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元老如今只剩兩位,一位周開國公,一位則是魏開國候,國候?qū)儆诰粑?,官品很高,卻并無實權(quán)。
魏別是魏國候唯一的兒子,將來世襲爵位,身份自然是不低的。
魏別生的肥頭大耳,自持父親是開國功臣,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韓覓音對魏別的身份自然是不清楚的,開國候的官職幾品,她也懶得去猜,只覺得此人紈绔至極,竟對她進行人身攻擊,又看他長的丑得讓人罄竹難書,便毫不客氣道,“丑東西在說誰?”
“丑東西在說你!”魏別想也沒想便反駁著。
只聽眾人一陣哄笑,魏別才反應(yīng)過來,他居然被自己的話罵了。
太后慈祥的瞇著眼睛望著韓覓音,她這個外孫女終于會反擊別人了。
眾人的哄堂大笑讓魏別臉上火辣辣的,魏別抬起手,對著韓覓音的臉頰就是一耳光甩了過去,“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罵開國功臣之子!”
一瞬間,所有人都瞪大了瞳孔,韓覓音好歹也是太后的外孫女,他怎么敢…
只是,他的耳光還未落在韓覓音的臉上,便被什么暗器打中了手臂,手掌徒然垂下。
麻木之后,是刺骨的疼痛,仿佛骨頭被折碎了一般。
低頭一看,只是一顆葡萄。
魏別猛然抬眸,向一旁的幾案望去,只見百里流祤正微笑著看著他。
溫潤如玉的臉頰上明明是笑著的,卻透露出一絲危險。
魏別臉色發(fā)白,武林盟主的內(nèi)力,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竟然任何東西到他手里都能成為武器。
他有意保韓覓音,此刻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魏別雖然有意退步,卻忍受不了眾人異樣的目光,便有些屈辱道,“今日是皇宮春日宴,本公子不跟你計較!但下一次,你就沒那么走運了!”
說罷,拂袖而去。
韓覓音回眸望向幾案,沖百里流祤挑眉一笑。
百里流祤抿了口茶,垂眸淡笑。
眾人哄笑之后,皇后便拿著另一尊白玉觀音走到韓覓音面前,“此白玉觀音一共兩尊,價值連城,接下來的比賽中,禮品雖不如白玉觀音,但也值得期待?!?p> 眾人酒醒的差不多了,都熱烈的向韓覓音鼓掌,有些是真心佩服韓覓音酒量的。
韓如玉惡狠狠的站在一旁看著韓覓音,往年的宴會她都是小丑,是來供別人消遣的,如今,卻成了宴會的得利者。
眾人為她喝彩,不過是不知道韓覓音這張臉有多丑,有多嚇人!
所有人都忘了,她已經(jīng)毀容了嗎?!
所有人都忘了,她那張臉有多可怕了嗎?!
萬惡的面紗!
她要讓眾人都重新看到,韓覓音再得意,都是頂著一張丑臉,永遠在面紗底下不敢見人的。
身旁的宇文流云看她的目光,沒有半點厭惡,倒是看她時,目光毫不猶豫的流露出厭惡之色。
刺痛她的心!
她要揭開韓覓音的面紗,讓所有人都看到她面紗之下,是一張怎樣丑惡的臉。
韓如玉微微揚起嘴角,走向韓覓音,欠身為禮,“恭喜長姐得了太后的禮品?!?p> 韓覓音淡然一笑。
卻見韓如玉伸手去觸摸白玉觀音,韓覓音任由她去摸,忽然,韓如玉的手指一轉(zhuǎn),一把扯向韓覓音的面紗。
覓遙L
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我現(xiàn)在在三峽之巔,白帝城,長江之上,涼風(fēng)習(xí)習(xí),廟堂里有草船借箭,托孤堂,忠武堂等,感覺自己在三國里穿梭,小可愛們有機會可以來白帝城玩兒哦,奉節(jié)白帝城。——爬山爬到半中央休息時,氣喘吁吁的寫下這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