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匆匆流逝,入學試說到就到,廣場上搭上了臺子,已經(jīng)有不少人坐在臺上,關注著下方,我看到了臺子上的熟人,外門堂堂主謝云深,還有內(nèi)門王一劍。他們也看到了子厚,王一劍對子厚微微點頭,像是在給他打招呼,也像是說,記得給你的承諾。這幾日來放松的心情,被他這一點頭搞得莫名煩躁。蜻蜓點水似乎點的有些重了。
“今日,便是入學試。也是決定你們未來的開始,然而人各有命,上天注定。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義和價值,我希望從今天后,沒有覺醒天賦的各位也能再未來的日子找到屬于自己的道路,為我們整個人類發(fā)光、發(fā)熱。也好過一生碌碌無為。接下來請大家排好隊,一個個上臺,把手心放在試煉石上,你的天賦,會呈現(xiàn)在試煉石中。各位可否收到明白?!敝芪脑谂_上說的非常認真仔細,看到臺上突然多出的石柱,子厚莫名的有些緊張。
“明白!”
“好,入學試開始!”
“第一位,無反應”
“下一位,無反應”
“下一位,無反應”
……
“不會吧,這么多人都不能覺醒么?子厚你說我們會不會也一樣?。俊钡谝淮慰吹叫⊙┚o張的神情,她哪里知道子厚的手心都出汗了。
“生死有命,上天注定。”子厚學著小老頭,說著同樣的話,父母用生命換來他的活下去,他真心不甘愿就這樣平凡下去。看著子厚處在靠前的位置,不久就到他上去了。
“下一位……”
突然試煉石發(fā)出金色耀眼光芒,光芒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覺醒!金屬性,攻擊屬性,報上名來”
“歸陽城,葉飛?!?p> “你可去左方區(qū)域等待,下一位”那位覺醒的孩子聽完平靜的走過去,神色里卻掩蓋不了激動。
“下一位!”
“子厚叫你呢,快去!”
原來到子厚了,聽完,他邁著沉重的步伐,看著試煉石,慢慢把手放上去,他緊閉雙眼,害怕看見,把所有感覺都放在耳朵上,他想聽到別人看見的聲音。突然一股暖流從手掌傳來,它從手掌一直流向手臂,流到心臟,最后從心臟流遍全身,全身被一股麻麻的感覺包裹。
“呼!這是……”
謝云深站起身來,手掌握著的木椅都被捏的變形,緊張的看著試煉石,王一劍也起身,嘴巴微張,心里說不出的激動。
“王一劍,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p> “師叔,這難道就是……”
“沒錯,這就是功伐第一的雷屬性?!?p> 周文在旁激動得都不知道宣讀屬性,八年之前傾城學院覺醒了個不得了的人物,來自鎮(zhèn)南城的上官婉,今天也出了個不得了的人物,但這次他是親身經(jīng)歷。
“覺醒?。?!雷屬性,攻擊屬性,報上名來!”
子厚沉浸在這種被麻麻的感覺中,聽到小老頭的話,突然心中一緊眼睛濕潤,覺醒了就好,覺醒了就好。
“鎮(zhèn)南城……鎮(zhèn)南城清河村鐘子厚!”
……
臺下的白雪看著子厚,眼神里滿是激動,在多年以后的某一天回想起:曾經(jīng)有一天,我看到了他,站在臺上萬眾矚目,試煉石上發(fā)出雷電的光芒,所有人都站起身來,他們張大了嘴,我的眼神里也滿是吃驚,從那一天開始,他就成為了我的天,我心中的王。
躁動經(jīng)歷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子厚去左方等待,都還沒有叫到下一位。
“周長老,是不是該我了”白雪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咳!下一位……”
“覺醒!木屬性,生命屬性,報上名來”
“生命屬性,這是什么鬼,小老頭你不要唬我!”
“入學試上怎可胡鬧,木屬性,可困敵,可醫(yī)治,哪是什么鬼,真是胡鬧,以后你老師自會教你?!敝芪谋粴獾每焱卵?,剛剛的好心情都被她毀了,他爹在這南洲的地位數(shù)一數(shù)二,怎么生出一個這種女兒,真不是親生的。
“你早說呀!”
“還不快滾!”
“死老頭”
……
“這孩子就是白家的那位么?”謝云深,看著白雪這頓胡鬧,想笑不能笑,心里快憋出內(nèi)傷。
“是的,偷偷跑出來的,在來的第一天,柳巖就找過我,讓我告訴學院,麻煩我們照顧一下?!蓖跻粍χx云深說到。
“俠王柳巖?你可和他比試?”
“弟子帶傷,他覺得勝之不武,約到三年后,去天啟森林與野獸一戰(zhàn)?!?p> “嗯,也好,你們兄弟的仇,也該這樣去報……不過我總覺得這個小丫頭,他爹好像很樂意送出來,估計是個小妖精……”
……
“入學試已經(jīng)結束,這次入學試,這次入學試只有你們568人覺醒了天賦,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明天開始會有老師過來分班帶你們,在這之前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那就是你們以后就是傾城學院的外門弟子,學院會為你們安排住舍,兩人一間房,如果有認識的也可約在一起,可否明白?決定好了就去住舍登記。”
“哇!子厚我們都留下來,你看我說了吧,我們都能覺醒天賦?!卑籽┻€是這么活潑。
“你說的是,我們兩個會不會都一樣不能覺醒,哪有有說能覺醒?”子厚十分無語。
“哎呀,不要在意了,我們?nèi)サ怯涀∩岚?!?p> “我們?”
“對呀,認識的人可以組隊,你沒認真聽么?要是小老頭知道了,又要變野獸吃你了?!?p> “不是,重點不是我有沒有認真聽?重點是我娘說過男女……”
“你不把我當朋友?我們當時擊掌了的。”
“我們肯定是朋友,一輩子的,真的?!钡撬麄冎皇俏帐职?,沒擊掌!汗。
“那不就對了,或者說你們男人說的話都是狗屁。快走,登記去?!?p> “……”一下從朋友的定義,轉到男人的專業(yè)素養(yǎng)。轉變的子厚一愣一愣的。
被小雪拉著手,一路跑到住舍,看著她開心的樣子,突然子厚有一種家的溫暖將他抱緊,他會死死的守護這種溫暖。不讓它再從身邊被人搶走。
“死老頭,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