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十八想了想,“每個月的初一,十一,二十一的下午她都會去。”
“好我知道了?!闭已允诉€真是找對人了。
“那老大問了那么多,到底是想干嘛?。俊毖允藙倖栔?,想:老大不會也想追郭蘭依吧?
但是,很快后腦勺就被慕容不苦來了兩個,還惡狠狠地道:“不該你知道的,別問?!?p> 言十八委屈:“人家不是想幫你嘛?!?p> 慕容不苦嘴里那句粗口還沒爆出來,便聽到了一連串的咳嗽聲。
“咳咳咳?!?p> 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嚇的他們幾個人一跳。
慕容不苦抬頭一看,竟然是言悠然,怎么哪都有他?
別看言十八平時挺橫的對言悠然也沒大沒小,但骨子里還是怕言悠然的,“十……十五哥,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在他的認(rèn)知里,他這十五哥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的。
“原來你們是兄弟啊,那就不打擾你們。”慕容不苦故意裝不認(rèn)識,準(zhǔn)備開溜。
言悠然怎么可能讓她得逞,“如玉公子這就走了?”
這個女人拋下他就跑了,竟然跑來找他十八弟,搶了郭老三,看看她現(xiàn)在像什么樣,十足十的土匪。
慕容不苦千百個不愿意與言悠然過多的接觸,“家里還有事,你們忙你們忙?!?p> 言十八突然發(fā)現(xiàn),這如玉公子似乎也很怕他十五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我跟十八有什么好忙的,我倒是跟如玉公子有些事要忙,不如我們一起?”言悠然不慌不忙地道。
慕容不苦都要哭了,這狗男人就不能放過她么。
“你到底想干嘛?”她快要冒火了。
言悠然沒接她的話,而是將言十八拉到一旁,低聲警告,“若是下次再看到你帶壞如玉公子,小心我揍你?!?p> 說著,嫌棄的將言十八推開,撣了撣身上的衣裳。
言十八一臉懵逼,隨后反應(yīng)過來,抓著后腦勺,看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如玉公子與他十五哥,嘀咕道:“不是,什么叫我?guī)牧巳缬窆?,明明就是如玉公子帶壞我好不好?!?p> 四個狗腿子:十八公子,你說啥?我們什么也沒有聽到。
言悠然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將慕容不苦的腦袋夾在腋下,威脅道:“下次再拋下我自己一個人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p> 我靠,這姿勢,他是夾小雞仔呢,慕容不苦狠狠的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下,“你倒是收拾一個給我看啊?!?p> 是那種掐了點皮的那種掐,可想而知有多疼。
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掐青了。
言悠然疼的直咬牙,“你下手可真狠。”
“誰讓你陰魂不散的跟著我?!蹦饺莶豢鄰乃囊赴炎约旱哪X袋解救出來,“言悠然要不我們打一架?”
言悠然看了她一眼,也很想試一下她最近功夫有沒有進(jìn)步,“好?!?p> 一開始的時候言悠然都沒有出手,而是一直在躲慕容不苦的進(jìn)攻,但一會兒工夫就不行了,慕容不苦的進(jìn)攻那叫一個猛烈,招招狠辣,每一下都想要攻擊他的命根子,只要他稍微不注意就會中招。
這女人是想讓他絕后啊。
武功也精進(jìn)了不少,這還是她沒有用全力,用全力還不知道什么樣呢。
言十八本來就很好奇他十五哥與如玉公子的關(guān)系,所以思前想后,最后決定跟上來看看,沒想到,不看不要緊,一看倒吸了口涼氣。
想想啊,當(dāng)初如玉公子揍他們的時候那就是小兒科,什么偷桃那都是鬧玩的,這才是如玉公子的真實力,所以這條粗大腿他要抱緊了。
倆個人從地面打到了屋頂,很快便引來許多人圍觀。
一看是言大人與如玉公子,各種猜測便出來了。
昨天傳聞這如玉與言九少夫人同伙脅迫言大人,言大人這是反擊了,向如玉公子討回公道了?
這如玉公子與言大人為了掙奪言九少夫人在如意巷打大出手,打的不可開交。
這言九少夫人就是一個禍害,害了倆個優(yōu)秀的男人,像這種女人就應(yīng)該浸豬籠。
這如玉公子與言九少夫人就是奸夫銀婦,言家怎么沒把這么貞的女人休掉,言家不會是怕顧家吧?
這一架打的謠言滿天飛。
出乎了言悠然與慕容不苦的預(yù)料。
歸跟結(jié)底都是言九少夫人的鍋,這口鍋慕容不苦是背定了。
一想到有可能被言家那群人“請”回去了,慕容不苦便頭大。
“言悠然,這回我們倆這婚應(yīng)該離定了。”慕容不苦有如松了口氣,她自由了。
言悠然看出她的心思,“你似乎很開心?!?p> “那是……”肯定的。慕容不苦馬上把后面三個字改成,“不可能的?!?p> 剛才她那眼神,明明寫著,那是肯定的,這女人咋就這么想離開他,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慕容不苦?!毖杂迫灰槐菊?jīng)的喊道。
慕容不苦眨了眨眼嗯了一聲。
言悠然把頭湊到她的面前,認(rèn)真嚴(yán)肅地道:“你這輩子生是我言悠然的人,死了是我言悠然的鬼,別想著離開我?!?p> “呃……”慕容不苦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離開,她是一定會離開他的,只是遲早的問題。
“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么?”言悠然問的很艱難。
慕容不苦沉思了一會,“言悠然……”
“你別說了?!彼ε拢ε滤拇鸢甘遣幌矚g,其實在她遲疑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猜到答案了。
慕容不苦嘆息一聲,“其實我想說,我們做不了夫妻也可以做朋友?!?p> “慕容不苦,我真想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到底是什么顏色?!毖杂迫徊幌肼犓竺娴脑?,起身便離開了。
慕容不苦愣了愣,她的心當(dāng)然是紅色,至于他問的喜歡不喜歡他,她也不知道啊,也不想知道,沒心沒肺的過日子有什么不好。
言悠然這一走,晚上也沒有再回來。
慕容不苦也釋懷了,趁現(xiàn)在雙方都沒有陷入的太深,分開或者是最好的結(jié)局。
好在這次侯府沒有在叫她回去,估計是上次真的沒嚇到了吧。
第二天,忙了半天,下午的時候便帶著歡兒去了大理寺不遠(yuǎn)的茶樓看看是不是如言十八所說郭蘭依每天都在這里等言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