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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深海提督

第三十九章 關(guān)心的事

我就是深海提督 不息的茶館 3052 2019-02-11 23:59:31

  窗外細(xì)雨依舊。

  小熊貓從旁邊搬來了張小凳子,坐在咸魚提督府的門口,看著天上飄下來的雨。

  “咸魚啊……”

  咸魚看了眼手里倒放著的報紙,滿是不耐煩地說道:“有事就說,有屁快放,你別給老子在那里裝深沉?!?p>  沒有管咸魚說的話,小熊貓繼續(xù)說道。

  “咸魚,你現(xiàn)在有一種沖動嗎?”

  咸魚把手上的報紙撕成了兩半,瞪著死魚眼盯著小熊貓說道。

  “哈?沖動?什么沖動?叉死你的沖動嗎?還有,你能不能把門給我關(guān)上,混蛋!外面冷風(fēng)夾著細(xì)雨刮進(jìn)來了!如果我這屋子變潮了,你看我抽不死你我?!?p>  小熊貓雙手托著下巴,不緊不慢地說:“你不是魚嗎?就算現(xiàn)在變成了咸魚,應(yīng)該還是很喜歡水吧?現(xiàn)在下雨了,你就不想去前面那水塘里游一游嗎?”

  “在水塘游一游?你今天一個人來我的鎮(zhèn)守府,是來找茬的是吧?”

  咸魚往桌子底下摸了摸,順出一把魚叉來,默默走到小熊貓的身后,雙手握住魚叉往上抬了抬,大吼道。

  “叫你今天沒讓你的艦?zāi)锔阋黄饋?,現(xiàn)在,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下地獄后悔去吧!茍熊貓!”

  咸魚一說完話,就打算給小熊貓來一個漂亮的背刺。

  “呃啊!”

  咸魚用盡全身力氣刺下手中的魚叉。

  說時遲那時快,小熊貓猛地一個起身,魚叉貼著小熊貓的屁股插到小熊貓坐著的小凳子上。

  噗——

  魚叉沒入凳子中。

  小熊貓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咸魚啊,你還是這樣,魚叉都已經(jīng)換了好幾把了,脾氣還是這么壞。”

  咸魚一邊揉著發(fā)麻的虎口,一邊走到小熊貓旁邊,對著小熊貓的肩膀就是重重的一拳。

  “只要你不來氣我,我就不會這么暴躁了,切,每次都被你給躲開了,有本事就不躲試試,看我不在你身上留幾個窟窿,對了,這凳子記得要賠啊。”

  小熊貓扭頭白了咸魚一眼,不屑地說道。

  “臥槽,你要不要臉啊,明明是你要來叉我,由于自己的實力不足,把自己的凳子叉壞了,這還要我來賠償?”

  咸魚抓住魚叉,連著凳子一起舉了起來,用腳往那凳子面上使勁一踹,魚叉應(yīng)聲拔起。

  咸魚用魚叉指著小熊貓的頭,有一點歇斯底里。

  “你碼的,那你不要見到我除了找茬,就是在準(zhǔn)備找茬啊!我今天!就是要為民除害,替天行道!看我叉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臭鱉孫!”

  小熊貓用手在鼻子前揮了揮,滿臉的嫌棄之色,捏著鼻子說道:“哎喲,咸魚,就你這小身板,打都打不著我,還想著要為民除害,替天行道呢,你難道就不覺得羞愧嗎?”

  咸魚氣得臉都紅了起來,渾身燥熱,握緊了手中的魚叉。

  “我踏馬的,我今天一定要用魚叉弄死你!”

  “呦,現(xiàn)在怎么連自己都開始罵了?咸魚,你不僅僅是沒有自知之明,還病得不輕啊?!?p>  “哇呀呀呀呀呀!”

  咸魚一陣亂叫,抬起手又要把魚叉往前刺。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

  小熊貓一臉淡定地用很快的語速問道:“咸魚,你說,墨塵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咸魚的魚叉往前刺的氣勢猛的一滯,在離小熊貓的肚皮還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下。

  “你這賊廝,每次都在我氣得快要不行的時候,說去正事來,”咸魚把手上拿著的魚叉丟在一邊,哐的一聲,魚叉掉在地上,咸魚拍了拍手說道:“算了,沒意思,我不玩了,不玩了?!?p>  咸魚繼續(xù)坐在椅子上,沉著臉。

  真是煩死了,這個墨塵到底去哪里了呢?

  小熊貓緩緩把提督府的門關(guān)上,可以聽到的風(fēng)聲變小了些。

  “墨塵他老人家,在庭云的鎮(zhèn)守府上不見了之后,我們四個,在各自鎮(zhèn)守府負(fù)責(zé)的海域上都找了好幾遍,按理說,就算墨塵他遇難了,這些天也該找到尸體了,可就是沒有墨塵的一點下落,就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咸魚,你說都到現(xiàn)在了,墨塵失蹤的原因竟仍然不明,他那么大的一個活人,怎么就這么一聲不響的消失了呢?”

  咸魚抬起頭望著天花板,眨巴眨巴那死魚眼,隨后嘆了一口氣。

  “唉……誰知道呢……就這么走的一干二凈,也沒有留下一點線索?!?p>  小熊貓摸了摸耳朵,苦澀地說道:“墨塵那小子……不仗義啊,明明說好了第二天就來我們的鎮(zhèn)守府,給我們的建造裝置開光,結(jié)果第二天就開始跟我們玩失蹤……”

  咸魚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屋外的蒙蒙細(xì)雨。

  “是啊,那個混蛋……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也不留個信什么的……讓我們幾個人在這里瞎操心。”

  …………

  屋外的雨依舊下個不停。

  冼雨趴在辦公桌上,有氣無力地問道:“威爾士,我想不通啊,那墨塵能跑到哪里去呢?他難道還有上天入地的能耐嗎?怎么找了這么些天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威爾士親王側(cè)著身子,站在冼雨的身旁,思考了一會,開口說道。

  “現(xiàn)在仔細(xì)想來,我還是覺得墨提督的那個初始艦很詭異,還沒有出現(xiàn)就能帶給人壓力,在建造時長結(jié)束后又沒有出現(xiàn),墨提督在那之后就恰好不見了吧,我覺得墨提督那個要一天建造時長的初始艦相當(dāng)?shù)目梢?,甚至可以斷言,墨提督的消失?yīng)該就是和他那個初始艦有關(guān)。”

  冼雨在桌子上埋了一會,繼續(xù)開口說道:“他的那個初始艦確實很奇怪,可倒不如說,墨塵他本身就很奇怪,有著特殊的體質(zhì),吃的了艦?zāi)锏牧侠?,挨得了艦?zāi)锏拇?,還被妖精這么親近,這都是二十年來從未見過的事,可就是這樣二十年只出現(xiàn)一個的人,在建造完初始艦后就莫名其妙消失了,這些暴露出的種種不尋常都非常的可疑?!?p>  “他消失的方式也很可疑,竟然能夠在庭云的鎮(zhèn)守府里不聲不響的走了,還沒有留下些什么痕跡,可見在他走的時候要么是時間非常緊迫,要么根本就不想讓我們知道,他馬上就要走了?!?p>  “墨塵的身世也很奇怪,我實在是好奇他是從哪塊石頭里蹦出來的,就去調(diào)查了他,據(jù)他房東的話來說,他從前就是個只會呆在家里的宅男,好幾年都不怎么出門的那種,可前不久為什么就心血來潮想要當(dāng)提督了呢?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嗎?還是被人強迫的呢?可看見他通過考驗的決心,那份想要成為提督的心思卻真實的很?!?p>  “他渾身上下就沒有哪一處是能夠讓我看明白的,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么的突然,他身上存在的線索不管查哪一個,查到最后都查不下去了,狠狠地撞進(jìn)死胡同里,如此神秘的人到無法琢磨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墨塵啊,墨塵,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現(xiàn)在又在干什么呢?”

  威爾士親王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她頭一回聽到自己的提督對別人有這么長的評價,想必是那個墨塵徹底地刺激到自己的提督了吧。

  一個人不做掩飾,不做隱瞞,正大光明的站在那,讓自己的提督去查,可還是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結(jié)果,這樣的事對提督來說,也是第一次吧……

  “算了,算了,不管了,只好祝他吉人自有天相了,這么奇怪的人,怎么想也不會這么輕易的死去?!?p>  冼雨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墨塵的問題讓冼雨頭疼了好幾天,頭一回嘗到這么徹底的失敗。。

  “威爾士,要一起去喝杯酒暖暖身嗎?”

  冼雨對威爾士親王笑了笑。

  “樂意至極?!?p>  威爾士親王笑了笑,只要是和提督在一起喝酒,喝什么樣的酒都行。

  “那走吧!”

  冼雨伸出了自己的手。

  威爾士親王輕輕握住了冼雨的手。

  冼雨攬住了威爾士親王的手臂,兩人一起向著提督府外走去。

  走到門口,威爾士親王從一旁隨手抄起一把雨傘,打開傘后,兩人一起抬腿邁了出去。

  雨已經(jīng)小了些,打在傘上也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只是慢慢地從傘上滑落,滴到地面上。

  …………

  “提督,好像已經(jīng)到中午了吧,為什么還沒有深海驅(qū)逐回來呢?不管是去遠(yuǎn)征的還是去尋找寶藏的,都沒有一個回來了,她們是不是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

  大和有一些擔(dān)心,那些驅(qū)逐艦的實力還是太弱了,是打不過那些艦?zāi)锏摹?p>  墨塵沉思了一會,小聲的說道:“大和,我們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她們才沒有回來。”

  “???忘記了什么如此重要的事?”

  大和一臉的吃驚,忘記了什么會讓那二百多個深海在中午不回鎮(zhèn)守府呢?

  “那就是時間啊,她們可能都沒有什么時間觀吧……說是說一半的驅(qū)逐艦早上遠(yuǎn)征,一半的驅(qū)逐艦下午遠(yuǎn)征,可她們真的知道什么是早上,什么是下午嗎……在外面有補給醬在又不愁會餓肚子,失策了啊,看樣子,以后還要弄一些手表來?!?p>  大和:“這……”

  墨塵捏了捏大和的手,說道:“我們就等到晚上吧,再怎么說,她們應(yīng)該也懂得天黑了吧。”

  “行吧……”

  大和也繼續(xù)捏起了提督的手。

  

不息的茶館

證明一下自己還活著[H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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