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種!”
“怪物,你的存在只會禍害我們暮府?!?p> “妖怪,我們再也不和你玩了?!?p> “你為什么還要活著?!?p> 這些話不斷盤桓在腦海中,如同夢魘一般。
一間破舊的古屋中,一個小女孩猛的睜開了眼睛。
眸中的厲色迸發(fā)而出。
小女孩冷笑了一下,看來那些人為了殺她,不惜驚動了政府,制造出這起飛機爆炸事件。
她是暮璃,國家s級特種兵,專門執(zhí)行一些十分危險的任務(wù),而這次,便是護送龍鳳戒回基地。
傳說,龍鳳戒中含有巨大的秘密;傳說,龍鳳戒中擁有毀滅一國的力量;傳說,得龍鳳戒者得天下。
不管傳言是否真實,都有無數(shù)的人為之瘋狂。
她緩緩起身,看著四周。
走到銅鏡前,打量著現(xiàn)在的自己,她知道,自己可能穿越了。
她緩緩撫上銅鏡中那稚嫩的臉龐。
眼尖的她卻發(fā)現(xiàn)那只龍鳳戒正戴在她右手中指上。
戒指古樸端莊,十分低調(diào),卻帶著讓人不容忽略的神秘氣息。
思索之間,一婦人端著一碗藥進來,看見起身的暮漓,連忙將藥放下,走到暮漓面前,驚喜道
“阿漓,你醒了?”
暮漓淡淡地望著她,并不做聲。
那婦人見暮漓不接話,以為她剛剛醒來,意識不清,忙從桌上把藥端起,遞給她。
暮漓輕輕接過藥,放鼻尖一聞,便知這藥的成分以及下藥的劑量。
也不推脫,直接喝了下去,將碗遞了回去。
見暮漓喝了藥,那婦人便道:
“喝了藥,便先去床上躺躺,阿娘先去忙了?!?p> 說罷,端著碗出了門,隨后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好。
“阿娘?”暮漓喃喃道。
這時一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涌入腦中。
而她醒來之前的那些話便也得到了解釋。
她本是京城相府嫡女,受盡萬般寵愛。
一次,一股特殊的能力出現(xiàn),她將杯子懸浮在了空中。
相府的人皆認為她是妖孽,不詳之物,便將她送至鄉(xiāng)下?lián)狃B(yǎng)。
在鄉(xiāng)下,撫養(yǎng)她的人名喚玉娘。
玉娘一生無所出,便將暮漓視為己出,雖家境貧寒,卻不曾虧待她半分。
暮漓剛到村莊時,便和那些孩子們打成一片。
日子倒是自在,而有一次,那股莫名的力量再次出現(xiàn)。
自那以后,妖孽的名聲便傳遍了整個村莊,大家都不愿與她交流。
而唯有玉娘待她如初,他人都勸玉娘遠離這個妖怪,而玉娘則是笑著調(diào)侃她們
“大家都說她是妖孽,卻也不見她害了我什么?!?p> 而那次落水,便是幾個孩子合起來欺負她,卻不想她并不會泅水,差點要了她的命。
暮漓靜靜地坐在床邊,理了理全部思緒,眼眸中道不清是什么神色。
隨即望了望手指上的龍鳳戒,她隱隱覺得,自己的穿越和這枚戒指脫不開關(guān)系。
她試著將戒指摘下,卻發(fā)現(xiàn)這枚戒指好似連著她的手指一般,不肯離開。
暮漓微微皺眉,忽然想起什么,學(xué)著電視劇中的男女主一樣,將血滴到戒指上,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變化。
便將染在戒指上的血擦拭干凈“騙人的玩意。”
隨后又查探了龍鳳戒一番,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暮漓捏了捏自己瘦弱的胳膊,搖了搖頭,這具軀體的身體素質(zhì)也太差了吧。
看來得加強鍛煉了。
從她醒來開始到現(xiàn)在,心里總是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不久之后會發(fā)生點什么。
再加之自己這神秘的力量和不知何時會觸發(fā)的危險,怎么說都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此后每天清晨,暮漓便跑去后山做訓(xùn)練,將以前在部隊時做的訓(xùn)練又重新拉出來做了一遍。
可小小的身體卻承受不起如此高負荷的運動,
每次都是練到榨干自己最后一絲力氣,累到動不了,然后,休息,爬起來繼續(xù)訓(xùn)練。
練完后,便在后山中找尋著草藥,給自己調(diào)理著身子。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暮漓的身子越來越凝實,抗壓能力也越來越強。
倒是玉娘心疼暮漓心疼得緊,每次上山弄得一身狼狽回來時
都勸說她,但因暮漓堅持,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這孩子...”玉娘嗔怪道,可眼里卻帶著揮之不去的笑意。
“以前也沒見怎么執(zhí)拗,落水之后倒變得懂事了?!?p> 這天,暮漓和往常一般進山,不知不覺進到了山林深處。
緩緩撥開草叢,卻發(fā)現(xiàn)一紅一藍兩個果實,慢慢變大。
暮漓走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有許多蛇圍著那個果實。
這些都是一些普通的蛇類,手中的刀刃一轉(zhuǎn),便倒下了一批。
牲畜的世界很簡單,強者為尊,其他的蛇見此,都紛紛散開,讓了一條路出來。
暮漓走了過去,只見那果實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引誘著她。
暮漓心中仿佛有什么聲音在叫囂著,吃了它,吃了它。
于是她緩緩伸出手,將紅藍兩個果子摘下。
當紅色的果子入腹后,一陣劇烈的灼燒感傳來,仿佛全身的靜脈都要被焚毀似的。
此刻暮漓的心里那叫一個后悔啊,為什么自己要這么作死吃下它。
她咬了咬呀,忍著劇痛將藍色的果子也吃了下去,萬物相生相克,試一下總比死了強。
當藍色的果子汁液入嘴后,灼燒感緩緩下去。
暮漓吐了一口氣,看來有用,可不一會兒,身體又逐漸變冷,仿佛要將她冰封。
緊接著被這一冷一熱,折磨到了黃昏,當一切熱與冷的交替結(jié)束后,暮漓隱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游走在她的筋脈之中,身體上的疲憊卻被一掃而空。
一股說不出的舒暢之感油然而生,讓人心曠神怡。
暮漓感覺到身體有了什么變化,卻又說不出改變了什么。
她皺了皺眉,應(yīng)當沒什么副作用,即便暮漓精通醫(yī)理,卻依舊說不出這是什么果子。
暮漓勾唇,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也許,這并不是什么壞事。
看了看逐漸下落的日光,是時候該過去了,否則阿娘該擔(dān)心了。
她出生在部隊,從小便沒有爹娘在身邊,從有記憶起便是在部隊里訓(xùn)練。
而此時的玉娘便成為了她唯一的親人
暮漓按照原路返回,卻發(fā)現(xiàn)她迷路了,這條路和來時的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