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乖,寶寶乖?!睆場┙踊匦殞?,把他緊緊的抱在懷里,心疼的小聲哄著他。
阿牛顧不得自己身體上的異樣,他緊張的看向張雯:“張姐,小寶寶怎么了,有沒有事?”
“還好,寶寶身體應(yīng)該沒什么不妥,他這個樣子好像是異能透支過度,休息幾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
張雯抱著寶寶檢查了一番,見沒什么異狀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其他人聽張雯這么說也是放心了很多。
阿牛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黑色圓環(huán):“張姐,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剛才張雯親眼看到寶寶眼中的兩滴血淚,一接觸到阿牛,就化作了他手腕上的兩道黑色圓環(huán),感覺很不可思議,仿佛那兩滴血淚是有生命的一樣,這一幕簡直太玄幻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寶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不過既然寶寶寧愿透支異能也要凝聚出這兩滴血淚,我想一定是對你有幫助的?!睆場u了搖頭,小寶寶以前并沒有表現(xiàn)出這個能力,張雯也不能為阿牛提供任何幫助。
“嗯,真是一個乖寶寶,寶寶的異能是驅(qū)散喪尸,我想這對圓環(huán)應(yīng)該也對喪尸有驅(qū)散作用,這樣我生存的幾率就更大了?!?p> 阿牛對眾人揮揮手,將背包背好,帶上武器,就向著城市的方向走去。
不需要回頭,阿牛也能感受到一雙雙不舍的眼睛注視著自己,可是他也有他堅持的理由,再見了,親人們!再見了,我愛的人!
背起行囊獨自走在荒涼的大路上,阿牛才算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末世的窘迫,也為人類這一地球曾經(jīng)的霸主感受到悲哀。
從紅河幸存者基地這邊有一條大路直通向城市的主干道。阿牛在小餐廳那里阿牛找到了一輛自行車,他沿著這條路向著城市進發(fā),由于他們上次行動的動靜太大,附近的喪尸差不多都被他們吸引過去消滅掉了,所以這一段路阿牛走的還算輕松。
不過再向前就是城市近郊了,三三兩兩的喪尸,在街道上四處游蕩,阿牛就不得不小心行事。
阿牛把自行車停在了一邊,悄悄的靠近街道,他腳步輕點,盡量的不發(fā)出一絲聲音。
阿牛實驗過,喪尸的視力極差,基本上十幾米以外只要不劇烈運動,喪尸就發(fā)現(xiàn)不了。
而喪尸的聽力相比與人類并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你看到喪尸首要的就是不要慌張的逃避,只要喪尸不向你撲過來,就說明它還未發(fā)現(xiàn)你,但是如果你逃跑的聲音被喪尸聽到的話,它就會對你窮追不舍,人在慌張之下,一定會發(fā)出更大的聲音,這樣一來就會吸引更多的喪尸,一旦陷入喪尸的包圍,基本上就可以宣布涼涼了。
阿牛就這樣一邊躲避著喪尸,艱難得向城市D區(qū)靠近。
某高檔別墅區(qū),曹胖子苦笑著往嘴里填了一把狗糧,咯吱咯吱的嚼了幾口,艱難的吞咽了下去,他拿起桌子上半杯有些混濁的水,輕輕的呡了一小口。
如果不是前幾天下了一場小雨的話,估計他曹胖子就要渴死了,曹胖子他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享受了二十幾年的榮華富貴生活,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苦?真是坑死胖爺咯。
曹胖子,名叫曹九天,他出生時體弱多病,他家的掌家老爺子也不知道聽哪個喪良心的半仙說的,他五行缺火,需要以火行命名,就給他起了這么一個被人從小嘲笑到大的名字。
九為數(shù)之極,天為頭上日,九天乃陽之極限,火之極點,說也奇怪,自從改了名字,曹胖子的身體還真硬朗了不少。
這家伙,能吃會喝的,年紀輕輕的體重就飚到了200斤以上。
漸漸的朋友們都開始喊他曹胖子,他也樂呵的答應(yīng),畢竟他是真的胖。
曹胖子,曹胖子,總比什么曹九天好聽,曹九天這名字總讓人往“一夜七次郎”方面想……給他十個腎他也曹不了九天呀!
曹胖子生活在一個龐大的家族里,本來他的人生可以香車寶馬,夜夜笙歌的,可是他卻對這些沒興趣,可以說是一個廢寶寶了。
曹胖子最大的愛好就是養(yǎng)狗和打游戲,除了遛狗就是在家玩游戲,這種頹廢的狀態(tài)使他不像是一個富家少爺,反而更像是一個宅男。
曹九天雖然喜歡養(yǎng)狗,但是他從不多養(yǎng),每次只養(yǎng)一條狗,可是命運總像是給他開玩笑一樣,哪怕他請了最專業(yè)的寵物顧問,他的狗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離他而去,讓他這個愛狗人士哭暈在廁所。
可是即使是世界紀錄也有被打破的一天,曹胖子這個“克寵”的稱號竟然被一只在路邊撿的阿拉斯加犬打破了。
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季,曹胖子少有的開著他勞克萊斯幻速17限量版出來兜風(fēng),他心情很不好,因為他的第108個愛寵剛剛離開他。
曹胖子看著一輛載著美團外賣箱的電動車超越他一路絕塵而去的時候他的心態(tài)徹底崩了,他憤怒的把手不斷的砸在喇叭上發(fā)出“滴滴滴”的聲音,可是這該死的晚高峰就像是卡在喉嚨里的魚刺,都也不動,讓人難受的想哭。
不過豪車嘛,總是有那么點特權(quán)的,果然,曹胖子用力砸喇叭沒多久,就有一交通協(xié)管員過來問候。
“干嘛呢?不知道此路段禁止鳴笛嗎?駕駛證拿出來,在禁止鳴笛路段鳴笛,扣一分,罰款50”交通協(xié)管員敲了敲曹胖子的車窗,嚴厲的說道。
當(dāng)曹胖子車窗緩緩降下來的時候,曹胖子不滿寒霜的胖臉映入交通協(xié)管員的眼中。
原本威嚴的協(xié)管員冷汗都嚇了出來:“曹、曹公子,我,我真不知道是您呀!”
曹胖子什么身份,一個小小的協(xié)管員哪有資格跟他說話:“我像要出去,麻煩行個方便!”
這句話不像是請求,更像是命令。
協(xié)管員聽到曹胖子這句話如蒙大赦,立刻將附近的車攔了下來,給曹胖子開了個臨時通道。
曹胖子方向盤一轉(zhuǎn),說著協(xié)管員開辟的臨時通道拐進了另一街區(qū)。
曹胖子準備找個車位停車,這破車他開夠了,在路上堵的要死,哪有電動車來的瀟灑?
曹胖子正要停車的時候,一條黑影闖了進來,好死不死的剛好跟曹胖子的車撞上。
曹胖子只聽見一聲狗狗的慘嚎,他立刻就停下了車,等他下車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撞到了一只流浪狗。
幾米外,一只渾身臟兮兮的阿拉斯加犬倒在了血泊中,斷斷續(xù)續(xù)的慘嚎聲從它的嘴里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