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這樣的事情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為什么明明我的命運已經如此的艱難,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為什么把世上所有的磨難都降臨在不幸的人身上,為什么那些整天騙人害人的就過的那般逍遙自在,為什么!老天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你真是瞎了眼!
命運就是這般的作弄我們這些世人!你現在一定是在看我的笑話吧,老天!
不!我不會這樣屈服的!
模糊的淚眼看著一群得意洋洋離開的人群,冉曼心里一番風雨之后抹去眼角的淚水,朝著領頭的男子就是追了上去。
用自己的身體張開雙手擋在男子面前,領頭的男子被突然竄出的冉曼嚇得一驚,而后露出一副淫蕩的笑容朝著冉曼靠前。
“怎么!小妹妹,還有什么事!難不成想跟哥哥一起去玩嗎!”
男子的話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冉曼犀利的眼角看著男子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不以為然淡淡然道。
“你把房產證還給我!”
“哈哈哈!憑什么!你要是把一千萬還給我,我就把房產證給你,要是沒有就免談!”
“那是方萊欠你的,和我沒關系你快把東西還給我!”
說罷,冉曼伸手就朝著男子的西裝內抓去,不過男子也不是任由冉曼擺弄,隨手一擺死死地抓住了冉曼細小的手臂,將冉曼拉到自己面前墨鏡下漆黑的眼睛狠狠地盯著說道。
“小丫頭片子,別給臉不要臉!”
“你把東西還給我!還給我!”
冉曼雙手緊握成拳不停的捶打男子,男子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冉曼的臉龐,受不住力冉曼躺在了地上。
殷紅的手掌印在臉上,男子狠狠的說道。
“你個賤人,給你臉了居然還好打我,哥幾個!去馬上把這丫頭的東西給我全部搬出來,讓她立馬滾蛋!”
男子隨口對著路上吐了一口痰,厭惡的瞥了一眼冉曼。
身后幾個怪模怪樣的的青年聽到了男子的話,會意的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原來的方向走去。
“不行!不行,那是我家,你們不能這樣!”
冉曼聽到男子的話立刻起身沖到那幾個男子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不行!不行!這是我家!”
可是這群青年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也不是省油的燈,哪里還會顧及冉曼的言語,直接一把推開冉曼就走了過去。
冉曼眼見情況不妙但仍然不肯罷休又一次攔在他們面前,領頭男子見冉曼不依不饒的糾纏著,上前一把拉住了冉曼將它緊緊地扣在自己的身上。
還帶略有調戲的語氣淫蕩的在冉曼的耳邊輕輕說道。
“小妹妹!別怪我太絕情!這是你逼我的!要怪就怪自己太笨,被方萊那賤人給騙了!”
“你這個混蛋!”
冉曼咬牙切齒的說道,但又無奈自己掙脫不開男子的束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群青年走進自己的房子肆意的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拋在門口。
冉曼無奈的流下兩行淚水,心中無奈的吶喊著:老天爺!要是你真的有眼就幫幫我吧!求求你了!
此時不過晚上九點櫻花大道正當是人流滿滿,周圍所有店鋪也正開著門,駐足觀看的行人與商家為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圈,指指點點說東道西,可是又沒有一個人想要上去阻止!
還有人落井下石道。
“你看你看,遭報應了!你看!”
街道社區(qū)的另外幾個大媽看著冉曼非但沒有一絲絲的同情,還笑著說道。
“是?。≌l叫她是個禍星呢!前幾年她家老媽子活活地被她給克死了撒!”
“哼!活該了!留下來也是一個禍害!”
“對啊!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周圍的人就沒有一刻的安寧!”
“死了活該!”
話語間的片刻那幾個青年已經差不多把屋內所有的家具全部都堆在了大馬路上,一座高高的家具“山”拔地而起。
冉曼看著眼前的一幕奮不顧身的掙脫開男子的束縛,跑到家具堆里不停的把拉著什么,抹去眼角的淚花焦急地找尋著嘴里還喋喋不休的念叨著。
“在哪里!在哪里!”
凌亂的家具里也不知道找尋了多久,直到屋內那群青年走出來對領頭的男子說道。
“頭兒!所有的東西都搬出來了,接下來怎么辦!”
男子露出滿意的笑容也不再管冉曼的舉動。
“都搬完了?”
“都搬完了!”
“行!走人,過幾天帶人來看房,把房子賣出去!”
說罷領頭男子帶著那群青年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周圍觀看的行人無一人阻止,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冉曼終于在一堆家具里找到了一張破舊的照片,仔細定睛一看原來是媽媽的遺像,冉曼找到了遺像頓時停下了手腳抱著相片痛苦。
此時天空下起了牛毛細雨周圍的行人見好戲已經沒有了下文,一群人只得散開只留下孤身一人的冉曼抱著遺像痛哭流涕。
“媽媽!對不起!對不起!”
自己親眼看著房子被別人搶走還束手無策,一氣之下急火攻心頭腦昏脹迷糊了過去。
也不知道自己迷糊的睡了多久,閉著眼似乎聽見了周圍有一男一女正在說道。
“先生都一天了,差不多該醒了!”
“你繼續(xù)留下照看她!等她醒了帶她來書房見我?!?p> “好的,先生!”
說罷耳邊傳來了一聲關門聲,冉曼極力的睜開雙眼,可是不爭氣地眼皮總是要往下沉,不得已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