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哈哈,這兩廝進(jìn)來就互掐。
兌瑩(白露):天南星,這兩個家伙在哪里淘來的呀,真好玩。
陸薄修(天南星):這是兩個危險分子,不是我加進(jìn)來的,是他們搶了我的手機自己加進(jìn)來的,美女們要注意安全啊。
白露:哇!臉皮夠厚的了。
曼陀羅:是呀,兩個臭不要臉滴,快發(fā)紅包。
張倩(蘭花草):是呀,進(jìn)群發(fā)紅包是群規(guī),新人要遵守群規(guī)喲。
萬花從中一點綠:仙女姐姐們行行好,小弟沒錢呀。
于洋和隨東進(jìn)群就和大家聊到一起。安諾夕抬起眼看到于洋和隋東也都捧著手機笑瞇瞇的發(fā)消息,她又看看陸薄修,陸薄修手一攤,安諾夕立刻明白新進(jìn)群的人是誰了。
“媽媽,快點吃飯吧,爺爺奶奶還等著我們帶早餐回去呢?”
“哦?!?p> 安子瑜看安諾夕玩手機有點著急了,他一邊大口的吃早餐一邊對安諾夕說道。安諾夕眼睛一亮給了安子瑜一個贊美的眼神,開始大口快速的吃早餐,吃完早餐安諾夕對于洋和隋東說:
“二位慢用,我們先走了?!?p> 陸薄修則笑的無比溫潤扔下一句“改天聚?!北銕е仓Z夕和兩個小子走出早餐店。
于洋和隋東的目光追隨著那大小四只消失在門口回過頭來對視。
“老隋,你說安諾夕真是個勁哈,總是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見到咱們沒有絲毫的尷尬,就好像從來沒有跟咱們打過架是的?!?p> 隋東挑了下眉沒接于洋的話低頭吃早餐,于洋毫不在意隋東的態(tài)度繼續(xù)興致滿滿的說道:
“老隋,陸三兒這副牛X樣兒真氣人,真想沖上去揍他兩拳。”
隋東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無力的說道:
“人家有資本,當(dāng)然牛了。我也好想向他那樣牛,我也好想和他一樣帶著妻兒享受天倫之樂?!?p> “你的那個楊子晴不是給你生了兒子了嗎,把楊子晴接回來你不就和陸三兒一樣妻兒繞膝了嗎?!?p> “楊子晴,呵呵,你會娶一個算計你的女人做老婆嗎?”
“不想娶人家你叫人家給你生兒子?”
“那是我叫他給我生的嗎,那是他算計出來的。那人虛榮的很,當(dāng)年我跟她談分手的時候,她拿出了彩超報告單,確診已經(jīng)懷孕四個多月了,她死活也要把孩子生下來,那就生吧。
可是,孩子出生后她不給孩子吃母乳,說是要保持體型,這我也忍了。可是,我兒子出生后基本就是保姆在帶,楊子晴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吃喝玩樂。
孩子三歲的時候我打算帶回國交給兌瑩撫養(yǎng),我回國后發(fā)現(xiàn)我的家空空如也,兌瑩三年前就搬走了。我正揣摩怎么去找兌瑩談,畢竟三年沒見了,走之前還鬧的很不愉快,沒想在酒吧遇見了?!?p> “你特么把兌瑩當(dāng)什么了?”
“咱們這圈子不都是這樣嗎,在外面生幾個孩子,以及把外面生的孩子領(lǐng)回家養(yǎng)不是很平常的事嗎?
當(dāng)年我雖然把楊子晴帶到加拿大,但我從沒想過要娶她。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兌瑩離婚,無論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生多少孩子我都沒有想過和她離婚。
其實,她從小就像我的小尾巴一樣跟在我的身后,因為太熟悉了所以就忽視了?!?p> “那你就跟人家閨蜜搞上了,你知道這種事情多傷人啊?!?p> “開始我也不知道揚子晴是她的閨蜜,當(dāng)年兌瑩只是說有個同學(xué)想給她的弟弟轉(zhuǎn)個學(xué)校,想請我?guī)兔?,于是我就答?yīng)了,然后兌瑩就叫楊子晴去找我,楊子晴漂亮機靈,又非常主動大膽,所以我就把她收了?!?p> 隨東喝了一口豆?jié){繼續(xù)說道:
“我在加拿大血拼了三年,我的事業(yè)蒸蒸日上,但是,我的心里總是空落落的。雖然楊子晴一直在我的身邊還生了孩子,但是仍然填不滿我的心。所以我會不停的找女人,但激情過后還是很空虛。我的兒子日漸長大,楊子晴也沒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所以我決定把孩子帶回來給兌瑩帶,再說孩子也該回來認(rèn)主歸宗了?!?p> “你也真夠損的。”
“你不也是萬花叢中混日子嗎?有臉說我?!?p> “我是在萬花叢中玩耍,但那都是他們自愿烀上我的,而且我不會綁定任何一個人。她們圖謀我的錢,我就給她們錢,各取所需,玩過就分?!?p> “那是因為你沒有愛,有了愛就不會這樣想了,愛是自私的。我從前也跟你一樣的觀點。可是,自從五年前在酒吧見到兌瑩后,我的觀念就變了,我第一次體會到了愛。
記得那天中午在明水賓館門前,當(dāng)我看到兌瑩的一瞬間,我倏地生出一份歸屬感。那感覺親切、安詳、熟悉、委屈、想哭,心里瞬間踏實下來。有兌瑩在就有家在,我忽然如夢方醒,我要的是什么了。
我要的不就是一個家嗎,一個有兌瑩的家啊。我的潛意識里就是想回家啊,所以我用了洪荒之力追了兌瑩五年想挽回她的心,可是沒想到她如此決絕的要離開我?!?p> “這事兒不能怨兌瑩,你已經(jīng)把人家傷的體無完膚了。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失去了才覺得珍貴。呵呵,哥們,腳上泡自己走的,認(rèn)命吧?!?p> 于洋翻著手機查看群消息,他忽然對隋東說。
“哎,老隋,你說兌瑩會不會在這個群里啊,這個群說不定就是安諾夕建的呢?!?p> 隋東眼睛一亮。
“哎嗎,以后我盡量不說話,別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如果發(fā)現(xiàn)我她們肯定會把我踢出來的?!?p> “踢就踢出來唄?!?p> “那可不行,于洋你不懂,我現(xiàn)在只要能和兌瑩有一點交集我都會感到愉快,能和她在一個群里我可以體會到她的存在,我就會感到心里踏實?!?p> “呵呵,你啊,擁有的時候視而不見,失去了的時候又往死的想見,你就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賤?!?p> 于洋笑著繼續(xù)道:
“那你打算對那母子怎么辦?就一直的叫他們母子分離?”
“只能分離,因為我怕楊子晴會帶壞我兒子。當(dāng)年我把兒子帶回來的決定是明知的,我媽有了孫子非常開心,我兒子和奶奶生活在一起總比跟保姆一起開心。”
“你兒子就不想他媽,楊子晴就不想兒子?”
“我兒子一出生就是保姆帶,他對他媽沒什么概念。而楊子晴有錢就行,我兒子就是她的提款機,她總是拿回國看兒子要挾我給她錢?!?p> “老隋,你說你怎么能跟這樣的人生孩子?”
“嗨!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從早餐店出來,安諾夕和兩個小子在人行道上蹦蹦跳跳的,他們不停的說著笑著。陸薄修雙手拎著早餐袋走在那三只的后面,見那三只那么快樂,他的心情也更加舒暢。
陸薄修很佩服自己提前回國的決定,如果按照行程要今天下午才能到家,那起不享受不到眼前的幸福了嗎。他忽然感覺到時間的可貴,他忽又想到自已經(jīng)四十歲了,感觸到人生的短暫,同時也體會到人生的美好。嗯,以后可要好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