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上腳上都帶著鋼制枷鎖的人被他們押了上來,他們都只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白色短褲,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們是沒少在地下室中挨打,司馬奕可以看見他們背上,臉上,胳膊上遍布的條狀傷痕,大多數(shù)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一小部分還在溢出鮮血。
為了更好地控制他們進行決斗,姬銀雪想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在地下室的囚籠之中對他們進行鞭打,逐漸消磨他們的意志。
再許以連續(xù)獲勝十場之后,便可以重新得到自由,從地下室的囚籠之中脫身,就像漆黑的夜晚出現(xiàn)了一絲微弱的光線,他們就會乖乖去決斗。
另外地下室中還有一個制度,如果誰有越獄等想法的,其他人可以去舉報,核實信息屬實后他就可以減少兩場比賽,少挨幾頓毒打。
這樣他們就永遠不會團結(jié)起來,對抗獄卒,監(jiān)管他們的成本大大也會減小,這就是姬銀雪的絕佳策劃。
本來同為戰(zhàn)友的兩個人,此時為了各自的性命,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拼命殺死對方,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他兩個都懂。
他們作為雙雙被抓的戰(zhàn)友,彼此之間還是清楚對方異能的優(yōu)劣之處的,所以僵持試探的時間很短,不過幾分鐘,就開始以命搏命了。
兩個人都是肉體強化系異能者,拳拳到肉的打擊感十足,最前排的觀眾聽得最真切,“砰砰”地拳腳碰撞聲點燃了他們的熱情。
“打死他,上啊,躲什么”
“慫逼,打他狗頭,踢他蛋啊,你日空氣玩呢”,一個打扮地很柔美的女孩子也在狂熱地叫喊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身上已經(jīng)已經(jīng)滿是淤青,手腳也變得沉重起來,躲避的動作也越來越少。
“耿叔,我真的不能輸,我還有要守護的人在等著我”,年輕一點的男子喘著粗氣,艱難地說。
“小劉,你以為叔就無牽無掛嗎,我的老婆孩子還在家等著我回去,我不能死在這里”,耿叔狠狠揮出一記重拳打在小伙子的身上,面色痛苦地說。
“叔,對不住了,這場沒有對錯,不分立場的決斗,我一定要贏”,這個年輕人堅定不移地說。
雖然他在戰(zhàn)斗經(jīng)驗上略有不足,可他還年輕,比耿叔的耐力,力氣更大,拳頭更硬,死命拖下去,獲勝的還會是他。
耿叔的身子又挨了一拳,他感覺眼前有些發(fā)黑,耳朵里傳來嗡嗡的響聲,這是哪里的聲音,耿叔有些不解。
“我已經(jīng)快要到達極限了,小劉,你贏了,希望你能活著出去,好好善待我的家人”,耿叔說完遺言后,徹底放棄了抵抗。
小劉最終還是用他的拳頭打死了耿叔,勝者生,敗者亡,這就是決斗場的規(guī)矩,他想要茍活下去,就得遵守規(guī)則。
看完這場承載著生命厚重的拳擊比賽,有的觀眾還在高聲歡呼小劉的勝利,有的在咒罵著倒在血泊之中的耿叔,早知道就不買他贏了。
一個買耿叔輸了魔石的觀眾不滿地說“這個廢物點心,一開始打得還行,怎么打著打著就腎虛了呢,真是個不中用的老家伙”。
司馬奕總算是明白扶桑樹和正氣盟的理念差距可以有多大了,扶桑樹遵循著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叢林法則,正氣盟應(yīng)該偏向于舊日的秩序。
看完這場決斗已經(jīng)十二點了,到了中場休息時間,司馬奕帶著他的小狐貍回家恰口飯,再回來繼續(xù)觀賽。
“決斗有意思嗎,芷晴姐”,司馬奕摸著她的耳朵,在路上笑著問道。
“挺好看的,就和看電影一樣,那只貓竟然打不過區(qū)區(qū)一只狗,太給喵星人丟臉了吧”,慕芷晴笑著回答。
“額,小貓打不過小狗不是很正常嗎,體型差距擱那擺著呢”,司馬奕不解地問,農(nóng)村里土狗攆著貓跑的情景,他確實見過很多次。
“才不是呢,我小時候養(yǎng)的貓咪,經(jīng)常欺負鄰居家的狗,那只狗都不敢還手”,慕芷晴揚起俏臉,驕傲地說。
那怕是只哈士奇吧,什么傻狗能給貓欺負成這樣,司馬奕在心里想,表面上他只好無奈地點點頭,你說得對。
回到家中,其他幾個女生好奇地問慕芷晴去哪玩去了,玩的什么,慕芷晴和她們講起了斗獸場中的決斗。
楚子心聽著她的講的決斗過程,臉色有點難看,她無法想象為什么扶桑樹有這種血腥的建筑,再次啟動早已凐滅于歷史的運動。
慕芷晴也看出了楚子心的變化,臉色變得很難看,便將過程更加簡略地說了一下,就不再說下去了。
屠月明撲到司馬奕的懷中,不滿地抱著他,說要一起去看決斗,她也想出去玩,不想待在家里。
現(xiàn)在的小姑娘,發(fā)育的真是快,單薄的夏衣根本阻止不了那種扣人心弦的滑膩感,這誰頂?shù)淖“ ?p> 強忍著心中的沖動,司馬奕牽強地笑著說,“門票太貴了,乖,下次再帶你去看好不好”。
屠月明一聽這話,又走回房間自閉養(yǎng)傷去了,她有點不高興,憑什么帶慕芷晴那個狐貍精去不帶她。
忽然,屠月明眼睛一亮,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剛吃完午飯,司馬奕還沒起身,早已等待多時的屠月明,當(dāng)即拉過他的手來,說是有悄悄話想對他說。
司馬奕有點不好的感覺,屠月明將門反鎖,又拉上簾子,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雪白的酮體馬上就要出現(xiàn)在眼前了。
慕芷晴看著屠月明玩的小動作,就猜到了她想玩什么鬼把戲,她看著孔文雀和梁媛媛,淺淺地笑著。
“你們就這樣看著,屠月明搶走司馬奕嗎,去阻止她呀,要不就晚了”,她裝出一副為她們好的樣子,實則把她們當(dāng)槍使了。
“你想想,現(xiàn)在司馬奕只和你們?nèi)齻€有了肌膚之親,屠月明得手以后,不怕他不再找你們嗎,快去吧他不會怪你們的”,慕芷晴又火上交了點油,生怕她們不去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