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清四處敲擊著四周,心里不停的思索著出去的辦法。
冷不防隔壁的易玨司那鬼魅般的聲音又響起。
“小婢女,你覺得我會留出口嗎?”
“閉嘴,漏比比,吵死了!”
“呦,小婢女,死到臨頭了,口氣還不小,罷了,本太子不跟你計較?!币撰k司說完,便沒了下文,雖然沒聽懂離清說的是什么,但聽那口氣,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話。
額,又一次沒有hold住,看來是離清忍不住暴走了!
離清尷尬的轉頭看向易長離,發(fā)現(xiàn)他正在盤坐休養(yǎng)生息,根本沒有注意她這邊。
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不過,她干嘛那么在意易長離的反應?
離清不知道的是,易長離聽到她剛才的話時,嘴角上揚,竟忍不住笑了。
而此刻的洞外的獵場內,已經(jīng)是紛繁雜亂了,一時之間,刀劍碰撞聲四起。
這還得從易長離的黑煙令說起。
當冥域等下看見黑煙令時,紛紛準備開始刺殺行動,將易長離埋在帳內的地下通道打開,冥域的人紛紛集結,正在商討計劃時,聽見了門外的響動。
離夜一打開帳篷,便看見帳在已經(jīng)站滿了黑壓壓的人。
為首的是尚書大人,也是離夜他們計劃去接應的人,他的身后便是防衛(wèi)軍。
然而還有另一波人,看那衣著和裝扮,離夜很肯定,是紫雪,很顯然,尚書大人,叛變了!
“景王極其部下意圖刺殺皇上,來人,給我拿下?!敝宦犐袝笕烁呗暦愿赖馈?p> “是,大人?!彼砗蟮娜祟I命。
然后便拔出劍,釋放體內的術淵,向離夜他們而去。
離夜等下隨即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便與那些人打了起來。
防衛(wèi)軍倒還好說,冥域只要是訓練得當?shù)内な?,都能輕易拿下。
只是那紫雪,來勢洶洶,那股強大的術淵,帶著暗黑的色彩,經(jīng)過的地方,花草枯萎,樹葉紛紛枯黃。
看來,是帶著毒的。
紫雪閣的煉毒術,只怕是又長進了不少。
不過,冥域也不示弱,周遭涌動的術淵,亦是讓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招招都是殺意波動,直擊要害。
兩撥人馬廝殺不斷,叫喊聲、刀劍聲、爆破聲混雜在一起。
血染紅了眸子,衣衫破爛,斷肢殘臂,一地的血紅,觸目驚心。
一地的尸體猙獰又可怖,一片的死寂與喧囂,云煙混雜,天空晦澀昏暗,暗示著悲愴的氣氛。
而此時,獵場的另一邊,濃重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只見流空的殺手,與身披戰(zhàn)甲的禁衛(wèi)軍展開殊死搏斗。
而高高的主座上,是一臉悠閑的易凌傲,看著如此激烈慘絕的場面,他還在一邊吃著手中的葡萄,一邊悠悠的訕笑。
見一流空殺手穿過禁衛(wèi)軍的重重包圍,正向他殺上來時。
易凌傲一改先前的悠閑神色,掌控著手中的術淵,面目猙獰得向那殺手攻擊而去。
砰——
一聲悶響,那殺手隨聲而落地,七竅流血而死。
“打擾朕的雅興,該死!”只聽易凌傲陰冷的聲音響起,滿臉的憎惡之色。
轉頭對著瑟瑟發(fā)抖的公公說:“你說他是不是該死?是不是?”
“對,皇上說得對,就該死!”那公公弓著腰,驚恐的說道。
“對什么對?還不趕緊看看京城的動向,沒用的廢物!”
易凌傲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嫌惡道。
“右相那邊已經(jīng)傳來書信,一切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那公公畢恭畢敬的答道。
“傳來了你不知道早點稟報嗎?竟敢欺瞞朕,來人,拖下去,砍了!”
“是?!?p> 旁邊的侍衛(wèi)領命,將那公公帶下去。
“皇上,小的不敢啊,冤枉啊皇上,饒了小的吧,冤枉啊……”
“啊……”
只聽一聲慘叫,劃破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