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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毒妃:囂張小師妹

大結(jié)局 1

極品毒妃:囂張小師妹 阮南姝 4946 2019-05-07 20:29:38

  炎鷹好幾日都沒有來宸梧宮了,阿伽娜打聽的消息是最近炎鷹比較忙,有可能是在忙著大婚的事。

  南姝笑笑,大婚有什么可忙的,如果自己沒有猜錯,一方面應(yīng)該是在忙著防備自己,另一方面是為了和自己保持距離,讓大婚進行的更順利。

  只是真的能如他所愿那樣一帆風(fēng)順么。

  “主子,明日便是大婚了,您不需要準備點什么?”阿伽娜有些擔(dān)心,這些日子她一直沒有見南姝有什么動作,每日里就是澆澆花看看書曬曬太陽,好像真的認命要在這皇宮待一輩子一般。

  “準備?該準備的我已經(jīng)準備完了。剩下的就該炎鷹準備了。”南姝撥弄了一下剛澆過的花,隨后飛身跳上了院子里的樹上,向驛館的方向看去。

  陌塵,明日之后但愿你我能不再分離。

  傍晚時分,炎鷹終于出現(xiàn)了。他身后跟著一群端著衣服的小宮女,那衣服紅的耀眼,是明日大婚的禮服。

  “南姑娘這些日子過的還舒心?這禮服是我命人這幾日趕制的,不知道是否合南姑娘的尺寸。”炎鷹揮手便有宮女端了衣服送至南姝眼前。

  “大君的眼力肯定是極準的,只是明日大婚之前還有兩件事要辦妥才是。”南姝隨手撥了兩下那衣服,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大婚之后自然可以?!毖棡槿酥斏鳎驹陂T口一直沒有向里再走進。

  “這可不行,這事情若是大婚之前不擺平,我南姝不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已死之人’?這樣可配不上大妃這個身份?!?p>  炎鷹明知道她心里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只是想讓自己答應(yīng)她的要求而故意這樣說,可他就是喜歡這女人一副口是心非的樣子。

  他輕笑一聲“做本君的大妃或許并不需要那些個虛名?!?p>  南姝有些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他什么意思,難道說即便自己不是血蘭的圣女他也想要自己做他的大妃?這人是不是有病,好好的公主不要,要一個嫁過人的平民?

  這廝肯定是在戲耍自己呢,哪有君王愿意娶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女人當妻子。

  “大君說笑了,不是虛名,是實權(quán)。有了血蘭,那不是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這樣的機會只有大婚之前你我聯(lián)手才能輕松拿下,大婚之后嘛……”

  “大婚之后,用你大妃的身份去壓他們,不是成功的更快?”

  “血蘭不愿依附于大齊,憑什么愿意依附北戎。屆時別說收復(fù)了,說不定我這條小命也不知哪日被他們收去。”

  說到這里,站在門口的炎鷹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一股煞氣,周圍一些膽小的宮女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

  南姝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讓這位大君一時間如此生氣,她還正莫名其妙。

  炎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聽到南姝說有人會來他的皇宮要了她的命,從心底感到惱怒。

  “所以,只有在儀式之前你先發(fā)制人才安心?”

  “不錯,先發(fā)制人才安心?!?p>  四周都安靜下來,無人發(fā)出一點聲音。炎鷹在心里不停的考量,這樣做的風(fēng)險有多大。

  “呼伊炎鷹,你怕了?”南姝見他遲遲不開口,干脆給他加把火。

  “呵呵,南姝,本君只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毖椄静唤幽湘脑?,情緒也沒有多少波動,似乎并沒有因為南姝的無禮而惱怒,反倒因為聽到她叫自己的全民而愉悅。

  “那不如借此機會較量一番,輸?shù)娜朔攀秩绾??”南姝沒有退路,只能以此換機會。

  炎鷹抱臂斜靠在門框,歪著頭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成交!”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卞都城不同的地方便有人向皇宮出發(fā),這些人不是送嫁的隊伍,而是被北戎大君邀請來參加他大婚的貴賓。接到使者的通知說讓一早就去皇宮,除了葉陌塵,其他人都不知曉究竟為何,果然來北戎不是參加大婚這么簡單。

  三路人都在集英殿,逍遙谷的人自是對其他人都不熟悉,可另外兩伙人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葉寒進門看到葉陌塵先是吃了一驚,他以為這個自小被追殺的孩子早以走投無路,自生自滅。沒想到居然在這里見到。

  而傅奕淳見了葉隱也是一臉憤恨,若不是他,現(xiàn)在哪里會有這么多的事。

  “你是葉陌塵?葉宏的孩子?”葉寒還是有些不相信,狀若無意的問。

  “二叔看上去有些吃驚。似乎在為當初沒能斬草除根而后悔?!比~陌塵面無表情,說起以前的事情也沒有多大波瀾。他越是這樣,越讓葉寒心里沒底,若是他此刻沖上來大罵自己,那這小子也不過是個莽夫,無甚可懼??伤麑⑶榫w都隱藏起來,要么就是都放下了,要么就是他根本就在等致命一擊。

  “你這孩子在說什么呢,當初你家發(fā)生那樣的事情,為什么不來找二叔,二叔可是為了找你花了許多人力物力?!比~寒當著人面不能說自己的過往,還是一副長輩對小輩的關(guān)心樣子。

  “那真是要讓二叔失望了,找了那么就都沒有找到,想來擔(dān)心了很久吧?!睋?dān)心我究竟有沒有死掉。

  “擔(dān)心自然擔(dān)心,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竟讓他一點底細也摸不著。

  “本尊這些年可是一點不敢忘記二叔的‘大恩大德’,自然得好好的,不然怎么對得起二叔?”

  “好了,今日不是讓你二人來敘舊的?!备缔却拘睦镉行┲?,血蘭的事情最后總是會有個交代的,可是現(xiàn)在這些人為什么在這里都不知道,他們吵個什么。

  “你們大君在大婚這日,早早的就宣我們?nèi)雽m,究竟所為何事?!备缔却緦χ返奶O(jiān)問道。

  所有人都看向被問的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惶恐的搖搖頭,他只是個負責(zé)引路的太監(jiān),哪里能知道那么多事情。

  就在所有人都有些沉不住氣的時候,一個好聽的女聲從殿后傳來“是我請諸位在今日來此的?!?p>  葉陌塵和傅奕淳聽到南姝的聲音有些驚喜,當南姝和炎鷹緩緩從殿后走出時,葉陌塵的目光緊緊的追著她沒有離開。南姝也是,盯著他對他微微一笑,卻是有些心疼,半月未見,他消瘦了。

  除了葉陌塵,其他人見炎鷹出現(xiàn),都起身行禮“見過北戎大君?!?p>  “各位都免禮吧?!毖椔渥螅S意的擺了擺手。

  他原本是不想來的,可是南姝一再要求,說是勝負總有個結(jié)局,不當場看見,她始終不相信。實在是抵不過她糾纏,只好同她一起前來看個究竟。也看看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不知這位怎么稱呼?!比~寒見葉陌塵緊盯著高位上的女子不放,心里有些打鼓。她不要是新的圣女才好,新任圣女和葉陌塵有瓜葛,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壞消息。

  南姝看了葉寒一眼,又用目光掃向葉陌塵,后者朝她閉了一下眼睛。

  “我坐的這個位置,似乎不是一個能隨便被人發(fā)問的位置。何況,發(fā)問之前是否該自報家門?”南姝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好暇以整的等著葉寒回話。

  “是草民唐突。我是血蘭地代祭司,葉寒。不知道貴人如何稱呼?”葉寒被南姝一噎,老臉有些掛不住,可是奈何炎鷹坐在一邊,他也不好發(fā)作,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重新來了一次。

  “這個嘛,好說?!蹦湘瓫]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下了座,走到葉陌塵身邊朝他一伸手。不知道從哪里跑來一條小黑蛇,順著葉陌塵的肩頭竄到南姝的掌心。

  葉寒看到那蛇以后,面色大變。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那不是六岐神蛇又是什么。

  南姝將烏璽放到肩頭,回到自己的座位。這時,炎鷹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他將南姝手里所有能用的藥粉都收拾起來,就是怕她用毒鬧幺蛾子,現(xiàn)在可倒好,直接拿了一條蛇回來。

  “它你不會不認識吧,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南姝托著臉,定定的看著葉寒,等待他精彩的反應(yīng)。

  果然,葉寒跳了起來“大膽妖女,竟然敢盜取我血蘭圣物?!比缓蟪椧恍卸Y“即便這是大君帶來的人,我也不能不管了,我血蘭圣蛇消失多年,竟然是被你偷了去?!彪S后葉寒朝葉隱使了眼色“去把她給我抓來,我要物歸原主?!?p>  不想平日里甚為聽話的葉隱站在一旁居然沒有動,葉寒瞇了眼,惡狠狠的說“葉隱,你反了不成?”

  葉隱依舊未動,嘴里卻說出一句讓葉寒當場想殺了他的話“血蘭祖訓(xùn),持圣蛇者為圣女,號令血蘭?!?p>  葉寒此刻顧不得什么北戎大君在場,對著葉石道“殺了他?!?p>  葉石是葉寒所屬二房自己培養(yǎng)的殺手,不同于葉隱歸屬整個血蘭。葉寒的命令他無法違背,主子出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只是不等葉石出手,葉隱一把袖里劍已然出鞘。二人本來站的就很近,根本就沒有給葉石反應(yīng)的時間,他便瞪大眼睛緩緩滑倒,再也沒了生機。

  “你果然反了?!比~寒咬著牙根,惡毒的看著葉隱。當初就不該帶他來北戎。

  “葉寒,血蘭這么多年你也該把持夠了吧。”南姝見他要對葉隱出手,在一旁開口。趁機給葉隱打手勢,讓他站到自己身邊。

  “血蘭若是沒有我葉寒,早就被大齊吞并了。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葉寒顧不上葉隱,轉(zhuǎn)身沖著南姝低吼。

  “資格?若是我都沒有資格,這天下還有誰有資格?”南姝直起身體,烏璽也立起了頭,朝葉寒吐著芯子。

  “少在那里擺架子了?!比~寒上前一步,此時他早已經(jīng)忘了今日來的目的,他此刻只有把南姝除掉,才能繼續(xù)他的宏圖偉業(yè)?!拔覟檠m做的可不是你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圣女能做到的。”

  南姝聽他這樣說,笑了笑“這么說來,葉祭司也知道我如今才是血蘭的圣女了?”

  葉寒自知口誤,可這么多人在場,又不好反悔。“是又如何,血蘭我斷不會交到你手上?!?p>  “你為血蘭付出?算了吧葉寒,你這么多年算計的也不過是仗著血蘭為你自己謀取權(quán)力。最初利用葉知微搶了我娘的圣蠱,逼走我娘,你自己掌了血蘭。只是沒想到母蠱沒死,你不死心,繼續(xù)追查母蠱的下落,之后以為在傅奕清身上,所以你想利用他血蘭后裔的身份先扶他繼承大統(tǒng),然后再用蠱反制于他,謀權(quán)篡國。我可有說錯?”南姝在去取烏璽的時候,葉陌塵對她比了個手勢,她便知道之前自己的猜測都是對的。

  此刻見南姝將自己多年來精心安排的局一一點破,葉寒心里有些慌。

  他做的這些事情無一不是大逆不道。何況在場的不但有血蘭的人,還有大齊的人,今日想要全身而退當真是需要花費一些氣力了。

  可是葉陌塵又是如何知道這樣機密的事情呢,這就要說到葉寒一行人到了北戎后的事。那日晚上葉陌塵摸到葉隱的住處,將烏璽給他看。之后葉陌塵問他“你究竟效忠于何人?”

  葉隱對著烏璽單膝跪地“葉隱效忠于血蘭,效忠于血蘭的當權(quán)者?!?p>  原本葉陌塵是想殺了葉隱的??墒悄湘敵趿艚o他的信,讓他收復(fù)葉隱。

  南姝覺得,雖然葉隱這個人陰翳,好色,可是細想他所做的事情都沒有喪盡天良,而是認真的在執(zhí)行一份任務(wù)。所以她留的信兒,讓葉陌塵收復(fù)葉隱。

  果然,葉隱在得知血蘭有新任圣女后,不再效忠葉寒。何況葉寒既然將他放入血獄,就說明他起了殺心,自己的死期不過是早晚問題。

  所以才出現(xiàn)了葉隱公然在集英殿反抗葉寒的一幕。

  “好啊,原來你竟策劃著叛國!”傅奕淳當然知道此時該做什么,聽南姝說完,他就拍案而起“大君,此人心懷不軌,是我國的國事,恕在下冒犯了?!?p>  “來人,將他給我綁了!”

  葉陌塵出門時囑咐傅奕淳,為防止今日有變,讓他多帶幾個侍衛(wèi)同行,這時派上了用場。

  “慢著!”一直沒有開口的炎鷹在傅奕淳招呼侍衛(wèi)時阻止了他“集英殿可不是楚王爺處理國事的地方。等你們出了宮,本君一定不干預(yù)?,F(xiàn)在可不行。”他看得出這就是大齊的人給葉寒下的圈套,南姝與這些人配合無間,他如何也想不通究竟他們是如何通信的,若說是心有靈犀,他根本不信。葉寒是牽制南姝的一個助力,當然不能就這樣讓他死了。

  “大君似乎很喜歡葉寒?”南姝小聲的對炎鷹說。

  “不,本君只喜歡他和你不是一路?!毖椇敛谎陲椬约旱哪康?。

  南姝掩嘴輕笑“不知道大君能保他多久。也許一盞茶?”

  炎鷹不再說話,他感覺自從答應(yīng)南姝進了集英殿,事態(tài)的發(fā)展就好像全在南姝的掌控之中。

  “你……”傅奕淳見炎鷹阻攔,一氣之下竟忘記了君臣有別,連敬語也忘了。

  “早就聽說楚王爺是大齊第一紈绔,如今看來所言非虛,對本君竟然也不用敬語。本君倒想問問你們大齊的君王,這樣的人派來我北戎出使是何用意?!毖棿驍喔缔却荆淠樌渎暤?。

  他這樣說,一時間竟無人回答,傅奕淳只能忍氣吞聲,打算對炎鷹道歉。

  不等他張嘴,南姝就悠悠開口“楚王妃剛歿,大君沒有問候也罷,還扣著人不許回去發(fā)喪,如此不近人情,也難怪楚王爺出口無禮了?!?p>  炎鷹面色一僵,這種事情傳出去確實不好。

  他待要開口,南姝未理會他,現(xiàn)在要緊是趕緊將血蘭的事處理掉。她對著血蘭眾人道“怎么,雖然我從未去過血蘭,可你們見了本族的圣女,就是這種態(tài)度?”

  “哼,血蘭圣女,就憑六岐神蛇?你連儀式都沒做,我血蘭上下不會承認你的!”葉寒也看出炎鷹想要保自己,又怕出現(xiàn)一個像葉隱一樣的叛徒,根本不給屬下回應(yīng)的機會。

  “哦,那不知,血蘭的人在見到葉家的嫡公子之后應(yīng)當如何?”

  在血蘭,葉家是第一大族,葉家的家主從來都是嫡公子。葉陌塵便是葉家這一輩的嫡公子。

  葉寒臉色一變,剛想開口,那邊葉陌塵說話了?!霸趺矗~家的族訓(xùn)也跟著我爹一起進了墳?zāi)沽???p>  葉寒實在無法阻擋,他身后的屬下自然明白嫡公子是什么身份,齊刷刷的單膝跪地“屬下見過嫡公子?!?p>  葉寒漲紅了臉,他無法接受自己精心培養(yǎng)的人才就這樣拱手讓給葉陌塵。

  “不錯,你確實是葉家這一輩的嫡公子,不過葉家也有規(guī)律,若是有人能勝得了你,這葉家的家主就歸誰。”葉寒說完從身后的隨從腰際抽出長劍,劍尖閃著寒光,直逼葉陌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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