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德福立刻對陸薄修立起眼睛要發(fā)火,安諾夕一看情況不妙立刻轉(zhuǎn)移話題。
“陸薄修,那兩個小屁孩在忙什么呀,回來看看爺爺奶奶都沒時間?!?p> “呵呵,這兩個小子就是兩只小狼,對什么都是如饑似渴的樣子,他們所探索的領(lǐng)域太廣泛了,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一度擔(dān)憂他們這樣不合時宜的孩子身份成長,所以就鼓勵他們?nèi)ジ⒆觽兺妗?伤麄儏s對我不肖一顧,還說什么你不是說放養(yǎng)我們嗎?任由我們自由發(fā)展不干預(yù)嗎?呵呵----!”
安諾夕篤定的說道:
“他們的這種執(zhí)著應(yīng)該是生長的環(huán)境促成的,因為阿公一家老弱病殘是村子里最窮的人家,而且村子里的人都排外,一些人對阿婆收容我非常不滿,開始對我們并不友善。他們的孩子會欺負(fù)子瑜,而袁青幫著子瑜,所以袁青受子瑜牽連會和子瑜一起挨揍。
一天他們問我怎么才能不被欺負(fù),我說只有使自己強大起來。他們又問怎樣才能強大,我說,如果想表面強大就要鍛煉身體,身體強大了就沒人敢欺負(fù)我們了。如果要真正的強大就要讀書,學(xué)到很多的知識,懂得更多的道理,真正的強大不單靠身體最重要的是靠腦子。
從此以后他們就開始非常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我給他們制定了學(xué)習(xí)和鍛煉的計劃貼在墻上,本來我也沒想他們會遵守計劃,可是他們竟然一個猛子扎了進(jìn)去。
他們對知識很著迷,一本字典被他們翻爛了,我又去縣城給他們買了新的,這兩本字典也已經(jīng)很舊了。他們堅持鍛煉,每周都叫我?guī)麄內(nèi)ヅ郎?,我們背著筆記本登上東山的山巔就可以上網(wǎng),他們對新鮮事物如饑似渴。”
“這都是諾夕教導(dǎo)的好,這要是叫某些人來教可就說不準(zhǔn)會怎么樣嘍?!?p> 陸德福說著話小單眼皮斜睨向陸薄修,陸薄修看了眼自家老爸,沒理睬。劉桂云看著這父子倆輕笑道:
“薄修,這兩個孩子到底在忙些什么呀,飛來飛去的,去年連過年都沒回來?今年過年可得回來了啊?!?p> “他們?nèi)タ戳藥讉€洲和幾大洋。因為明年就要回來讀初中了,所以他們的計劃緊鑼密鼓。他們的好奇心實在太大了。”
“有好奇心是好事啊,呵呵,我這幾個孫子都錯不了啊?!?p> “哎!老頭,您那兩個孫子滿世界的跑可花掉我不少的銀子,您是不是也該出點血啊,您攢了多少錢了,先拿出來點唄。”
“哼!誰的兒子誰來養(yǎng),我的錢可不是用來資助你的?!?p> “你這老頭兒,有錢不花留著要干嘛呀?!?p> “我留著將來立遺囑,我得把它分成四等份,丁曉琪、袁青、安子瑜、蕭飛每人一份”
“嘁,你這老頭兒整天都想些什么?。吭僬f,這三個小子您看他們那個像池中之物,他們都有自己的理想,他們對自己的目標(biāo)向餓狼追趕獵物一樣執(zhí)著,我都擔(dān)心我這攤子將來沒人接手。”
“你那攤子跟我這是兩碼事,我這是爺爺給孫子的,意義非凡?!?p> “是啊,您老給的誰敢不要,不要就用木條抽他,要充分把您的***專政進(jìn)行到底。”
“你個臭小子?!?p> 陸德福拿起一根筷子抽向陸薄修,陸薄修早料到陸德福會使這一經(jīng)典招數(shù),他說完話就迅速的起身笑著倒退著離開餐桌。劉桂云笑著說道:
“這爺倆吃飯也不消停?!?p> “都是陸薄修,都那么大的人了,總?cè)俏野?,什么時候能懂事呀。”
安諾夕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但臉上是幸災(zāi)樂禍的淺笑。蕭佰強伸手寵溺的摸了摸安諾夕的小腦袋道:
“還是我們夕夕懂事,哈爸?!?p> 吃過早飯,陸薄修坐在沙發(fā)上小息一會兒就穿上外套拿起公文包要走,劉桂云心疼的看著陸薄修道:
“薄修,你不睡一會兒再走啊?!?p> “我在飛機(jī)上睡了媽,公司一堆事,我走了?!?p> 安諾夕站在院子里看著陸薄修和劉桂云,滿臉調(diào)皮的以搖滾的韻律邊得瑟邊說道:
陸薄修是大懶蛋
回家就知道吃飯
吃了飯,吃了蛋
拿起包包就滾蛋
蛋、蛋、蛋蛋蛋-----
陸薄修看著萌萌的安諾夕笑容無比愉悅,他伸手就搭上了安諾夕的肩膀俯下臉貌似要去親安諾夕的臉,安諾夕本能的向后躲去,但是陸薄修的力氣太大躲不開,于是安諾夕將計就計張口咬向陸薄修,陸薄修迅速的松開手嘻笑著跳開。
“陸三兒,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少碰我媳婦?!?p> “誰說諾夕是你媳婦了,你有證嗎,沒有吧。在你沒證之前,誰都可以追求諾夕的,哈哈?!?p> 陸薄修邊說邊拎起公文包瀟灑的走了。
安諾夕的調(diào)皮懵懂使早晨的氣氛無比愉快,蕭佰強寵溺的看著安諾夕,但他也看到陸薄修看到安諾夕時的愉悅和他眼底流露出對安諾夕愛戀。蕭百強在心中暗道,陸薄修對安諾夕仍然賊心不死啊,看來還真得領(lǐng)個證比較保險啊。
安諾夕和劉桂云去廚房,蕭佰強和陸德福坐在沙發(fā)上喝茶看早間新聞。安諾夕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來了消息,陸德福眼睛一亮立刻拿起來劃開。
陸德福如今對安諾夕和安子瑜以及袁青丁曉琪的手機(jī)非常感興趣。因為有一天他看到安諾夕捧著手機(jī)笑個不停。他就詢問安諾夕看到什么好笑的了,安諾夕一下就跳到他身邊和他一起看安諾夕手機(jī)群聊,這些人聊天非常有趣,陸德福對這個群立刻產(chǎn)生了興趣,當(dāng)時安諾夕就要把他拉到群里,結(jié)果遭到了劉桂云的阻撓。劉桂云說陸德福進(jìn)群不合適,影響孩子們玩耍,于是安諾夕就悄悄的對陸德福說:
“爸,我跟我媽說已經(jīng)把你移出來了,你就悄悄的在群里待著,咱們都不說我媽不會知道?!?p> “那可不行,我得忠實于你媽,不能騙她?!?p> 陸德福無比認(rèn)真的說,看著陸德福的樣子安諾夕笑著對陸德福說:
“那好吧,爸,你以后就看我的手機(jī)好了,我的手機(jī)不上鎖,你隨便看,這樣我媽也說不出什么了,好吧?!?p> “好啊,這個特權(quán)我就接受了。”
自此以后,陸德福就會經(jīng)常翻看安諾夕的手機(jī)。安諾夕教陸德福怎樣玩群,陸德福于是也把老同事和老戰(zhàn)友組織在一起成立了一個群,但是他還是喜歡看安諾夕和孫子們?nèi)毫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