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琪歡快的找來剪刀,圍著盒子轉(zhuǎn)了幾圈不知從何下手,最終她跑到門口對著灶房大聲喊老爸丁官正。
“爸爸,快來幫我拆禮物?!?p> “好的,寶貝兒?!?p> 丁官正正在灶房幫忙,聽到女兒的召喚愉快的穿過院子來到客廳。此四合院是一傳統(tǒng)的四合院,左廂房住著保姆,其它幾個房間空著。右?guī)渴顷懙赂5谋S(武器模型)和儲物間。正房對面是灶房和餐廳。四合院只有一個保姆,所以像生日節(jié)日這樣的日子就大家齊上陣,個顯身手。
丁官正走進(jìn)客廳就看到寶貝女兒手里拿著一把剪刀圍著一個兩尺高的大盒子轉(zhuǎn)悠,陸薄修笑瞇瞇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丁小琪。丁官正一本正經(jīng)的對陸薄修責(zé)問道。
“怎么不幫我女兒拆禮物?”
丁小琪見丁官正走進(jìn)來立刻迎了上去,她拉著丁官正的手一邊走向盒子一邊說道:
“爸爸,舅舅說里面是芭比娃娃,我不敢下剪刀,我怕傷到里面的芭比,還是你幫我吧,我老爸最厲害了。”
丁官正聽到女兒的夸獎樂的合不攏嘴。
“我們家小琪真會說話,知道毛驢兒得順毛抹刺哈。”
陸薄修壞壞的笑著道。丁小琪瞪了陸薄修一眼,小臉一楊‘哼’了陸薄修一鼻子。慕振東抬眼瞄了陸薄修一眼慵懶的道:
“哎,就有那么一些人,就像烏鴉落在豬身上,就是看不到自己黑,這臭不要臉的毛病真是沒得救了?!?p> “哎,好好下你的棋,別那那都有你?!?p> “聽不得實話,呵呵。
慕振東笑道。
“哇噻!好漂亮呀,謝謝舅舅?!?p> 丁小琪看到芭比娃娃立刻兩眼放光,拍著小手直跳腳。
丁官正看到芭比娃娃脖頸上的那枚玉墜抬眼看向陸薄修道:
“三兒,給小孩子的禮物出格了啊?!?p> 陸薄修走過來摘下芭比娃娃脖子上的玉墜。
“這是我去寧都玉石坊專程給小琪買的生日禮物,女孩子戴玉好,玉養(yǎng)人,來,舅舅給你帶上。”
帶上玉墜,丁小琪美美的照了會兒鏡子,但她很快就又回到芭比娃娃身邊,伸手小心翼翼的摸娃娃雪白帶著蕾絲的裙子,丁官正看著寶貝女兒的小樣子,滿眼寵溺的道:
“喜歡嗎?”
“超喜歡,爸爸?!?p> “等你出嫁的時候爸爸也給你定制這樣的裙子好吧。”
“好的,謝謝爸爸?!?p> 房高亮從廚房里出來大聲說道:
“最后一局然后開飯?!?p> “高航打電話叫等他一會兒,他有臺手術(shù)做完就來?!?p> 陸靜對著房高亮大聲道。
高航終于來了,還有他的妻子王丹。高航和王丹一走進(jìn)四合院房高亮立刻夸張的道:
“你兩可算來了,都快把我們餓抽抽了。”
“我看你嘴就沒閑著,不吃撐著就不錯了還餓抽抽了。”
陸薄修調(diào)侃道。房高亮轉(zhuǎn)向陸薄修剛想回懟忽然眼睛一亮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對陸薄修道:
“唉,三哥,我聽說你最近性情大變,冰山臉有融化的趨勢,不會是要辦喜事了吧?日子定下來嗎?”
“對呀,今天于樂怎么沒來呀?!?p> 王丹向陸薄修投去詢問的目光。
“沒想叫他來?!?p> “鬧別扭了?”
“沒有?!?p> 丁官正看向陸薄修道:
“三兒,你的確應(yīng)該穩(wěn)定下來了。”
“是呀,差不多就把證領(lǐng)了吧,你都奔四的人了,該娶妻生子了?!?p> 陸德福撇了一眼陸薄修說道。
“不急,您老放心,我一定給您抱個大孫子回來,不會讓您等太久的?!?p> “哼,光說有什么用,生出來讓我看啊?!?p> “好好好,很快就會看到的?!?p> “兒子,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
陸薄修的母親劉桂云笑著道。慕振東斜了陸薄修一眼,心道,陸三兒你就想美事吧。
說話間菜也都擺上餐桌了,丁官正拿著火機將蠟燭一只一只的點燃,然后看向丁小琪。
“寶貝,想好許什么愿了嗎?”
“爸爸,不要叫我寶貝,你都叫你老婆寶貝了?!?p> 一句話把大家都說樂了,丁官正笑著說道:
“你媽媽是爸爸的大寶貝,你是爸爸的小寶貝,你們都是爸爸的寶貝。”
“去,沒正型?!?p> 陸靜在丁官正的肩上啪的拍了一下。大家一起唱生日歌,生日歌結(jié)束,陸靜轉(zhuǎn)向丁曉琪。
“小琪,蠟燭都點燃了,許個愿望吧?!?p> “好的媽媽?!?p> 丁曉琪把兩只小手在胸前合拾,閉上眼睛。片刻間就睜開了眼睛,然后歡快的撅起小嘴兒準(zhǔn)備吹蠟燭,幾個大男人嗚嗷一聲都把腦袋湊過來一舉將蠟燭吹滅。
接下來的日子陸薄修幾乎天天去安諾夕家看兒子,無論晚上應(yīng)酬到幾點他都要去,好像是回自己的家一樣。安諾夕對陸薄修無比反感,她換了新鎖,可是陸薄修還是能把鎖打開,堂而皇之的來去自如。
安諾夕把安宗仁的臥室鎖上了,不讓陸薄修去睡。陸薄修就死皮賴臉的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于是安諾夕對陸薄修搞了一些小戰(zhàn)術(shù),她看到陸薄修睡著了,就不停的按客廳燈的開關(guān),客廳的燈就忽亮忽滅晃得陸薄修睡不安穩(wěn)。或者不定時的起床弄出一些聲音,總之就是叫陸薄修睡不好覺,叫他知難而退。
可是陸薄修是誰呀,這點小心思怎么會對這只老狐貍起到作用,陸薄修在心里輕笑,小樣,就這點小伎倆就想把哥趕走啊,呵呵,還是那么天真。他看著安諾夕使出各種幼稚的辦法想趕他走,不但沒有急眼反而感到安諾夕甚是可愛,同時他深深的感到安諾夕就像一束罌粟誘惑著他。
這天,陸薄修應(yīng)酬到午夜才回到安諾夕的家,他自己弄了點水喝了之后來到安諾夕的臥房,推了一下門沒推開,于是他躺在沙發(fā)上睡下了??墒菦]多久就感到一束強烈的光照在了他的臉上,并且感到這束光熾熱烤臉。
陸薄修倏地的睜開眼睛瞬間又瞇起,因為他的眼睛被強烈的光刺痛了。他蹭的坐了起來,定睛一看不僅笑了。只見茶幾已經(jīng)不知何時靠在沙發(fā)上,上面放著一盞臺燈,臺燈燈泡的瓦數(shù)至少有五百瓦,將整個客廳照的通明,而安諾夕則坐在距他很遠(yuǎn)的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遙控器,優(yōu)哉游哉的無比淡定的樣子,感情這臺燈還是遙控的。
陸薄修對安諾夕的這個小伎倆又好氣又好笑,他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安諾夕沉思片刻,眼里便浮上邪魅的笑。他伸手推開茶幾站起身,緩慢的朝著安諾夕走來,安諾夕似乎意識到陸薄修發(fā)出的危險信息,她蹭的站起來警惕的想躲開。
然而,陸薄修沒有給安諾夕逃跑的機會,他迅速抓住安諾夕的胳膊抱住了她,低頭吻上了安諾夕的唇。安諾夕憤怒的掙扎,可是無濟于事,安諾夕情急之下一口咬上陸薄修的嘴唇,陸薄修痛的悶哼一聲迅速松開安諾夕。
“陸薄修,滾出去,滾出我家,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