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百川看到自己裝病被蕭百強拆穿非常驚訝,但瞬間便冷靜下來,他干笑了兩聲腹黑的說道:
“呵呵,百強,你這些年的確很辛苦,是該放松放松了??墒悄愦笊┮呀?jīng)制定好了這半年的行程了,你大嫂正在莫斯科等我呢,機票都給我定好了,明天我就得出發(fā)了。呃,這樣,半年,就半年,半年后我就回來給你們減負好吧,”
蕭百川把夫人冷香凝抬了出來,因為蕭百川深知這個寶貝弟弟和嫂嫂冷香凝的關(guān)系如古語講的老嫂勝母。蕭百川在大學(xué)和冷香凝戀愛的時候蕭百強8歲,冷香凝對蕭百強的照顧就如同對自己的孩子一樣。
而蕭百強小時候?qū)湎隳浅R蕾?,長大后對冷香凝如母親一樣的敬愛著。蕭百強見蕭百川抬出了嫂嫂,便只笑不語。蕭遙癥愣的看著自家老爸,老爸懟四叔的那一嗓子簡直是生龍活虎底氣十足,哪還有丁點兒生病的樣子。
“哎!爸,你說你病都好了也不跟兒子知會一聲,害的兒子為您提心吊膽了這么些年,還有我妹,你知道我們有多擔(dān)心您嗎?”
蕭遙非常激動的在蕭百川面前大步走來走去,他停下腳步激憤的懟蕭百川道:
“老爸,我真懷疑我是不是您親兒子,啊,你說!你眼見你弟虐待我,把我扒光了扔到深山老林里去,連條短褲都不給我留,你說這要是遇到什么怪獸一口把我廢了,還怎么給你們傳宗接代,啊!。”
蕭百川的嘴角上翹溫潤的看著兒子發(fā)飆不語。蕭百川不語蕭遙有種拳頭打在木棉花是的感覺,更加憤怒。他回頭看蕭百強,蕭百強的表情和老父的表情如出一轍,他更來氣了。
“我怎么就攤上你們這么腹黑的家長???我是多么的無辜啊,我小小年紀就擔(dān)負著這么重的擔(dān)子,都沒有好好的揮灑我的青春?!?p> 蕭瑤又開始翻小腸,憤憤的數(shù)落著蕭百強和蕭佰川。
“咳咳---”
蕭佰川用手松松的握拳放到嘴邊干咳了兩聲,微低著頭看手機不說話。蕭遙見自家老爸沒有絲毫的歉疚感不說,嘴角還銜著難以抑制的笑意,真是叫人無語了。于是他狗急跳墻般轉(zhuǎn)向蕭佰強。
“四叔,我怎么沒有看到你培養(yǎng)蕭飛呀,我像蕭飛這么大的時候你都教會我很多事情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培養(yǎng)培養(yǎng)蕭飛了。”
蕭百強立刻無比夸張的驚訝的看向蕭遙道:
“培養(yǎng)蕭飛怎么能找我?。磕惆峙囵B(yǎng)我,我培養(yǎng)你,你培養(yǎng)蕭飛以此類推啊。”
蕭遙立刻炸毛。
“我培養(yǎng)蕭飛!憑什么,那小子現(xiàn)在就跟我值更脖子,我能培養(yǎng)他,培養(yǎng)不了,四叔咱不帶這么玩的好吧?!?p> “蕭飛從小到大不都是你帶著的嗎,這些年我滿世界的飛沒有時間管他,不都是你和鈺兒在教他的嗎,我看蕭飛被你們教的不錯,你們繼續(xù),就這樣繼續(xù)。”
蕭佰川偷瞄了會兒爭辯不休的叔侄倆,臉上浮上狡捷的笑起身悄悄的溜出書房。蕭佰強看到自家哥哥的這幅嘴臉心中輕笑,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一挑眉梢說道:
“夕夕該洗完澡了我得回去給她吹頭發(fā)了?!?p> 蕭佰強扔下一堆狗糧嘴角噙著微笑起身邁著慵懶的步伐朝著門口走去。蕭遙回頭再找老爸,可是,那還能找到老爸的影兒啊,他狠狠的一拳砸在沙發(fā)上,這倆老頭真是沒誰了,怎么都叫自己攤上了,他無力的躺到沙發(fā)上,像只泄了氣的皮球,立感生無可戀。
咖啡廳里,蕭佰強的對面坐著一位貴婦,歲月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她的容顏依然靚麗,她的身材依然較好迷人,她的穿著以及手中的包包都是私人訂制,她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高高在上無比優(yōu)越的氣息,看到她的人都會在心中感嘆好美,她的確美的炫目。
“代雯,這是你喜歡喝的藍山?!?p> 蕭佰強伸手示意代雯面前的那杯咖啡,代雯輕輕一笑。
“難得你還記得我喜歡藍山咖啡,佰強,我很感動,時間過的真快,一轉(zhuǎn)眼我們都老了?!?p> “是啊,十幾年一晃就過去了,所以,我們也該把我們的事情做個了結(jié)了?!?p> “佰強,你今年都五十歲了,該收心了,我們和好吧?!?p> “代雯,你曲解了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們把離婚手續(xù)辦了吧?!?p> 代雯的臉色倏地變了,她驚訝的看著蕭佰強,眼底劃過一縷幽憤,但她很快平靜下來。
“佰強,你答應(yīng)過我永遠不再提離婚之事的?!?p> “那是在當(dāng)年,當(dāng)年你走極端我萬不得已才這樣說的,代雯,我們已經(jīng)分開十幾年了,我和你之間只剩下辦理一紙離婚書的關(guān)聯(lián)了,我們就把它辦了吧?!?p> “佰強,我真的好愛你。即使我們不在一起生活,但只要有這份婚書在我們就是一家人,我愿意守著這紙婚書終老。”
“代雯,你的喬治是個很優(yōu)秀的男人,你們很合適?!?p> “佰強,我試過和喬治發(fā)展,但是最終我還是沒有辦法愛上他,我只愛你?!?p> “代雯,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們已經(jīng)分開生活十六年了,我想我們還是好聚好散,和平解決的好,你說呢,代雯?!?p> 代雯定定的看著蕭佰強,良久臉上憤懣的表情漸漸的消散。
“佰強,這件事情你宣布的太突然了,給我點時間考慮好嗎?”
“可以的代雯,這件事情其實早就應(yīng)該解決的,我們拖的時間太長了,早點解決各自輕松?!?p> “好吧,我先走了。”
代雯拎起手包離開,她搖曳的身姿引來了周圍好多的目光。她登上自己的車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你確定最近蕭佰強身邊沒有女人?”
“沒有代總,他的秘書去了加拿大再也沒有回來?!?p> “蕭佰強近期去過加拿大沒有?”
“沒有,據(jù)我們調(diào)查,蕭總的秘書得了癌癥,已經(jīng)是晚期了。蕭總給了她一筆為數(shù)不小的錢。代總,您知道蕭總在這方面一直都是非常大方的,更何況這人生了這種病?!?p> “那么他最近有什么動向?”
“他去中國比較頻繁,蕭氏在中國有業(yè)務(wù),應(yīng)該是去看哪里的業(yè)務(wù)吧?!?p> “負責(zé)中國業(yè)務(wù)的人是誰?”
“蕭鈺。”
“蕭鈺的能力并不差,還不至于勞煩她叔叔親自過問,他頻繁去中國應(yīng)該有隱情,還有跟他來往密切的人嗎?”
“關(guān)系密切的就是蕭鈺的同學(xué),她叫安諾夕,她來夕園一住就的好長時間?!?p> “安諾夕?”
安諾夕,安諾夕,這個名字怎么有些耳熟,代雯迅速的在大腦中搜索著這個名字。但,一時真的想不起來?她于是對著手機急切的說道:
“去查安諾夕,要快?!?p> “好的代總?!?p> 蕭佰強在家陪安諾夕一周之后便去公司上班了,因為和代雯離婚的事情不會那么順利。對于和代雯離婚這件事蕭百強沒有選擇快速的方式,因為如果代雯突然接到離婚證書她可能會接受不了,因為代雯不是一個正常人,蕭百強擔(dān)心代雯會走極端,所以先跟她談,叫她慢慢的接受這一現(xiàn)實。因此離婚這件事有可能會拖很長時間。
蕭百強于是去公司幫蕭遙,蕭遙高興的對蕭佰強千恩萬謝一番之后一溜煙的去搞他的開發(fā)案去了。蕭佰強飛了趟俄羅斯,為期三天,他回到美國下了飛機直接回夕園,他沒有通知家里人,他要給安諾夕一個驚喜。然而,家中等待他的卻是一個驚怒。他一踏進家門就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陸薄修。
陸薄修來夕園本也不足為奇,可是陸薄修竟然穿著家居服,坐在他平時習(xí)慣坐著的位置上,見他回來慵懶的與他打招呼。
“回來了?”
陸薄修的神情非常自然,他不急不緩的端起面前的小茶杯輕輕的小酌了一口,神情沒有一絲違和,分明以一副這家男主人的架勢和他打招呼。這明擺著要鳩占鵲巢的節(jié)奏啊,蕭佰強立刻七竅生煙。
“你怎么在這?怎么穿成這個樣子?”
“我怎么不能在這?這是我家啊,在家就要穿家居服,舒服?!?p> 陸薄修傲慢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