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天明,帝祀的情況才穩(wěn)住了。
靈傾的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他中的藥性怎么會那么霸道。她甚至拿出了看家的本領才給他解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汗蒸出來吧。
她吹了一個口哨,一只小小的鳥從窗戶外面飛進來。
“去讓書伯準備這些藥材?!?p> 小鳥叼著一張小紙條飛走了。
靈傾穿好衣服后,從他身上拔下銀針收好,幫他準備好衣服后才讓背著他出去。
然后這邊書伯看見要準備的藥材,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不是解毒的嗎?家里誰中毒了?這是小姐吩咐的,不會是姑爺吧。
他越想越不對勁,甚至腦洞打開。
可是還是讓人去準備了藥材。
一個會自動飄的藥筐,把一打一打的藥材倒進去浴桶里。浴桶里的水汽不斷冒出來,像是在燒開水一樣。
一根自動的水瓢不斷往里倒水,保持這一定的水溫。
還有不斷往灶里送的柴火,把火燒的旺旺的。
浴桶里面的人全身通紅,不斷冒汗,怕不是要被蒸熟了。
“所以小姐昨晚都在用銀針給姑爺解毒?”書伯不可思議道。
感情昨晚他自己白激動了。
也不知道是小姐傻還是姑爺傻。
但是姑爺很慘是真的,看看那個針孔觸目驚心的。
靈傾昨晚沒得睡,整個人都有點困,打了一個哈欠道:“那你以為,他的毒太難解了。我還順帶給他疏通了一下身體,以后治療腳的時候成功率說不定會更高?!?p> “小姐。其實這個是有捷徑的?!?p> “唔,什么捷徑?”
書伯在她耳邊低語幾句,靈傾恍如大悟。
她是懂了,可是想不出來。
還是順其自然吧,這種事情急不得。
“我睡一會,你看著?!膘`傾躺在旁邊的藤椅上,安靜的閉上的眼睛。
書伯從來都沒有見過小姐那么困的樣子,感覺像是耗費了大量的魂力。
回頭看看帝祀的針孔,書伯發(fā)現(xiàn)小姐下針的手法很巧妙,甚至能從他身上看到小姐流失的魂力。
他的主人啊,靈家的繼承人,就是一個心軟的人啊。對于自己人,永遠都是最寬容的。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靈傾感覺有人在喊自己。
不是感覺,是真的就是有人在喊。
“可以了?”她迷糊問。
“可以了,小姐,藥效幾乎消失了,姑爺現(xiàn)在應該沒有事了?!?p> 她揉著眼睛站起來看了一眼浴桶里的男人。
他的皮膚已經(jīng)變回了正常的顏色。
把脈······
靈傾皺眉,怎么還是殘留著,但是再蒸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書伯,后面的那一點毒若是用溫泉泡怎么樣?”
溫泉?
“這個辦法也許可行,靈家的溫泉是幾局療效的。”
“那就行?!?p> 剛好他們的房間里有溫泉。
“對了,去查查阿祀接觸了什么?”
書伯:······
他能說嗎?說了小姐會不會認為他知情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