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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她成了團寵

第313章 你瞞著我什么?

太子她成了團寵 姜似錦 2000 2021-02-08 22:30:00

  秦夜:“…”

  鐘眠:“…”

  眾人:“…”

  一陣詭異的沉默。

  “母后出來,父皇他…知道的么?”額角跳了跳,秦夜深吸了一口氣,旋即有些無奈地開口:“還有其他四位娘娘…她們知道么?”

  “應(yīng)…應(yīng)該…不知道吧?”

  莊柔也有些不確定:“我…我沒和她們說…所以她們和你父皇…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吧?”

  說的這么不確定…

  所以肯定是不知道的對吧?

  “敢問皇后娘娘,是什么時候同你那些侍女分開的?”全程未曾開口的風微冷著臉開了口:“難道…分開之后,就沒遇到什么特別的情況么?”

  此話一出。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了莊柔。

  這些問題…秦夜身為莊柔的親子自然不好問,但是風微是奉了自家王爺?shù)拿顏肀Wo他們殿下的,好不好問,會不會讓別人尷尬和多想什么的…他根本絲毫都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你是…”

  根本沒聽出風微語氣里的警惕和冷漠,莊柔有點懵逼地眨巴眨巴眼睛,吶吶地開口:“…我們又不認識…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

  風微:“…”

  他沉默了一瞬。

  之前王爺還說南嶼殿下說話那么氣人多半是隨了南嶼帝秦斯的…但如今知曉了南嶼殿下并不是南嶼帝的親生兒子,所以遺傳什么的自然也不存在…現(xiàn)在看來,原來南嶼這位殿下的性子,是隨了南嶼殿下的母后,南嶼的皇后莊柔。

  “您回不回答,是您自己的事情?!?p>  風微癱著一張臉:

  “只是…我懷不懷疑,那也是我自己的事?!?p>  風微雖然是鐘清絕的人,卻并不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那么簡單,他也有官職在身。

  雖然不大,卻也十分重要。

  當然了,也十分輕松。

  不然風微不可能隨時在鐘清絕身邊待命:“貴國殿下的安危自然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但我家殿下的安危,確實我北陵最為重要的事情。”

  莊柔:“…?”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風微的態(tài)度顯然已經(jīng)很明確了。

  至少,別人都聽得出來他的意思。

  但是莊柔嘛…不是別人。

  畢竟她聽不懂。

  只是風微這樣說了,莊柔也就點了點頭:“那你懷疑好了?!?p>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人在懷疑些什么…但是他懷疑就懷疑,同她又沒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不是么?

  她是來找阿夜的。

  還有…

  “母后其實本來還想去找熙鸞的。”對著秦夜招了招手示意他下來,莊柔壓低聲音小聲地開口:“熙鸞那邊…阿夜,你知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雖然熙鸞的封地不錯…

  但是熙鸞那么高傲的性子…也不知道一個人管那么大的封地…還沒有自己的人幫忙…會不會出什么差錯?。?p>  “…不知道?!?p>  眉眼間染了幾分冷意,秦夜抬眸看了眼滿臉冷漠的風微,又看了看面上依舊帶笑,眸中卻滿是冷漠的鐘離,最后又抬頭看向自家保持沉默的小朋友,語調(diào)沉沉地開口:

  “母后,兒臣可不會特意去關(guān)注…我這位皇長姐?!?p>  莊柔:“…”

  好吧。

  是她忘記了。

  阿夜…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喜歡熙鸞的。

  與此同時,滁州城內(nèi)。

  不知道為什么,岑洲一直覺得心里有種…莫名的感覺。

  到底是什么感覺他不清楚。

  但是…就…總覺得有哪里似乎不太對勁。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岑洲抬了眸,看向一旁顯而易見就在發(fā)呆的墨遠:“…墨遠?”

  青年的眉心擰緊:

  “你這是在…想什么?”

  居然會發(fā)呆。

  岑洲和墨遠認識了這么久…墨遠平時少有這般走神的時候…但是最近幾天…他看見墨遠走神已經(jīng)不下幾次了。

  很不對勁。

  岑洲可以肯定。

  墨遠有事瞞著他。

  “沒…沒事啊?!?p>  瞬間便回過神來,墨遠當即便搖了搖頭,語氣恭敬地對著岑洲開了口:“王爺,過幾日也差不多到了檢查您身體的時候了…您近些日子可有感覺有哪里不舒服的么?”

  言行舉止,極為正常。

  看著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岑洲有多了解墨遠?

  “墨遠,你知道的,裝傻對我來說,沒用?!表庠趧x那間便冷了下來,岑洲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眸,嗓音冷冷地開口:“…旁的事情你大抵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必要瞞著我…所以…只能是…同阿稚有關(guān)的事情…沒錯吧?”

  墨遠:“…”

  他擰著眉心抿了抿唇。

  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到底還是瞞不了王爺多久的。

  畢竟他們王爺對他太了解。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你不說,便的確是了。”

  眸光愈發(fā)冷了,岑洲冷冷地扯了扯唇角,定定地盯著眼前默然不語的人,嗓音微沉:

  “…阿稚怎么了?”

  “…姜都督?jīng)]怎么。”墨遠頓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出了聲:

  “…姜都督,他過得很好?!?p>  如今,所有人都過得很好。

  唯有他們王爺一個人,過得很不好。

  “…你知道,我根本不是問你這個?!贬薜恼Z氣立刻嚴厲了起來:“墨遠,你知道我的…你瞞我什么都可以…旁的我都可以不去計較和在意,但是唯有阿稚…”

  “唯有阿稚的事情…你都不可以瞞我…”

  “但是到如今,你已經(jīng)瞞了不下三次。”眸中的溫度一點點冷卻下來,凝結(jié)成冰,岑洲一字一頓地開口:“墨遠,我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我不管你是為了什么原因才不待見阿稚…但是在我這里,哪怕你對阿稚有再多的意見,你也絕不能表露出來,讓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因為阿稚做出先斬后奏的事情…我不希望還有什么下一次…但我知道你是一定會有的?!?p>  “所以…墨遠,你離開吧。”

  誰都可以。

  墨遠不待見誰都可以。

  但是不待見阿稚不行。

  那是他手上的珍寶…那是他心上的少年…那是他心甘情愿磨去身上所有的棱角,只是因為害怕傷害到他的…阿稚。

  那是…他喜歡了很久很久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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