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夕無奈的安慰兌瑩說道:
“哎,那就先把自己活好,反正也不見面,慢慢想辦法。”
“諾夕,哪有那么簡單呀,自從五年前酒吧遇見之后他便對我糾纏不休,他經(jīng)常死皮賴臉的去我的茶道管。他還曾用卑劣手段和我在一起過,他對我說我們以后會有寶寶的,想生幾個就生幾個都聽我的。他想用孩子套住我,可是他卻不知道,我已經(jīng)做了子宮全切手術(shù),已經(jīng)不能再懷寶寶了。”
“這渣男太變態(tài)了?!?p> 安諾夕憤怒的道。
單慧敏突然眼睛一亮坐直了身體道:
“不如咱們殺過去收拾他一頓,不能叫他這么逍遙自在?!?p> “好主意,約他出來揍他一頓先出口氣。”
安諾夕的眼睛立刻變得賊亮賊亮的。
“這個注意不錯,我自己憑實力還真打不過他?!?p> 單慧敏想了想說道:
“咱們這樣辦,兌瑩,你打電話約他出來去七中道口,哪里人少車少地兒寬敞。你叫他在道口等你然后去七中邊上的那家咖啡廳。我去找個袋子,咱們開兩臺車,張倩你開兌瑩的車緩慢行駛在他面前吸引他的注意力。諾夕、兌瑩咱們幾個開一臺車停到他身后,然后我們快速下車把袋子套在他的頭上,就狠狠的揍,解氣之后就迅速上車離開,神不知鬼不覺。”
“好,就這么辦?!?p> 兌瑩和安諾夕興奮的異口同聲的道,張倩微笑著看著這三個人。本來兌瑩和安諾夕就已經(jīng)很生猛了,此刻加上單慧敏真是如虎添翼,而且單慧敏好像貌似很精通此道,張倩、兌瑩和安諾夕都非常佩服信任單慧敏,四個女人立刻開始行動。
隋東接到兌瑩的電話興奮無比,這五年來兌瑩從未主動聯(lián)系過他,今天約他去七中道口旁邊的咖啡廳真是叫他驚喜。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他大有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慨。
他推掉應(yīng)酬,吹著口哨愉快的駕車來到了七中道口,他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見兌瑩還沒有到,便打開車門下了車,車門沒有關(guān)他站在車旁剛想點支煙就看到一臺車飛速駛過來停在他的后面。
這臺車的速度極快,是擦著隨東的身體開過去的,隨東的衣襟都被掀了起來,隨東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剛想去找那臺車主理論一番卻見兌瑩的車緩緩向他駛來,他立刻放棄了這一想法,將煙盒放回車子里,面帶微笑的等兌瑩。
就在這時他只感眼前一黑,頭被什么東西套住了,接著就被推倒在地,拳頭和皮鞋雨點一樣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他毫無還手的機會。他聽到女人的聲音也嗅到了女人的氣息,他忽然想到了那年在酒吧發(fā)生的一幕,于是他迅速雙手抱頭身體彎曲如蝦米一樣。
也不知過了多久,拳腳終于停了下來,隋東奮力的扯下頭上的袋子,他要看看是什么人算計他,可是哪還有人影啊。他用手摸了一下臉卻見滿手是血,他的心徒然緊張起來,他想站起來上車去醫(yī)院,可是身體鉆心的痛,他無法斷定自己是否有骨折于是撥打了120,在120的車上他本想給秘書打電話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副樣子傳出去太沒面子,于是給于洋打了電話。
于洋很快來到市醫(yī)院,當(dāng)他看到隋東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時嚇了一跳,他快步走到隋東身邊。
“怎么搞的?誰干的?”
隋東無力的搖搖頭。
“骨頭怎么樣?”
于洋把臉轉(zhuǎn)向醫(yī)生。
“拍了X光片沒有骨折,但軟組織損傷比較嚴重。肝脾等內(nèi)臟目前看都沒發(fā)現(xiàn)問題,但是仍然要住院觀察,因為被摸下出血的癥狀不是當(dāng)時就發(fā)生的,它是在受傷后慢慢滲出的?!?p> “好!住院!必須住院!”
于洋非常氣惱,這是什么人啊,竟然敢使暗算隋東。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干的,必須繩之以法,檢查結(jié)果沒有骨折和內(nèi)臟損傷隋東總算安心了,他長出了一口氣,輕輕的活動了一下。
“于洋,我這沒事了你快去查查,特么到底是誰干的?!?p>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有沒有點數(shù)啊?!?p> 隋東思索了片刻道:
“生意場上的是競爭對手,不至于使用這種幼稚愚蠢的手段吧?!?p> “你先說說這事的來龍去脈,尋到點線索我好去查?!?p> “七中路口,就在七中的路口那,我的頭被袋子套上了,接著就被推導(dǎo)了?!?p> “七中那好偏僻,接近郊區(qū)的確挺背的。哎,不過學(xué)校路口都有監(jiān)控,這個應(yīng)該好查,不過哥們你好好想想,你有沒有察覺到他們一點蛛絲馬跡?!?p> “他們蒙上我的頭把我推倒就開始踢我,動作非常迅速專業(yè),好像聽到女人的聲音,而且踹在我身上的鞋應(yīng)該是高跟鞋。”
“哇哈,看來你是被桃花運給害了,哈哈----”
于洋一聽笑了起來。
“別嬉皮笑臉,快去找人查?!?p> “好,我親自去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是哪路妖精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感動我們隋總?!?p> 于洋報了案,然后滿懷好奇的和警察一同來到七中監(jiān)控室,當(dāng)他看到監(jiān)控的一瞬間,差點悶笑內(nèi)傷了。監(jiān)控里從隋東身后的車上跳下來三個女人,其中有兩個他認識,個子高的拿著袋子套在隋東頭上的就是當(dāng)年在酒吧打架的那個安諾夕,陸三馿子的前妻。
另一個不是別人正是跟隋東鬧離婚的老婆兌瑩,還有一個有點微胖的女子,看樣子也不是善茬。
三個女人把隋東推倒在地便抬起高跟鞋對著隋東一頓猛踹,隋東的感覺沒錯,高跟鞋,的確都穿著高跟鞋,高跟鞋呀高跟鞋,被高跟鞋踹會是個啥滋味,哈哈----。
于洋差點沒笑岔氣兒,他把視頻考了下來發(fā)給了隋東,隋東一看視頻簡直要吐血三升。于洋給隋東打了電話,抑制不住的笑意。
“哥們兒,你打算怎么辦?”
隋東在電話那端憤憤的道:
“嚴懲不貸,這幾個臭婆娘翻了天了,不治還了得,得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哎,一個是你自己的老婆,一個是陸三驢子剛剛找回的前妻,聽說就住在陸老頭兒的四合院,另一個看上去也不像善茬,你能治的了誰啊,不行就啞巴吃黃連算了吧?!?p> “不行,先秘密拘留,先拘了她們連夜審訊折騰一宿,必須折騰折騰。”
“哈哈,好,好,好,人我給你拘來,你自己想好怎么收場。”
于洋笑著掛斷電話,心想,給你把人拘來,看你能把人家怎么樣,呵呵。
四合院正要吃晚飯,這時兩個警察走進院子里。
“請問安諾夕住在這里嗎?”
“是的,諾夕,有人找?!?p> 保姆在院子里沖著屋里喊道。
陸德福先安諾夕走了出來,隨后安諾夕也跟了出來。
“什么事?”
“有一起聚眾斗毆事件請您和我們?nèi)シ志謪f(xié)助調(diào)查。”
安諾夕一聽心中明白,應(yīng)該是東窗事發(fā)了,她很平靜的應(yīng)了一聲回房間換了外套走了出來。
“爸,我去一下,沒事的啊?!?p> 說著兩個警察和安諾夕就朝著院門走去。
“慢著,給我看看你們的證件?!?p> 兩個警察拿出證件,陸德福仔細看過,問清了是哪個分局的才叫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