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嫌棄之意,朕在宮里都能感覺到?!?p> 司景空看著葉渝汐標準的行禮,但隨意的態(tài)度張口便懟。
“哪敢哪敢!”
葉渝汐起身,笑彎了眼睛看著司景空說道。
說的是不敢,不是沒有。
“昨日太傅可是答應(yīng)過,隨時歡迎朕來你葉府做客的?!钡降资抢蠋?,曾經(jīng)的積威還在,司景空懟了一句后也不敢接著懟。
于是他直接上首坐下,委屈的看著葉渝汐控訴。
司景空的控訴,葉渝汐隨口就說道:“是歡迎,一年來的一兩次的肯定歡迎?!?p> “太、傅——”司景空磨牙。
“過分!”葉渝眠捧場。
趁此時機,他機靈的向司景空告狀,把葉渝汐忽略自己也回家,報信沒捎帶自己的事給司景空說了。
說完立即得到一大串同情的眼神。
“朕……言語對你同情,心里斥責太傅……”
司景空沉重的拍了拍葉渝眠的肩,說道。
葉渝眠:“……”
一番笑鬧,六人之間氣氛不再生疏,仿佛回到了以前葉渝汐還沒去往邊疆時的日子。
司景空看看他下首,隨意坐著捧著一杯清茶,和他們說笑的葉渝汐,心里感嘆。
其實他原本沒計劃這么快就來找太傅的,實在是昨晚做的那個夢。
夢里感覺那個后悔怨恨的人就像自己一般,雖然醒來發(fā)現(xiàn)是一場夢,但到底留下了一些心里陰影。
因此,今早見過葉渝眠后,司景空臨時下的決定要來看葉渝汐,免得他像夢里的那個人一樣,最終失去師父也不知。
司景空終究是皇帝,還是個勤勉的皇帝,所以在葉府沒坐多久,就又回宮了。
回到宮內(nèi),他先去太后的宮里坐了一會兒,當太后又是老生常談的將選秀拿出來講,他就不耐煩的出來了。
離開太后宮殿后,司景空看著諾達的皇宮,這里的人一舉一動都遵循著規(guī)矩,但卻失了太傅府里的生氣,頓時了無生趣。
他坐車輦回到勤政殿,接著開始處理政事。
閔朝雖然如今在司景空的治理下呈欣欣向榮的姿態(tài),但到底沒做到人人都有飯吃,有衣穿,他還要再努力啊!
相比司景空的勤政,送走來府做客的人后,葉渝汐就悠閑很多。
他吃了晚飯,去看了看葉渝茵的情況,就洗漱上床睡覺了。
臨睡前,葉渝汐把不不和筆筆兩個小家伙叫出來。
“你們倆,沒經(jīng)過我同意不能擅自把我拉入下一個世界!”他警告兩個小家伙。
這連續(xù)三個任務(wù)做的,讓他沒有一點睡眠質(zhì)量,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放松的休息一下。
“……嗯……”
葉渝汐的警告,不不倒沒什么意見便聽進去了,只是筆筆為難著。
“不聽話,我只要醒來看到自己的位置變了,我就自殺,你們?nèi)フ覄e人做任務(wù)?!笨垂P筆的樣子,葉渝汐加大威脅力度。
最終,筆筆只好不情愿的同意了:“好吧。”
不過雖是同意,筆筆還是有條件的。
“不過,墨墨你不能休息太久,小世界時間流動很快,要是耽擱太久有些事情就改變不了了?!?p> “好?!?p> 這點葉渝汐還是答應(yīng)的,既然當初接下了這個差事,就要有始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