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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套路反派從我做起

第二百零一章 被套路的姐姐46

快穿之套路反派從我做起 風想玉珂 2174 2020-12-31 01:56:07

  游然小聲嘀咕道:“你要是把我潑濕了,我也得惡狠狠的看著你……”

  不過戴鈺的這些話徹底挑起了她的好奇心,這兩人之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能有這么大的仇怨?

  “咯吱——”

  推開鳥巢的大門,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風隨著開門的動作也擠了進去,撞響房頂鋪天蓋地的玻璃吊瓶,乒鈴乓啷地在室內(nèi)回響個不停。

  “這里面有東西?!?p>  游然踮起腳取下一個玻璃瓶,發(fā)現(xiàn)里面堆滿了小紙團,倒出一團展開,就見字條中央寫著戴鈺的名字,被黑筆狠狠地劃拉掉。

  每個紙團打開都一樣,有的甚至還被撕碎了,足可看出寫紙條的人對戴鈺有多恨。

  游然十分疑惑地扭頭問:“她怎么對你……”

  “對我討厭成這樣?”

  戴鈺靠在一旁,隨手撥弄了一下上方的玻璃瓶,又弄出一陣響動,“你知道她為什么在學校會被欺負嗎?”

  游然:“不知道。”

  “她轉(zhuǎn)學過來的第一天,就走路不看路,潑了我一身熱水,都燙傷了?!?p>  戴鈺無所謂地笑笑,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不過這件事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畢竟早潑回去了?!?p>  “那之后她被關在廁所,不是你指示的?”游然微蹙起眉頭。

  “并沒有哦?!?p>  戴鈺慢慢把頭發(fā)攏到后頸,顯出幾分媚態(tài),而她裸露在外的脖頸處,隱約能見一層淡淡的傷疤,“她那么愛裝小白兔,被那些人找上,只是早晚的事情。”

  見游然不相信地看著自己,她接著解釋道:

  “拜托,我又沒什么朋友,誰會真心替我出頭呢,人在壓抑的環(huán)境下總需要找點樂子的嘛,像我去幫許彥臣補習,你去校外打架一樣……”

  “這哪里一樣了……?”

  好學生游然對此表示不解:“你是她班長,你能幫許彥臣不能幫她?何況有你幫助,她本有機會逃脫校園暴力的。”

  “班長也不是救世主吧?救世主也有資格選擇救誰不救誰呢~”

  戴鈺露出一個“真好笑”的表情,“而且你似乎搞錯了,是她先招惹我的?!?p>  游然:“她怎么招惹你了?”

  聽到這個問題,戴鈺調(diào)整了下站姿,似乎在琢磨該不該說,不過最后還是說了:

  “她有事沒事就在許彥臣面前晃悠,甚至主動湊上去幫他推輪椅?!?p>  游然從戴鈺的語氣里隱約嗅到了一絲瘋狂。

  “她幫許彥臣推一下輪椅……好像和你沒有關系?!?p>  游然邊說邊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半步,“你不是說自己不喜歡許彥臣嗎?可你明明很在意他?!?p>  戴鈺看著自己的指甲,輕輕地來回摩挲了一陣,半晌才放下手,看向游然。

  “我和他的關系很復雜,告訴你也無妨……從我見他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他懂我,”

  “——因為他和我是一類人?!?p>  游然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立即追問道:“怎樣的一類人,能說的具體點嗎?”

  戴鈺似乎陷入了回憶,朝她娓娓道來:

  “我家里破產(chǎn)父親跳樓,一夜間眾叛親離,我沒有朋友,學校那些人也不配做我的朋友,全是一群泡在蜜罐子里長大的蠢材,但是許彥臣不一樣……”

  “他能看透我的笑臉,我也能看穿他的,虛假偽裝?!?p>  “是嗎?”游然對她的文藝濾鏡表示很無語,“就你這假笑水平,我也能看穿,真的?!?p>  “而且怎么說許彥臣也是我的弟弟,”游然挑眉,“他不是你自以為是想接近的白鼠,也不是你的所有物,他想接觸誰,愿意接觸誰都不是你能控制的?!?p>  “許游君……別以為你是他姐姐就有資格說這種話?!?p>  戴鈺依舊維持著面上的笑容,但牙齒卻在暗暗使勁。

  游然見戴鈺被激起怒火,預感自己離真相又更近了一步,她假裝生氣地問道:“我和他一起長大,怎么就沒資格說了?”

  “因為最不懂他的人,就是你,”戴鈺冷笑一聲,覺得不過癮又補充了一句:“你不學無術,自甘墮落,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愛!”

  ……不配得到他的愛?

  許彥臣很愛許游君嗎?

  如果是夢中初次相見的話,游然還能相信,但經(jīng)歷了昨晚的噩夢之后,她只覺得這是個笑話。

  雖然她并不是真正的許游君,但這副身體卻能實實在在影響到她的情緒。

  在磅礴大雨里,在血腥泥土間,他冰冷的眼眸遠遠望向自己,像從天而降的玻璃罩,將她塑封進永遠飄雪的水晶球里。

  如果他的愛是收藏者對蝴蝶標本的喜愛,那她該慶幸這具身體逃的夠快。

  “你怕是有什么誤會吧?”

  游然的臉色也冷上了幾分,“首先,我沒覺得我們之間有你想象的那么相親相愛,就算有那也是小時候的情誼,后來大家也都變了。其次,不管我多自甘墮落,我也是看著他長大的姐姐,”

  “他只是身體殘疾,但精神很健全,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

  游然特意停頓了一下。

  “你都不該去干涉他的生活和人生?!?p>  “……我干涉了他的生活?”

  聽到這話的戴鈺皺著眉頭,神情有些疑惑和迷茫,似乎是第一次從別人口確認自己在做什么。

  “我干涉了他的生活,為什么你們都這么說?”

  ……還有別人說過這話?游然有些吃驚。

  “我跟許彥臣說過,我懂他?!?p>  戴鈺低垂著頭,眼里一片落寞,“我懂他和他的蝴蝶,那就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夢想,只有我知道,他的初衷只是想要抓住面前那只蝴蝶而已……”

  “我沒有要干涉他的生活,我只是要幫他,幫他從虛幻的蝴蝶夢里走出來?!贝麾曂纯嗟亟忉尩?。

  游然在一旁皺緊眉頭……戴鈺講的太過抽象,她很難理解其中的意思。

  但顯然戴鈺并不在意對方聽沒聽懂,只是繼續(xù)自說自話道:

  “之后我摔碎了他的標本,把她丑陋的一面展示給他,讓他看清無論他再怎么喜歡,抓上成千上萬遍,那東西本質(zhì)也只是個昆蟲罷了?!?p>  “但他說不要我管,還讓我滾出他的房間……”

  說道此處,戴鈺悵然若失。

  游然忽然想起來,胡安琪曾經(jīng)撞見他們二人吵架的場景,許彥臣還要她“滾”來著,原來是為了這事。

  ……不過就是個蝴蝶標本,許彥臣真的為此發(fā)了那么大火嗎?

  不不,不可能這么淺顯,她總覺得戴鈺的話暗有所指。

  難道她說的“蝴蝶”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蝴蝶,而是指的……許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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