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就差沒指名點姓說是我干的了。
但是不能承認!
“帝夫人是想弄清此事?”靈傾默默咽下嘴里的美食,一雙毫無波瀾的眼眸看著那位尊貴的帝家掌門夫人。
帝夫人得體的笑了一下:“這事總不能冤枉了你?!?p> 說的挺好聽,但是不得是為了自家女兒?
“可以?!?p> ‘查吧,反正查不到證據(jù),打死不承認?!瘉碜阅秤悬c小女生的傲嬌腹語。
“媚兒,你可有證據(jù)?千萬不可”······
帝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給打斷了,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同意她自己來,現(xiàn)在好了,人家都快欺負到她頭上了,這怎么能忍?
“不行!我妻子怎么可以隨意欺辱?”帝祀的臉黑了一半。
額·······
靈傾有些無語,心里卻有些暖,雖是半路才修成的夫妻,但這男人對她卻也極好!
“阿祀,沒事的,我相信帝夫人會還我清白的。”靈傾安慰著。
“那也不能!”讓你被欺負。
話未出,就被女人期期艾艾水蒙蒙的眼睛給止住了。
呼~真是拿她沒辦法?。?p> 靈傾看著他妥協(xié)了的神情,就知道這個男人順了他的意。
帝媚看著這兩人,嗤之以鼻,哼,等會兒有你好看的。
“三小姐,可有證據(jù)?”靈傾靜靜地看著她。
證據(jù)?她做的怎么會留下把柄呢?所以不慌!
“哼,嫂嫂,當初只有你一人碰到了我,證據(jù)當然有?!钡勖膰N瑟的小表情都快要上天了,“讓人上來?!?p> 不多會兒,一個傭人模樣的女人走了上來,低垂著頭。
“抬起頭,告訴他們你看見了什么?”帝媚強勢的命令著,仿佛她才是主宰。
靈傾看著那瑟縮的傭人,也沒什么印象,畢竟當時在婚房里的傭人不只一兩個,她雖沒什么感覺,但是旁邊的男人卻冷了眉眼。
“三小姐······那天我是陪三小姐去大少奶奶的婚房的,然后不知怎么的,三小姐就和大少奶奶起了沖突,好像是大少奶奶·······諷刺了三小姐,然后三小姐氣不過就與大少奶奶鬧起來了,期間大少奶奶碰到了三小姐的身體。”
傭人唯唯諾諾的說著。
‘胡說!我只是實話實說,那不叫諷刺’靈傾小可愛內(nèi)心的反駁。
“在屋里的還有其他傭人也碰到了她,這不能說明問題?!膘`傾不慌不忙的說著。
對呀,這個理由太牽強了,清水小哥還踹了她呢,傭人還把她扶起來了呢?怎么就能把這樣的是扣到我頭上,欺辱人的智商。
“哼,你繼續(xù)說?!钡勖目粗鴤蛉死淅涞男Α?p> ‘呀,還有后續(xù)的嗎?’靈傾微皺了眉頭。
也許哪怕這件事不是她做的,也得變成是她的手筆!
“大少奶奶過后找了我,說是三小姐太囂張,讓我偷偷跟著三小姐,找了個機會把毒粉撒到她身上,這種毒粉顆粒微小,一點點量就能致人潰爛,只要碰到人身體一點兒·······過后還查不出來,所以······”傭人偷偷看了一眼靈傾,仿佛就在說就是你指示我干的。
靈傾看著她,瞬間明白這是做什么,一切都是鍋啊,雖然這鍋本來就是她背!
“你可有證據(jù)證明是大少奶奶指使?”帝家夫人開口,語氣不明的喜悅。
“有的。大少奶奶給我裝毒粉的紙包還在,還有大少奶奶給了我報酬,這些可以查的。”傭人信誓旦旦的說著,還掏出了一小紙包。
靈傾冷漠的看著,仿佛說的不是她,被污蔑的也不是她,就看著那個所謂的紙藥包被拿去化驗,可笑的是居然還驗出她的指紋!
這就過分了!
“傾兒,如今事實已定,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帝家夫人有些惋惜的看著她,感覺像看一個不爭的孩紙。
惋惜個鬼?
“你說是我指使,我就問你兩個問題?”靈傾看著那個女傭,順帶撫了一下某人已經(jīng)炸掉的毛。
“我是什么時候指使你的,地點在哪?”
“三小姐走后不久,大少爺離開那時?!?p> 看的到清楚哈,怕是家里不少眼線吧!
“當時大少奶奶正要想休息,大少爺吩咐我守著內(nèi)屋,大少奶奶趁機就指使了我,并承諾過后給我一筆豐厚的報酬?!?p> 帝祀看著她,怪不著怎么不順眼?欺負媳婦的都不順眼!
······
大家聽著,總覺得這位新婚小媳婦要涼涼了,加上靈傾又沒及時反駁,這要完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