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酒小哥都驚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勸勸這位客人少喝點,就聽見少年語氣惡劣地開口:“把你們老板娘叫過來!”
調(diào)酒小哥:“……”
他顫顫巍巍地答:“好、好的?!?p> 不一會兒,被池凜稱為老板娘的女人走了出來,她長得很是漂亮,五官精致張揚,是那種令人一眼驚艷的類型。
“喲,又來買醉了?信不信我立刻打電話通知你爸把你拖走?”女人嬌笑一聲,語氣熟稔。
池凜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池心,最近錢夠花了?”
“哎呀,咱姐弟倆還談什么錢啊,真是的,談錢傷感情!”池心立馬變了臉色,修長的手搭上池凜的肩膀,她笑了笑,“這個月再多給我兩萬唄?”
呵,想得美。
池凜自顧自喝酒,不想去搭理她。
池心也不惱,笑著把調(diào)酒小哥打發(fā)走了,自己留下,就看著自家表弟在自己的地盤喝酒。
不錯,池心是池凜的表姐,但兩人的關(guān)系卻格外的好,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都是離家多年未歸的人。
叛逆?不,并不是。
只是厭倦了那個如牢籠般的房子罷了,多待一刻都怕臟了自己。
只不過,池心的情節(jié)要嚴(yán)重多了,她的父母都不愿意認(rèn)她了,自然不再給她費用。
所以她一直以來就靠這家酒吧營生,以及這個便宜表弟的接濟(jì)。
“怎么,心情不好?讓我猜猜是因為誰……嘖,不會又是你那個糟心老爹吧?”
“他又讓人把你綁回去了?”
“還是說秦姨?”
池凜:“閉嘴。”
池心:“……”
讓她閉嘴還讓她出來,果真是便宜老弟,莫得腦子。
“行了,跟我說說吧,又是怎么了?能讓你這么生氣,跑來我這里買醉了?!?p> 聞言,池凜抿了一大口酒后,將酒杯重重地放下,薄唇抿得緊緊的,那雙狹長深邃的黑眸猶如一汪深潭,令人心生寒意。
其實可以說,池心猜對了。
就在半個小時前,中餐廳內(nèi)——
蕭苡費了很多心思才把池凜約過來談話,池凜一來便冷著一張臉,他一點也不愿意看到她。
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只是,她對接下來要說的內(nèi)容,有些忐忑。
但她還是開口了:“你放心,我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我只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伯母心臟病復(fù)發(fā)了,就在一星期前,若不是有傭人及時發(fā)現(xiàn),伯母恐怕會有生命危險?!?p> 她說完,靜靜地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少年,終于見他的神情微動。
然而,他卻還是沒有開口。
一秒,兩秒,三秒……他始終沒有多說一句話。
這不禁讓蕭苡感到不解與惱怒,“池凜,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伯母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有沒有良心,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么?”池凜勾唇,笑容卻是極冷的。
“是……是與我無關(guān)?!笔捾永潇o下來,她忍了忍,才繼續(xù)道:“可不管怎么樣,你總該回去看看伯母,她很想你。”
想……他嗎?
池凜自嘲地勾了勾唇,沒說話。
“我的話就帶到這了,回不回去,都是你的事了。”
卿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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