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本家,兩人便連夜趕回。
在飛機上,兩人久久相視不語。
最后還是帝祀開了口,解了這尷尬,“你······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比如說,那莫名奇妙的監(jiān)控,那個不應(yīng)該存在的視頻?
靈傾摸著懷里的盒子,手心有些汗,她又能怎么說?
告訴他其實視頻是織成的,是由她留在屋里的花靈完成的?再然后說是自己可以大老遠的控制這樣的事,根本就沒有什么監(jiān)控,只是用了點非凡的手段?誰信?她會不會被他當(dāng)成怪物?
真是頭疼!
靈傾沒注意到自己的表情一會苦惱,一會憂愁的,一會皺眉的······讓帝祀差點以為自己妻子被什么附身了,畢竟她的秘密那么多,而他一無所知。
“咳咳”帝祀假裝咳了一下,權(quán)當(dāng)自己發(fā)病了,拼命的在假咳,愣是把女人的視線給拉了回來。
靈傾看著他咳的那么厲害,立即放下手中的盒子,過去拍了拍他后背:“沒事吧。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身體怎么能那么差?應(yīng)該再補補!
帝祀感受到自家嬌妻手掌心的溫度,嘴角微微勾起。
“沒有不舒服,只是看你剛剛表情那么糾結(jié)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靈傾:“······”
的確是麻煩,那個麻煩就是你!
“沒什么。”
“傾傾······你有什么別瞞著我?!币蝗晃視话?。
“阿祀,我知道你對視頻的事有疑惑,我說了你會信嗎?”靈傾清澈黝黑的雙眼定定的看著他。
內(nèi)心也許是有些信任他的吧,要不然怎么會問那么蠢的問題?正常人都會回答最有利于自己的答案,如果是他,她選擇相信!
“只要你說的都信。”你不說的我也信,只要是你,我都選擇無條件相信。
帝祀寬大的手掌摸了摸女人柔軟的發(fā)。
靈傾心里的平靜像水里投下一粒石子,圈圈點點泛起漣漪。
會臉紅的啊。
“那個視頻是假的!”靈傾悶悶的說。
“嗯,我知道?!?,
“你怎么······”靈傾瞪圓了眼。
“傻子,我當(dāng)然知道咱們的房間有沒有監(jiān)控了?!钡垤胼p笑了一聲,自家媳婦真可愛!
“哦,那是我找花靈織······合成的,她可以復(fù)原短時間內(nèi)發(fā)生過的景象,然后根據(jù)當(dāng)代視頻的錄成原理,就可以合成了,也沒有監(jiān)控這回事?!?p> “你膽子夠大,不怕真的被查視頻的真假度和直接查監(jiān)控?”男人氣笑了。
他不管那個花靈是人還是其他東西,小家伙賭那么大,他就是操心?。?!
但靈傾卻嘟著嘴看著他小聲說:“不會啊,不會有人能查的出來的,人家沒那么傻?!?p> 要是查出來。她回去打破花靈的頭!
“那監(jiān)控呢?”萬一人家直接掉監(jiān)控,她怎么辦?
“如果是我先發(fā)視頻,那么大家的注意了都會在視頻內(nèi)容上,可能就不會注意視頻是怎么來的?就算對視頻有疑惑,大可去查真假,一個‘真’的視頻,還有人在乎是不是房間里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的嘛······加上帝媚本來就做賊心虛······”
媽呀,帝祀的目光好恐怖!
“那個·······”靈傾都不敢說下去了!
帝祀覺得自己要瘋了,聲音有些暗?。骸澳氵€算計了人心?!?p> 額·····
“你是覺得我可惡嗎?”
帝祀擔(dān)心對她道:“我怕你算錯?!币坏┧懵敲催M禁地的人就是她了!她怎么能如此不顧他的感受。真是需要時時刻刻守護在心里的小東西。
“不會算錯。”因為我還得好好的,才能保住你的命。
帝祀聽著某女人的‘狡辯,’心里的血壓又高了一點。
隨手就打了一下她的手掌!
靈傾瞪圓了臉,這這男人怎么能打她······
“你······你·······”
“錯了沒?”
“沒錯?!焙?!
又‘啪’一聲。
可惡!朕是不會屈服的!
然后的然后,某女人還是屈服在某人威脅下,老實保證沒有下次才放過她。
‘大丈夫能屈能伸,沒有下次是不可能的!’靈傾默默想著,便入了夢。
“晚安,我的寶貝!”
帝祀看著她熟睡的容顏,眼神溫柔而綿軟,愿你一世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