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曲小檸來到荊海市。
車站永遠都是人來人往,亂哄哄的樣子。曲小檸站在荊海站的大字牌下面等候,一個穿著西裝精瘦的男人向她走來。
“您就是曲小檸小姐吧,我是嘉一墨總經(jīng)理的助理,小陳。嘉總他現(xiàn)在在開會,我接您到宿舍?!?p> “你好,那就麻煩你了?!?p> 小陳把曲小檸帶到宿舍,把她的行李搬上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找了一個“我還有事”的理由遁了。
“誒,小陳先生,,你先別著急走啊…”
“哐嘡”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
“…這真的是宿舍嗎?”只留她一人,站在原地弄不清楚情況。
眼前所謂的宿舍,有300多平米,豪華精裝,還是在荊海市最好的地段。
小陳當(dāng)然要溜得快了,就換作是誰,都不肯相信,這是一個簡單的宿舍吧!
曲小檸正在客廳里,環(huán)顧屋子,嘀咕著:“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這是嘉一墨的安排。我倒要看一看,他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她挨個房間參觀起來。
打開一道門,里面是一間臥室。臥室里收拾的整整齊齊的??諝庵羞€似有似無的,縈繞著一股熟悉的香味。
曲小檸自言自語地納悶起來:“這個屋子,怎么看上去好像有人住一樣?難道他還給我安排了室友?”
她在臥室里四處尋摸,直到拉開衣柜的門,徹底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衣柜里整整齊齊的,放著男士的衣服。除了看上去就很貴的正裝,還有休閑風(fēng)格的衣服。
亂翻別人的東西,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她趕忙又把衣柜拉上。
“嘉一墨真給我安排了室友呀?怎么還是個男室友?”
她回到客廳。
屋子里已經(jīng)有人入住了,她自然不敢再隨意走動??墒?,她越想越覺得不對。
她又返回剛才那間臥室,努力的在空氣里嗅了一下。她又拿起床上的枕頭,聞了起來。
“這個!不是嘉一墨身上的香氣嗎?這么說...這是嘉一墨的房間。那我…豈不是和我的暗戀對象同居了?”她一下子興奮地撲倒在床上,高興的滾來滾去。“我的天。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折磨嘛。哦,不行了,我要溺死在,他這誘人的香水味里了?!?p> 曲小檸自我放飛了:“這是他睡過的床,我現(xiàn)在誰上去,那勉強也算,我們兩個一起睡過了吧?嗯,天吶。想想就有點小羞澀呀?!?p> 腦海中,一個叫理智的聲音響起:“曲小檸,你該起來啦。怎么能睡在別人的床上呢?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多么丟人,多么花癡,要是一會兒他回來看到,你要怎么解釋???”
她的身體里就像有兩個靈魂在對話。“我也想起來啊,可是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完全動不了,被這個床黏住了,起不來呀。再說,他不是在開會嗎?開會,有開這么快的么,一時半會兒,他肯定回不來?。]事,再躺一會兒。再躺一會,就起來…”
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直到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小檸檬。醒一醒。曲小檸醒醒。”
她睜開迷蒙的睡眼。,眼前,是嘉一墨放大的俊顏。
曲小檸條件反射的,就把自己,用被子緊緊的裹住。她道:“Mor先生,你、你怎么在這里啊?”她說完,立刻就想起來了。自己居然因為眷戀嘉一墨的味道,在他的床上睡著了。心想:這可怎么辦呀?
嘉一墨促狹的看著她,指著床道:“這是我的臥室,我的床?!?p> “你的臥室?”曲小檸心中慫得不行,還要死鴨子嘴硬的硬撐。
“沒錯,柜子里還放著,我的衣服,不信你去打開看看?!?p> 曲小檸不用打開,也知道柜子里,都是嘉一墨的物品。她趕忙從被子里,跳了出來,訕笑著:“啊,不好意思啊,Mor先生,小陳助理把我放在這里,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坐車太累,你也是知道的,我就在這睡著了?!?p> 嘉一墨向前邁了一步,把她,完全攏在他偉岸的身軀里。燈光下,他們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我還以為,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爬我的床了呢?!?p> “我...我哪有想要爬你的床,還迫不及待呢!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自視過高?。俊鼻幉蛔匀坏陌涯様Q到一邊。她又道:“你把我弄到這樣一個屋子里來,說成是宿舍,騙鬼呢?我看你是想包養(yǎng)我吧!”
嘉一墨不由得哈哈大笑。
曲小檸被他笑得心虛,質(zhì)問道:“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p> “我當(dāng)然是在笑你啊。房子里,那么多鏡子,你怎么沒有好好照一照?就你這個身材和臉蛋…”嘉一墨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
曲小檸的衣服都非常寬松,加之她人瘦小,衣服松松垮垮的,像是竹竿上撐著張豆面皮子,身材看上去,的確有些慘不忍睹。
嘉一墨狠狠地說出下文:“收收心,你就應(yīng)該憑本事吃飯,顏值根本養(yǎng)活不了你自己?!?p> “嘿,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話呢?這么毒舌呢?你有顏值了不起啊!你還不是憑本事單身著?!鼻帞D兌道。
這一次,曲小檸不知吃了,哪家豬的心肝脾胃膽,這么的肆無忌憚。
“小丫頭,膽兒越來越肥了。居然敢這么個和我說話,不要忘了,我還是你的老板?!?p> “你少搬出老板的名頭,來嚇唬我?!彼惺褵o恐理直氣壯發(fā)問:“你就給我解釋一下,你把我弄到這個地方屋子來,還說成是宿舍,到底是有何居心?”
“居心?”嘉一墨玩味著這兩個詞?!澳沁€是真有的?!?p> “我就說吧,被我說對了吧?你不安好心?!鼻幖拥氐?。
“不過呢,不是對你。而是對你的能力?!奔我荒a充道。
“對我的能力?”
“沒錯。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這個房子很大,也有一個酒窖,還藏著特別多的酒嗎?以后呢,這些酒,就交由你來打理。”嘉一墨大言不慚地壓迫著她的勞動力。
“你這個黑心的資本家。我在酒店辛辛苦苦為你干活?;氐郊依镞€要辛辛苦苦給你打理酒窖。那你上給我開雙份工資嗎?”曲小檸做出很不滿的樣子。
“當(dāng)然沒有雙份工資,”嘉一墨指了指屋子,“管理酒窖的回報,就是讓你免費住這么好的屋子。”
“那我不干。你另請高人吧!”曲小檸猛地,坐到床上表示抗議。
“那這樣吧,每個月再請你喝一瓶酒?!?p> “真的嗎?就是酒窖里的酒,隨便我選的那種?!鼻帗渖先ィ切茄燮诖目粗?。
“當(dāng)然是真的,”嘉一墨難得受不了她的熱情,往后退了一步,說道:“小丫頭,你要是再用這個眼神看我,我可要當(dāng)作,你在向我索吻嘍。”
“我懶得和你說,”曲小檸聽了一個大紅臉,生硬地編出理由遁了:“我看看自己的房間去?!?p> 走廊里傳來曲小檸的聲音:“Mor先生,我住哪一個房間?。俊?p> “我對門這間?!?p> 嘉一墨的行為,近乎曖昧,曲小檸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豪門與普通家庭的鴻溝,幾乎無法跨越。
也許,有一天她自己奮斗,成為了富一代,才有資格,與他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