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好一會兒了,劉叔,你去哪兒了?我怎么沒看見你。”顧青峍見到劉叔也很高興。
“我躲起來了,不然他們會趕我走的,我不要走?!眲⑹逭f話時還看了看身后。
“誰會趕你?走去哪?”
劉叔沒有回答就又跑掉了。
“劉叔在說什么?”顧青峍問李佳萱。
“前段時間劉叔的女兒來了,她跟劉叔說過一段時間要帶他回去?!?p> “住的好好的怎么會回去?”
“他女兒說自己的家出了事情,負擔不了他療養(yǎng)院的費用了?!?p> “劉叔這是不想回去?!?p> “嗯!他都在療養(yǎng)院住了八九年了,劉叔剛被查出有精神問題時跟女兒住過一陣兒,將小外孫女給傷著了,女婿很怕他在家里,對他冷言冷語的,嚇得他時常不敢吃飯,所以他恐懼那里,后來女兒將他的房子賣了把他送到了這里,估計房子的錢也花完了,自己做不了家里的主。”
“真是可憐,兒子還在監(jiān)獄里,現(xiàn)在又這樣。”
“家家都有問題,這種事情太多了?!?p> “他的費用什么時候到期?”
“一月份,還有不到一個月?!?p> “我媽媽的費用不是不用交了嗎?我給她交了一年,應該還有幾個月吧?!?p> “你想把阿姨的轉(zhuǎn)給劉叔叔?”
“起碼能延長一段時間?!?p> “行,我跟院里說說,如果可以我再告訴他女兒?!?p> “嗯”
坤靈回歸了寵物真人秀,卻被春望虐的很慘,無論她是哄著還是發(fā)火春望都不怕她,讓她吃盡了苦頭。
一天晚上,導師劉雙給顧青峍打了電話。
“青峍,有個事想跟你聊聊。”
“您說”
“你看你能不能再回到寵物真人秀?”
“導演,實在抱歉,我只是個替班的,現(xiàn)在手里的工作很忙,沒有時間再去了。”
“我知道,坤靈跟我說了你的情況,她有些熬不住了,春望完全不聽她的。”
“時間久了就好了?!?p> “顧青峍,你怎么沒有一點同情心!”電話那邊傳來坤靈的吼聲。
“靈子”
“我和導演想到了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p> “你指的是對你兩全齊美的辦法吧?”
“別吐槽,你想想你上一期就給你五十萬,多劃算?!?p> “我怕我把春望燉了?!?p> “哈哈”導演笑了。
“咱倆一人上一期,讓節(jié)目形成鮮明的對比,觀眾也喜歡看這樣的?!崩れ`勸說。
“不是我不愿意,新星訓練營到后面階段了,工作量不減反增,我真的時間安排不來?!?p> “你可以帶著工作去參加節(jié)目?!崩れ`不放棄。
“那不是泄密嗎?你也是真得出,下一期錄制是哪天?”顧青峍問。
“后天”
“我跟全導演商量一下再回復你們。”
“好”
坤靈知道她松口了,就看全禹導演了。
全禹導演的回答是不能給她提供訓練營資料帶到別的節(jié)目、不能在別的節(jié)目提前曝光要更新的漫畫、保密工作要做好、不能耽誤工作進程,希望她可以體諒他的難處。
她明白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回答了,她左思右想,最后拒絕了寵物真人秀的邀請,雖然酬勞豐厚,可是她還是應該先干好手邊的工作,開始了就要盡力到結(jié)束。
燕京,十二月中旬飄了第一場雪,顧青峍看著手機中燕京的天氣預報異常興奮,她很想親身感受第一場雪,然而,她在鶴城,這個永遠不會下雪的城市,她看著手機上雪花飄飄灑灑的落下,心中向往不已。
身處燕京的人們也是很興奮于第一場雪的來臨,旬郗彥走到院子,站在雪中好一會兒。
“也不知道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有沒有想我?”他心想。
“旬先生,該出發(fā)了,與老董事長約的時間快到了?!彼緳C過來說。
“好,見自家老子也得約時間?!?p> 旬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旬郗煬淡定的飲著茶水,一副看戲的樣子,旬郗彥知道這次一定免不了一頓嘮叨,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們的父親旬正雍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忙著手頭上工作。
“老爺子,您那么忙,我改天再來。”旬郗彥坐不住了。
“坐下”,旬正雍的聲音充滿威嚴,不怒自威。
“怎么見爸爸還緊張呢?”旬郗煬故意說。
旬郗彥苦笑,這次在劫難逃。
旬正雍放下手里的工作,“郗彥,你爸爸我已經(jīng)60多歲了,正常人60歲已經(jīng)退休了,你哥哥一個人太辛苦,你的古木青陽集團確實做的很好,我知道你不愿意回來,但是你姓旬早晚都得回來不是嗎?我這些年將你媽媽一個人扔在家里,每天將大部分的時間放在這間辦公室里,太對不起她了,我也很想過普通老人的生活,帶孫弄草?!?p> “爸,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兒子說句頂撞您的話,只有您退休哥哥才能更好的施展好拳腳,您在他總是有顧慮的,我哥目光遠大,我很崇拜他,我的性子您也了解,小打小鬧可以,經(jīng)營旬氏,我來不了,您看您60多歲身體得休息,我三十多,這身體比您也好不了多少,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回旬氏,而是得趕快娶老婆生孩子,給旬家延續(xù)香火,這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您不覺得旬家子孫太單薄了嗎?龍熹未來會很累,爸,我要是這個時候回到旬氏,我估計娶老婆就沒戲了,怕是哪天還會英年早逝,當然,旬家子孫獻身于旬家,我絕無半點怨言,塵歸塵,土歸土,我的終點是完美,唯一的小小的瑕疵就是后無子嗣,很遺憾!”
旬郗煬在他說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望著他了,他這可憐兮兮的語氣,還有禍水東移給他,最有理由的說辭未過于子嗣一事了,這可是老爺子最在意的事情,他就一個兒子龍熹,之前因為他們夫妻都在忙事業(yè),就不想再要孩子了,他這下子是正中老爺子的心意。
“行??!兄弟!”他瞇瞇眼盯著旬郗煬的說。
“不行,不行,跟大哥比還得學上一些年頭?!毖瓘┲t虛的說。
“烯煬,爸爸有影響到你的決策嗎?”旬正雍很認真的問旬郗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