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蘇護士的表姐去她家,便提起這事,蘇護士便如實說,沒有進展。于是她的表姐就給她出了這個注意。
她的表姐是混社會的,她搞來了這種禁藥給蘇護士,叫蘇護士找機會給高航下藥,先和高航在一起,和高航做情人,然后再逐漸的分裂高航和王丹的感情,最終對王丹取而代之。于是蘇護士抓住了今天的這個機會,在高航的水杯里下了藥。
這件事情對王丹的打擊無比慘重,她一度患上了神經(jīng)性嘔吐,她無法面對高航,看到高航立刻就會嘔吐,甚至聽到高航的名字都會嘔吐。她對高航提出了離婚,高航無奈只能同意。
王丹離開了宣城,因為在宣城總會想到高航。所以她去了澳大利亞的墨爾本,她被墨爾本的一家綜合性醫(yī)院聘任為婦科醫(yī)生,她憑借著自己的高超技術(shù)很快站穩(wěn)了腳。她一邊工作,一邊接受心理疏導(dǎo),她在墨爾本一干就是三年。
而高航也好不到哪里去。事情發(fā)生后,他感到非常愧疚。雖然當(dāng)時果斷的處理了那件事情,可是事后,給王丹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過慘重??粗醯I吐,看著她日漸消瘦下去,看著往日泛著光彩的臉龐日漸蒼白晦暗,他心疼無比。
叫他難過的是,王丹病成這樣,他卻不能親自照顧,更可怕的是王丹提出了離婚,而他只能順從,因為王丹提到他的名字都會嘔吐。
高航的精神也高度緊張,他對液體產(chǎn)生了恐懼。他如驚弓之鳥,他不喝酒店里的所有飲品包括水,他不喝單位的水,他只喝自己從家?guī)У乃?,他的手里總是拎著一個保溫杯。
他從此就做下了這個毛病,這個毛病從此就再也沒能治好,到后來王丹的病都治好了,而他的這個毛病還是沒治好,認誰也治不好他的這個病。他的這個毛病成了宣城人茶余飯后的笑料。
一幌暑假到了,袁青和安子瑜都陸續(xù)到家,四合院又熱鬧了起來,陸德福也異常的開心,他的小單眼皮幾乎整天瞇成一條線。
陸薄修處理好手邊的工作眉頭一挑靠在椅背里閉目小息。陸薄修今天上午才回到宣城還沒回家,他去哈薩克斯坦已經(jīng)一周了。此刻他一想到孩子們都放假回來了他的那張撲克牌臉便立刻笑意盎然。忽然,他的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出去年夏天安諾夕接自己下班的畫面。
那天,在吃早飯的時候,蕭安說她下午沒課要去看電影,陸子晨一聽嚷著也要跟著姐姐去看電影。陸薄修近些日子身體有些小不舒服,他上班和下班都是安諾夕親自接送。此刻他忽感好久都沒有陪孩子們了,今天下午就陪陪孩子,也給自己放個假。他于是對兩個孩子說:
“今天下午爸爸陪你們倆去看電影好吧。”
安諾夕立刻表示贊同。
“太好了,中午我們?nèi)铱倓訂T去接你下班,然后你請我們?nèi)コ源蟛??!?p> “好的?!?p> 陸德福立刻笑道:
“你們四個人去看電影吧,我和百強另有安排了?!?p> 陸子晨一聽看向劉桂云。
“奶奶,你也不跟我們?nèi)???p> “是的子晨,奶奶和爺爺伯伯一起?!?p> “呃。”
中午陸薄修準時下樓,他走到公司門口就見幾個員工站在門口交頭接耳的拿著手機對著停車場的方向拍照。陸薄修也朝著停車場的方向看過去。
就見一個風(fēng)姿妖嬈的女人,身穿一件花裙子,頭上戴著一頂寬邊遮陽帽,遮陽帽遮住了她大半個臉,只露出好看的嘴和下巴。她的身后跟著一個和她穿著一模一樣小花裙和戴著遮陽帽的小女孩,也露著嘴和下巴。女孩的身后跟著一個穿著和她們的裙子一樣布料的花短褲,上身穿著白色小體恤,頭上戴著鴨舌帽,臉上帶著一副溜溜圓的小墨鏡的小男生。他們排成一字隊形,朝著公司款款走來。
陸薄修當(dāng)場就笑噴了,這一大兩小的三只正是他家的媳婦、女兒和小兒子,他們吸引了周邊眾多人的目光,好些人都用手機紛紛拍照。
轉(zhuǎn)瞬間他們來到陸薄修面前,一字排開,對陸薄修齊刷刷的施出一個請的手勢。于是陸薄修挺了挺腰板,頭揚的高高的,驕傲的走到自家老婆面前,伸出胳膊示意老婆挽住,然后傲然的,無比顯擺的朝著停車場走去。蕭安牽起陸子晨的小手跟在他們身后。
這一畫面第二天便在公司炸開了,員工們紛紛瘋傳總裁夫人有多么妖嬈魅惑,總裁女兒有多漂亮,總裁兒子有可愛,以及總裁見到總裁夫人的表情有多么驕傲自豪。最后嘆息只可惜只看到總裁夫人的嘴和下巴,沒有看到總裁夫人的全貌。
陸薄修叫他的秘書弄來昨天員工錄的小視頻發(fā)到他的手機上,他美美的收藏了起來。此刻陸薄修的那張老臉笑的跟狐貍似的,他瞬間生出一個想法,他想再顯擺一把,他想叫孩子們來接她下班。于是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家里的座機電話:
“喂,你好爸爸,你又有什么事呀?”
電話那端傳來小兒子稚嫩的聲音,陸薄修笑著道:
“呵呵,寶貝兒,你怎么知道是爸爸呀?”
“因為只有你會打座機電話呀?!?p> 陸薄修心中笑道,這臭小子還挺有心的。還沒等他說話電話里又傳來兒子的聲音:
“爸爸,你到底是什么事呀,你快點說呀,我還要去和哥哥姐姐玩呢?!?p> “兒子,你去和他們說,叫他們四點來接爸爸下班?!?p> “好嘞?!?p> 陸子晨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陸薄修看了看手機清笑了一聲,自語道:
“臭小子,有哥哥姐姐在就不粘老子了哈?!?p> 陸子晨和蕭佰強、陸德福三人在家的時候,他有時會給陸薄修或安諾夕打電話,粘著他們陪他聊天,粘起來就沒完,常常都是陸薄修這邊有事要忙只好哄著陸子晨掛斷電話。
四點已到,陸薄修像幼兒園的孩子一樣,把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坐等家里人來接他。四點一過,他等來了蕭佰強的電話,蕭佰強非常干脆的五個字,‘下樓我到了’。
陸薄修立刻興奮的下樓,嘴里還哼著小曲兒,員工們都非常驚訝的看著他,而陸薄修自己絲毫沒有感腳到。當(dāng)陸薄修的身影遠去之后,員工們竊竊私語道,今天總裁心情很美麗耶。
陸薄修拉開車門立刻楞了一下,他不無失望的問道:
“就你自己來的?”
“嗯,你還想誰來接你?”
“孩子們不都在家呢嗎?”
“是啊,孩子們都在家了,但是,我問了所有人誰來接你下班,沒人搭言。正好我要去超市購物,所以就順便來把你捎回去?!?p> “這些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p> 陸薄修憤然的嘟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