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侃一番話說的好不激慨陳昂,但功效有多少他自己心里也沒有底,想著萬一這些人都沒有被自己說服,那自己的臉面可就全都丟光了。
劉侃想著心中一陣,但最終還是將頭轉(zhuǎn)了過去。
月光下人影重重疊疊都站在了一處,不是已經(jīng)做出了跟隨劉侃決定又是如何。
劉侃心中一陣激動,但他向來內(nèi)斂便硬生生的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滿眼激動的看著這群已經(jīng)冠上了自己姓氏的士兵,拱手說道:“無論怎樣,你們能夠選擇我劉某就是信賴我,我必定是要用事實證明給大家看,我今晚所說的話并不是虛的!”
“好!好!好!”眾人大喝三聲,顧忌這次的集會是秘密行動便趕緊止住了。
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做出了抉擇便沒有必要矯情了,一個一個排好了隊去到葛嬰面前領(lǐng)腰牌。
剛開始葛嬰還有點想要發(fā)脾氣,但被劉侃橫了一眼便趕緊丟了架子,將手里面的腰牌一一發(fā)給了大家,等到眾人將腰牌揣進(jìn)懷里好好保存之后,便靜心站在院子里面等待劉侃的吩咐。
劉侃笑意盈盈的打量了眾人一番,回頭便看見錢乙一臉欣慰的站在自己身后捏著山羊胡笑,想來是對劉侃的處置辦法十分的滿意。
劉侃回給對方一個感激的笑容,轉(zhuǎn)過身來對下面的人說道:“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選擇跟隨我了,那下面我有幾點必須要先給大家講明白了,我們這支隊伍便只有在列的諸位,誰都不能走漏風(fēng)聲,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
這一點大家心里都清楚也理解,畢竟他們要做的事情非同小可,一個不注意便可能連累所有人一起赴死,謹(jǐn)慎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見眾人中并沒有人反駁,劉侃才接著說道:“我們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險,所以我也制定了一些訓(xùn)練方案,希望大家能夠準(zhǔn)時出席參加,要是不來,那以后也不用來了。”
“是!”眾人齊聲道。
劉侃制定的方案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他之前計劃著想要組建一個自己的隊伍的時候便已經(jīng)有了一些想法,想著希望用現(xiàn)代的思維和訓(xùn)練方法來鍛煉他們,就像是民國時候的黃埔軍校一樣,他要的不單單只是會舞槍弄棒的莽夫,更重要的是想培養(yǎng)幾個得力的下屬。
這件事情一點都急不來,好在距離陳勝吳廣迎來下坡路的時間還有段距離,不然就算自己再厲害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里訓(xùn)練出一支以一敵十的隊伍。
劉侃心潮澎湃,幾乎都想要立即便訓(xùn)練起來,但是想到這些人剛剛才做出決定,明天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安排,要是立刻便訓(xùn)練也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這番考慮下來,劉侃還是決定先將這些人放回去才好,時間久了也會引人懷疑的。
士兵們?nèi)藬?shù)雖是不多,但也不少,要是全都一起退出去只怕傻子都知道他們這里有問題,所以劉侃便讓他們?nèi)膫€人一組趁著外面巡邏的隊伍換班的時候悄悄溜了出去,并約好明日訓(xùn)練正式開始。
等到眾人一走,剛才還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脑鹤铀查g便空落落的,夏日的夜風(fēng)吹來甚至來有點涼。
錢乙會意帶著劉侃和葛嬰進(jìn)到了客廳里面,讓一旁開始打起瞌睡的董思上了壺?zé)岵?,三人便喝便聊?p> “大人打算怎么訓(xùn)練這些人,時間急迫還是早一點準(zhǔn)備為好?!卞X乙想起剛才劉侃說給士兵制定一套訓(xùn)練辦法的事情,不由得有點擔(dān)心,害怕劉侃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便張嘴就來。
劉侃輕笑一聲,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碗,一臉自信的從懷里掏出一本小錦帛,一邊交給對方去翻閱一邊說道:“先生不要擔(dān)心,這件事情我早在幾日前便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這錦帛上所書的便是我的計劃,有不足的地方還請先生指教。”
一旁的葛嬰微微蹙起了眉,不明白自己身為一個將士劉侃遇到這事不跟自己說也就罷了,怎么還和一個大夫說,一個治病的大夫難道還懂這些嗎?
要是換做別的大夫或許不懂,但錢乙并不同,錢乙從小便熟讀詩書,半生走來又見多識廣,飛虎隊的事情便是他全權(quán)幫劉侃操持起來的,所以對于飛虎隊的事情,劉侃對其還是很信賴的。
將錦帛小心翼翼的展開湊到油燈下去看,錢乙只覺得面前的字都好像有了不一樣的意義,劉侃通過這些字竟是將兵書上的三十六計都寫了下來,期間更是談及了不少對于列隊、體能的訓(xùn)練方法,讓錢乙看了不禁拍案叫絕,這些竟都是一些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
錢乙雙手捧著錦帛微微顫抖著,看他這幅樣子也知道他心中的震動有多大,不由感慨自己當(dāng)初選擇跟隨劉侃確實是一個正確的抉擇,憑借著劉侃寫出來的這份東西,錢乙斷定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大人,寫的太好了!要是真的能夠?qū)⑦@些東西交給飛虎隊的士兵,老夫敢保證他們會成為大人手中最厲害的一把劍,一塊盾?!卞X乙說著,竟是激動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顯然對劉侃很是嘆服。
葛嬰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劉侃給了錢乙什么東西,能讓他看完之后發(fā)出這樣的感慨。
心中好奇不已的葛嬰,等到錢乙捧著錦帛站起來的時候,心中的好奇終于到達(dá)了頂峰,他也不怕劉侃會罵自己直接站起來便去搶錢乙手里面的錦帛,湊到油燈下去看,整套動作竟是一氣呵成,讓人想阻止都沒有辦法做到。
不過劉侃倒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他扶著錢乙坐回到位子上,說道:“我這不過就是理論,很多具體的東西還都沒有落實,下面的事情還是要請先生幫忙的,還請您一定要幫幫我?!?p> 錢乙自然是連連答應(yīng)的,他明白劉侃的本事之后對其是敬重萬分,深感能夠被劉侃需要所榮幸不已。
一旁的葛嬰大字不識幾個,就算是抱著劉侃寫的錦帛依舊是一臉霧水,鬧了半天便感覺沒有什么意思,將錦帛丟回到了錢乙的手中。
離和敗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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