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你這個學(xué)期可是被扣了三學(xué)分,你這次還要請假?”程安安說的有些急:“如果你再這么請假下去的話,我相信蘇魔頭會滅了你?!?p> 一大早就聽到程安安這分貝超大的嗓門,溫瑾表示頭疼不已:“安啦安啦,我跟老師請過假的?!?p> “臥槽,老師真的允許了?”
“嗯?!?p> “溫瑾,你是怎么做到的?!背贪舶舶Ш康穆曇粼诙呿懫穑骸斑€記得之前我姨媽疼,蘇魔頭都不給我請假,讓我疼完了那一節(jié)課,唉,現(xiàn)在想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啊?!?p> 溫瑾哭笑不得:“誰叫你之前不好好注意飲食衛(wèi)生的,生理期來了都非要吃冰棍,老師那次就當(dāng)是給你一個慘疼的教訓(xùn)。”
話音剛落,紀(jì)琛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瑾,我們該出發(fā)了。”
溫瑾“嗯”了一聲,接著對手機里的程安安說道:“安安,先掛電話了,回頭再聊?!?p> 不一會,手機嘟嘟的,一陣忙音。
紀(jì)琛然手中拿著機票和行李箱,站在人群中,顯得格外耀眼。
溫瑾收起手機,朝他的方向奔跑了過去,等到來到他身旁,紀(jì)琛然輕輕拉住了她的手臂:“牽著我的手,別走丟了。”
溫瑾立即就笑了:“好?!?p> 到達機場的登機樓,紀(jì)琛然把身份證給柜臺小姐換取了兩張登機票,過完安檢后,他們坐在候機室坐著,廣播的聲音響起,兩人檢完票后,放置好了行李,就在座位上坐著,溫瑾輕輕呼出了一口氣,真累。
她輕輕瞇了瞇眼睛,欲要睡著的模樣,紀(jì)琛然看著她忍不住失笑,他要了一張?zhí)鹤咏o溫瑾蓋上了。
到了目的地后,紀(jì)琛然把溫瑾叫醒。
兩人拿著行李走到離這里最近的酒店居住。
四川成都的天氣有些涼爽,透過玻璃窗可以看見窗外下雨了,小小的雨滴落在地上,泛起了微微的水花。
溫瑾心里高興,忍不住靠著窗,自拍了一張,發(fā)到朋友圈。
#可愛的雨滴【愛心】【配圖】#
突然間,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溫瑾穿著拖鞋,把門打開。
一打開,就看到一個清新淡雅的女子,是進舒研。
看見她,溫瑾起先愣了愣,朝她微微一笑,接著讓了讓步:“舒研姐,有事嗎?到里面說吧。”
林舒研點點頭“嗯”了聲,接著走到里面換了酒店的拖鞋,接著坐在椅子上。
“舒研姐,琛然他還在洗澡,你再等他片刻就行?!睖罔行┣敢獾恼f著,接著又幫她倒了杯白開水。
只見林舒研搖了搖頭,她接過溫瑾遞來的白開水,喝了一口笑道:“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溫瑾眉眼間帶著疑惑,也跟著坐在椅子上。
“嗯,”林舒研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微笑著道:“我聽琛然說你要去英國留學(xué)?”
溫瑾垂下頭來,有些害羞的“嗯”了一聲,不知道紀(jì)琛然有沒有跟舒研姐說她是為了他才去的英國。
如果說了,那就尷尬死了。
“別害羞,我知道的?!绷质嫜忻咧叫α寺暎骸靶¤抑滥愠鰢魧W(xué)就是為了琛然的,你不用覺得尷尬,因為我也有過這種相似的場景,我曾經(jīng)也不顧一切愛上某個人,只是可惜我們最終未能走到一起?!?p> 說到這,林舒研的眼眸暗了暗,似是有些悲傷。
聽出了她的悲傷,溫瑾安慰:“舒研姐,你會遇到更好的?!?p> 林舒研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勉強:“嗯,我知道?!?p> “對了,舒研姐你不是來找我有事情要問嗎?”溫瑾連忙的扯開了話題。
“噢,對,我是想問你,你是不是認(rèn)識我弟弟林子晨?”
林子晨?溫瑾有些驚訝,她萬萬沒想到林子晨竟然是林舒研的弟弟,畢竟倆個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太相像。
“嗯,認(rèn)識,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會長?!?p> 看到溫瑾那種懷疑與驚訝的目光,林舒研忍不住失笑:“是不是覺得我們倆長的不太像?”
“嗯?!睖罔芄⒅钡恼f著。
林舒研也不惱:“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p> “你們關(guān)系不太好?”溫瑾問。
林舒研點了點頭,有些力不從心的說:“自從她媽媽去世后,子晨跟我就沒多說過幾句話,待他長大后他離開了這個家,出到外面住了?!?p> 沒想到林子晨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溫瑾有些心疼,一個表面看起來如此溫暖的少年,背后竟然有如此令人心疼的經(jīng)歷。
“我來到你這里,是想你幫我勸勸子晨,在你還沒有去留學(xué)的時候,幫幫我,父親很想念他?!?p> 溫瑾很少會拒絕別人的請求,包括這一次也一樣。
“好。”
說完,她又有些遲疑的說著:“但是,我和子晨并不是太熟,我怕會打擾到他?!?p> 林舒研愣了愣,她搖了搖頭:“不會的?!?p> “好,那我盡力。”
紀(jì)琛然出來的時候林舒研已經(jīng)走了。
只見紀(jì)琛然腰間就只圍著一條浴巾,大好身材都顯了出來。
人魚線,腹肌……
溫瑾看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臉蛋也爆紅,這身材……太引人犯罪了。
她垂下頭來,用手遮擋眼睛,催眠著自己,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同時,她也忍不住心里的慶幸,幸虧舒研姐在紀(jì)琛然出來的前一步走了。
此刻的紀(jì)琛然用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接著把窗簾布給拉了上去,不經(jīng)意的一瞥,他看到了溫瑾爆紅的小臉,還有那雙遮擋眼睛的手。
紀(jì)琛然忍不住失笑,他撩了撩額前的濕發(fā),看向溫瑾眉眼間帶著戲謔:“鴕鳥小姐,幫我吹吹頭發(fā)?!?p> 聽到紀(jì)琛然的要求,溫瑾一愣,呆呆的把手拿下來,緊接著就看到了紀(jì)琛然光溜溜的上身,溫瑾忍不住氣急:“色狼!”
說完,又捂上了眼睛。
最終還是紀(jì)先生自己吹的頭發(fā),他把頭發(fā)吹干后就換了件睡衣。
出來后還是看到溫瑾雙方遮擋著雙眼,嘴里還念念有詞的。
紀(jì)琛然沒有聽到,他把頭靠近了些清楚的聽到了溫瑾說的話:“我看不到,沒有看見,什么都沒看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