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很長很深,子厚平穩(wěn)的走在洞穴的通道中,周圍很靜除了子厚的腳步聲,偶爾能夠聽到火焰的燃燒聲,對他來說幸運(yùn)的是洞穴沒有岔路,他只要一條路走到底就行了。
“這是……”子厚行進(jìn)到一處地方,路走了盡頭,一處洞門,只見這里的火把較于之前更多,而且更加密集,這使得子厚可以清楚的看清附近的情況,火把四周仍然是凹凸不平的墻壁,只有那盡頭的深處洞門前有一個石像,子厚走近看去瞧個明白,只見它頭有兩角,面部像獅,眼神犀利,有著山羊胡須,腦后還有茂盛的絨毛,它端坐在洞門前,頗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勢。
子厚停下腳步,看著石像,緊接著發(fā)現(xiàn)石像的背后上有些東西,仔細(xì)一瞧,洞門上竟然刻畫著一些栩栩如生的畫像,子厚想要走近一點(diǎn)細(xì)細(xì)看清,這個時候奇異的事情卻發(fā)生了。
突然之間石像發(fā)出刺眼的白色光芒,伴隨而來的還有呼嘯凌厲的風(fēng)。接著石像收攏光芒,一白色物體從石像而出,只見它頭生雙角,額頭有著菱形標(biāo)記,四腳著地站立在空中,長長的尾巴還在空中不停的擺動著。
“這是妖獸!”子厚驚得說出話,這種妖獸他從未見過也未聽聞,一時間有些呆滯,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放肆!”那妖獸突然口吐人言,對著子厚大怒道。接著白澤沖向子厚,而它的速度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子厚拔劍抵擋,然而還未等到他拔出長劍,白澤已經(jīng)攻向子厚,白澤雙角一頂子厚被一擊沖向石壁。
“啊……”一聲痛呼子厚跌落在地,接著他慢慢的爬起身來傷勢并不嚴(yán)重,只見他嘴角露出鮮血看著白澤,沒有敵意的說道:“多謝手下留情。”
“哼哼,知道就好,還算不傻。你的實(shí)力怎么這么弱,比起上一次來到這里的人弱了不少?!卑诐蓮目罩酗w落于地,慢慢的走近子厚,在他一旁轉(zhuǎn)著圈,打量著他說道。
“之前也有人來?”子厚恭敬的對著白澤說道。
“當(dāng)然,這幾千年來到這里的人還不少,然而能過我這一關(guān)的人就不算多了?!卑诐烧f起話來有些洋洋得意。
“過關(guān),我不是很明白?!弊雍裼行┟悦5恼f道。
“你不知道?!卑诐杀牭么蟠蟮难劭粗雍?。
“按理來說,我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弊雍裼行擂蔚恼f。
“數(shù)千年來我見過的人當(dāng)中,也就你傻乎乎的,既然這樣我就好好給你說說。聽好了小子,這個地方叫女媧遺跡,也是主人的埋葬之地,主人將死時建造了這個地方,而且是為了你們?nèi)祟惤ㄔ斓?,她希望人類將來不能生活在世界上的時候,可以來到這里避難,她都快要死了都還在擔(dān)心你們。當(dāng)然我不得不佩服人類的潛力,能夠模擬妖技強(qiáng)大自身,所以這個地方也就沒能用到,到后來這里就漸漸演變成了人族的磨煉之地?!卑诐上袷窍萑肓顺了?,說著過往的事還有一些傷感。
“前輩叫女媧為主人!”這段過往讓子厚對白澤的稱呼都發(fā)生了變化。
“當(dāng)然,除了我還有其他三個家伙。我們都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她?!卑诐蓤?jiān)定的說道。
“那么天神女媧也是……”子厚唯唯諾諾的說出這句話。
“沒錯,也是妖,我們都是妖?!卑诐啥创┝俗雍竦膬?nèi)心,說出了這句讓子厚呆立在一旁的話。
“女媧是妖!創(chuàng)造人類的女媧是妖!……”子厚在一旁喃喃自語著。
“告訴你,即便是開天地的盤古也是你們?nèi)祟惪谥械难??!卑诐烧f這話的時候有些憤怒。
“盤古?開天地?”突如其來的信息量,完全顛覆了子厚的世界觀。
“這段故事說起來就長了,我只想告訴你,別這么不尊重妖,人類能夠安穩(wěn)的生活在這塊土地上,完全是妖的功勞,雖然之前來歷練的修士有和我說過人與妖的矛盾,但那并不是你不尊重妖族的理由,想我白澤也是為了這片土地而死?!?p> “前輩你是說,你已經(jīng)死了!”子厚更加震驚的看著白澤。
“沒錯,在我死后主人以大神通將我靈魂寄居在這石像里,你現(xiàn)在看到的只不過是我的靈魂。包括那三位。”白澤說完以后,傲嬌的看著子厚。
“對不起前輩,晚輩只是長期以來的經(jīng)歷才對妖族有些敵意,但并非不可變通之輩,既然晚輩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真相,便不會再抱有這樣的敵意了?!弊雍裨谑帐昂眯那楹螅瑢χ诐晒Ь吹恼f道。
“你能過前兩關(guān)來到這里,便已經(jīng)證明了你的性情,我還是信得過的?!卑诐陕犨^子厚的話,很是受用,便溫和的對子厚說著。
“請前輩告訴我,如何才能通過這一關(guān)。”子厚對著白澤躬身一禮說道。
“很簡單,打敗我。”白澤的話讓子厚瞬間失去了希望。
“我怎么可能打得過前輩!”子厚失落的說。
“我連肉體都沒有,只是一個靈魂,你都沒信心?”白澤看著這小兒如此失落,不由得鼓勵著說。
“你別蒙我,剛剛打我的時候我又不是不知道?!弊雍癖尺^身子,不再看著白澤,模樣看起來非常失落。
“哎哎,別這樣,我就速度快,打人不疼的?!卑诐煽粗雍穸自诮锹洌种冈诘厣虾鷣y的畫著,便上前相勸。
“我速度也不快,還不是輸?!弊雍袢匀徊宦爠竦恼f道。
“我教你呀。”白澤的這句話,一下子就吸引了子厚。
“好,你說的,說話算話?!弊雍褶D(zhuǎn)過身奸笑的看著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