨后是不甘,最后目光緊盯到了水君身旁的少年身上…
“蕭墨見過兄長…“少年白衣黑發(fā),衣和發(fā)都飄飄逸逸,如墨的黑發(fā)被少許的扎到了身后,微微飄浮,眉目如畫,臉上的肌膚像是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里閃動著星晨般的光茫,像從畫里出來一般,聲音不浮不燥,溫潤如玉,傾羽像是中了幻術(shù)一般怔怔的看著他,覺得他是她從未見過的美好…
“想什么呢!都發(fā)了快一個時辰的呆了,莫不是中邪了!“直到壽宴開始,傾羽都沒能回過神來,只是自從進(jìn)了海底,她便再也沒見過那身影…
“問你話呢!“容清竹氣得臉都綠了,這丫頭要是有個好歹,他的蘭蘭不得扒光他的鳳凰毛,想想都滲得慌…
“?。]事…就是悶得慌…“她這一開口沒注意好力度,這下壽宴上的人全都聽到了都把目光看向了她…這下尷尬了…原本歌舞升平,這下全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