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這話一出,滿朝文武,無不震驚!
這什么情況?
晉王要去做馬夫?
雖說是馬場監(jiān)造官,那是好聽的,不好聽的嘛,就是一個馬夫而已。
不過,
在朝堂上,
就此事可能會分為三個陣營:
一個是震驚且歡喜;
一個是幸災樂禍;
最后一個是看戲,中立的立場。
在歡喜這一波中,最開心的可能是符遠等人,
很簡單嘛,
這是典型的誰提建議,誰做事情的原則,
而且,這絕對是行之有效的辦法!
因此,符遠就很開心了,
有了唐缺的壓陣,他就可以高枕無憂!
然而有些震驚的就是王經(jīng)綸等人了!
這些人,
之前可能對唐缺沒啥印象和好感,但經(jīng)過了幾次交集后,
他們赫然發(fā)現(xiàn),
原來這個晉王居然胸有溝壑,謀略深沉。
如果他真的成了馬場監(jiān)造官,那么將來想要繼承大統(tǒng)就很麻煩。
道理很簡單,繼承大統(tǒng)之人有兩樣不能碰。
御史大夫和馬場監(jiān)造!
這是大漢開朝以來的律法和規(guī)定。
皇子碰了這兩樣中的一樣,以后就別想成為大漢的繼承者。
唐缺現(xiàn)在請這等職位?
這是不是傻了?
聰明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p> 而且唐縱和唐元還在旁邊煽風點火,沆瀣一氣,很顯然他們是希望唐缺能得到這個職位。
這樣一來,
他們就少了一個競爭大漢繼承者的對手。
這兩人現(xiàn)在內(nèi)心深處是暗爽到內(nèi)傷??!
就連唐思遠聽到唐缺這話都一臉吃驚神色,心中暗想:“這小子……究竟在整什么幺蛾子?”
這可是在放棄天下男人最想得到的東西??!
“晉王,你可要想清楚,”唐思遠表情復雜道,“一旦做了這馬場監(jiān)造官,你會失去很多!”
唐缺拱手回道:“父皇,兒臣一心在想,能為我大漢鐵騎盡點綿薄之力,算是為父皇分擔一點,兒臣也就只有這點能耐和心思了,不像兩位哥哥那般才華橫溢,學富五車?!?p>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看向了唐縱和唐元,一副自愧弗如的表情。
唐縱和唐元正好與唐缺對視,三人馬上就上演了一場兄慕弟恭的好戲。
這時,
曹無忌就站了出來,朝著唐思遠施了一禮道:“陛下,微臣倒是覺得晉王殿下是個不錯的人選!”
唐思遠看了一眼曹無忌,哦了一聲。
曹無忌的小心思,
作為大漢帝國的皇帝,他心知肚明。
曹無忌無非是想鞏固唐縱的東宮地位,現(xiàn)如今以唐缺的威信和影響,已經(jīng)漸漸改變了朝局的暗潮涌動。
至于齊王和東宮唐縱。
都是他曹無忌的外甥,以后誰入主太和殿,最大的受益者都是他曹家。
因此,這一點他倒是不擔憂!
王經(jīng)綸這時就站出來,瞥了一眼曹無忌,冷哼一聲道:“曹國舅,這樣不妥吧?”
“大漢祖制,素來規(guī)定,皇子不得入主監(jiān)察御史和馬場督造一事?!?p> 這位王大人,地位崇高!
雖說現(xiàn)在掛的是閑官,但說話依舊是一言九鼎。
此刻,
就連杜如梅都站出來維護王經(jīng)綸的話。
這令曹無忌臉面上無光。
他這個時候心里還真的是有好多個草泥馬在飛!
此時若能站出來一人,幫襯他一把就完美了!
果然,
這時站在武將最前方的符遠就拱手道:“陛下,我覺得曹丞相說的沒錯,晉王的確是這個監(jiān)造官的最佳人選?!?p> “符遠大將軍,你可要對你這話負責任的,”王經(jīng)綸微微皺眉道,“親王成了馬場監(jiān)造官,這恐怕會招來非議??!”
符遠看了一眼王經(jīng)綸,而后再一次的朝著唐思遠行禮道:“陛下,馬場是軍隊特例,也可以算得上是戰(zhàn)爭特例,對吧?”
唐思遠聞言一愣。
這……
他之前還真的沒往這方面想。
唐思遠自然清楚符遠的話里話。
“符愛卿,你這個主意倒不錯?!碧扑歼h內(nèi)心很歡喜,表面很平靜,“諸位卿家,也不用爭了,
既然晉王有心,我們就要成全嘛,對吧?”
聽到唐思遠這話后。
唐缺立馬跪在地上,朗聲道:“多謝父皇成全!”
這時,
朝堂之上就再一次的喧囂起來。
唐思遠也沒阻攔。
他依舊是靜靜地看著大殿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
曹無忌眼眸中閃過一抹得意。
這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之前他是真的不屑晉王的存在,可是近些時日,在太安城和朝堂上的微妙變化讓曹無忌不得不重視起來。
這個晉王是在太危險!
特別是對東宮的威脅很大。
唐思遠同意了,晉王領(lǐng)了馬場督造官,大快人心??!
然而,
王經(jīng)綸、陳玄、江楓等人就很無語。
這什么情況?
晉王不會腦殼瓦特了吧?
居然放棄了成為大漢繼承者的權(quán)利?
雖說東宮現(xiàn)在有主,但唐思遠還年輕,后邊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
不過,事實如此,
即便是他如何恨鐵不成鋼,如何德高望重,圣主心意已決,晉王心甘情愿,他的努力也就變得無濟于事了。
此刻的王經(jīng)綸算不上心灰意冷,至少在心中很惋惜。
可是,
站在武官最前的符遠早就笑開了花。
符遠笑瞇瞇道:“陛下圣明!”
其他的人聽到符遠這恭維,都是沉默。
唯有東宮之主唐縱和齊王唐元都是一臉得意和幸災樂禍的樣子。
他們是真的很解氣!
之前在唐缺那里受的氣,現(xiàn)在全部都煙消云散。
“親王做了馬夫?”
“大漢朝頭一遭!”
唐縱和唐元內(nèi)心很是鄙夷。
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們之前還真的從未了解過,一無是處。
突然,
一下子就跳出來,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
現(xiàn)在唐缺成了馬夫,
以后大漢的繼承者就沒他唐缺的份了。
這兩人此刻是暗爽到內(nèi)傷!
然而,
坐在金鑾殿上正沉默的唐思遠沉聲道:
“李給使,宣旨吧!”
“是!”
李給使應(yīng)了一聲道。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
不過,
朝堂上的一眾大臣都不敢吭聲。
李給使已經(jīng)站了出來,拿出了圣旨,開始宣旨!
“圣旨下,”李給使朗聲道,“晉王陛下接旨,
唐缺領(lǐng)大漢軍隊馬場督造官,
擢升為‘四珠親王’!”
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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