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既然君煜都發(fā)話了,他不得已放棄眼前的美味。
想起譚箏托自己做的事,開口問了另一個問題,“君少帶了自己的妹夫,卻沒帶女人過來,現(xiàn)在難道還是孑然一身?”
鐘離心想,這人當著譚箏的面問這話,君煜就不能說是。
畢竟昨天他還跟譚箏說自己有女朋友的,此刻說沒有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君煜吐出層層煙圈,瞇著眼眸道:“有了女人就得時時帶著?白先生身側(cè)也跟了女人,是不是證明譚小姐和白先生好事將近?”
譚箏臉色再次難看了一瞬。
白逸凡一愣,隨即哈哈笑了一聲,“對我白逸凡來說,什么人都能碰,唯獨不能沾親人和朋友啊,我雖然禽獸了點,但原則還是有的。”
君煜翹起二郎腿,姿態(tài)隨意道:“白先生是不是該回歸正題,談?wù)労贤氖铝耍俊?p> “矮~,急什么?!卑滓莘矒u著手中的高腳杯,“難怪外界傳聞君少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工作狂魔,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合同自然是要簽的,不過今天來這里主要是輕松一下的,為侯君少大駕光臨,我專門包了場子,這還沒開局玩呢,君少就扯正事,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噻?!?p> 譚箏也跟著附和地看向白逸凡,“阿煜是我發(fā)小,你敢出爾反爾糊弄他,我饒不了你!”
白逸凡笑嘻嘻地應(yīng)承,“我哪敢呢?”
鐘離一邊在桌面畫圈圈,一邊品味三個人的對話。
不難看出,這個白先生的確是人情世故的一把好手。
話里話外都是在幫襯著譚箏,傻子也能看出他在努力地給譚箏和君煜牽紅線。
怕今天的合作也是為這場“牽線”做媒。
至于譚箏,充分展現(xiàn)自己和這位白先生的熟識程度。
就差沒明著對君煜說,看,我隨隨便便一個關(guān)系就可以給你提供助力了。
昨天在被君煜潑了那么大一桶冷水后,哪怕猜的到君煜的女朋友是假的,憑君煜對她毫不掩飾的冷漠態(tài)度,也該讓她對君煜放棄了。
沒想到僅過了一天,她還能借他人的手做媒。
并且手還恰好伸到君煜今天的合作商身上。
鐘離心想,這位應(yīng)該對君煜不是一般的癡情。
君煜對兩人天衣無縫的配合絲毫不為所動,也沒反駁白逸凡對他的評價。
只是淡淡道:“玩什么?”
白逸凡打了個響指,“君少痛快!”
隨后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飛鏢盤,“這個俱樂部主打的游戲項目,君少怎么能錯過呢?”
君煜道:“單純的玩還是比試?”
白逸凡眼中的興奮更濃,“當然是比試了?單純的玩有什么意思?有個通俗的道理不是說,有競爭才有壓力?”
君煜:“你和我?”
白逸凡伸出食指搖了搖,“光我們兩個多單調(diào)?我身邊這位可不是什么溫室里的花瓶,自然是要一展身手的。你身邊沒有其他人,就讓這個男孩子上吧。”
說著他一指鐘離,對著君煜道:“這孩子雖然是個男生,但看著細皮嫩肉的――”
童涅兒
四更,這幾天太忙,昨天忘了寫打賞的孩子,今天快到夜里十二點了,也不去查來寫了。回頭手動送感謝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