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說了一圈,你怎么沒說林哥,還有咱倆呢~”
“林子從出學院就是靈智境了,”魏長陵捂著額頭道,“只是他空有這個境界,卻沒有這個境界的實力。”嘆了口氣道,“他是參悟陣法的異能陣師,布陣、破陣的本事倒是馬虎,只是如果實戰(zhàn)起來,怕是幾個回合就被大奎、小冉這樣比他低境的修行者揍慘了?!?p> “如果他能學幾門防身的本事,依靠境界壓制,也是能跟大奎小冉對抗的,可是他死活都不學,還恬不知恥的說打架有失斯文……我是真恨鐵不成鋼??!”
聽到這么說,張云海也是一陣輕笑,“那么學習陣法,沒多大用處了?”
“恰恰相反,如果你讓陣師布置好了大陣,那就等著認輸或逃跑吧。即使面對高幾個境界的前輩,也指不定能困它個三天五天的?!?p> “至于你嘛,目前估計也就是在靈犀和靈敏境之間徘徊,身體強度還算可以,也能感受到一丁點的陰陽法則,只是從來沒有學習過相應(yīng)的法門,處理靈界事件時,估計一個小怨靈,都能讓你手忙腳亂?!?p> “所以我說,最近一段時間你就先不要處理事件了,乖乖的來我們這里挨個報道,學習點法術(shù)皮毛吧。”
聽說不能掙錢,張云海確實有些難過。但是當聽到魏長陵打算讓大家一塊來教自己功法,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事。
“如果說境界是衡量一個靈界執(zhí)事能力的硬性條件,那靈異法門就是靈界執(zhí)事的軟實力?!保?p> “慢著,魏哥,你還沒說說你目前是在哪個境界呢?!?p> “這個,呵呵,跟老趙差不多吧!”
張云海打了個冷戰(zhàn),原來他居然也是靈智巔峰!以后自己要是得了罪他,那還不得治的自己死去活來啊。想到這里,他趕忙補充道,“魏哥……你接著講,我什么都沒問?!?p> 魏長陵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接著說道,“不同異能的人,會有不同的能力表現(xiàn),并修習不同的法門!通常來說,有五個大的分支,分別是‘天’‘將’‘器’‘法’‘符’!學院派的技能學習,多以器法符為通用課,學員各有涉獵,但是領(lǐng)悟能力如何,最終決定著自己的修為。
“我們依次來看。”魏長陵喝了口水說道:“符這個好理解,就是指的符道。相比學院派的常規(guī)符篆,那些出身符箓世家的子弟,可能會獲得更高級別的資源和獨門的符術(shù)。還是以小冉為例,他是燕西神符世家的子弟,制符畫符的本事,已經(jīng)超出同階的學生很多了?!?p> “法,是個統(tǒng)稱,老趙的道門法術(shù)、南疆咒術(shù)、西方國家的各種魔法,甚至林子學習的陣法,都可以歸為法的范疇,可謂包羅萬象,是最駁雜廣大的修習神通?!?p> “器,指得是借助道具而參與戰(zhàn)斗的法門,法器、兵器、神器等等都歸為器的范疇,有人曾經(jīng)獲得一把神兵,并通過自己對神兵的不斷領(lǐng)悟,境界大增。同時,一把好的法器,可能產(chǎn)生意想不到的功能,甚至在戰(zhàn)斗中成為關(guān)鍵。”
“魏哥,是不是趙叔的雷神鞭和八卦鏡都是法器啊。”
“嗯,都可以算作法器了。老趙可以通過雷神鞭,借天雷之勢斬妖除魔,也許高他一個層次的邪修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實力的?!?p> “以上說的器、法、符,但凡異能者都可能涉獵,只是專攻不同罷了。再往下提到的‘將’就會跟你產(chǎn)生一定聯(lián)系了?!?p> “‘將’分支的異能者并不常見,往往是那些傳說中的神仙或者天地大能的后代,在機緣巧合之下,激活了自身的潛能,并能暫時借助部分本尊的廣大神通,起到御敵破敵的效果。據(jù)說,當代的九龍觀觀主,縹緲大師,便能請到初代祖師爺化身,甚至能提升數(shù)階,達到靈剎境界的神通?!?p> “所以,我們懷疑你是某位大能的后代,或是他的衣缽傳人。那天晚上,也是你在瀕死狀態(tài)激發(fā)出了將神的神通。剿滅了那些我陰兵枯骨,反敗為勝救了你們幾個的性命?!?p> “魏哥,難道除了后代或者衣缽傳承這種事,沒有別的可能請神嗎?”
“不然你覺得呢,隔了那么多代,有神仙會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你的守護神?”
“說的也是?!睆堅坪|c了點頭,心里卻是很疑惑,“我意識里那團赤炎到底是什么??!也不像老魏說的將神???”
老魏同志沒有注意到他的走神,接著說道,“傳說中的天字分支,又稱為修行天道,最是讓人匪夷所思,也是最難修行的??赡芤簧德禑o為,摸不到靈界的門檻,也有可能一朝頓悟,天地皆同力,一天里連破數(shù)境,具有碾壓同等級修行者的神通。據(jù)我所知,零捷便有一位高級客卿,修習的天道。從一名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類圖書管理員,一躍成為了接近靈剎境的超級大高手……可是他后來……”
看到張云海那一臉神往的呆呆表情,魏長陵竟然下意識的又要去拍他的肩膀。誰知在無意識下,張云海居然再次縮回。
這讓魏長陵大為惱火,“你是怎么回事?不管我有意無意,為什么總拍不到你的肩膀?!”
張云海也被從發(fā)呆狀態(tài)拽了回來,“啊,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什么在我面前伸著手?”
……
“魏哥,咱倆這么投緣,您還是我的引導(dǎo)人,我就跟您學習啦!您就教我在學校里最擅長的分支就行!只要能讓我盡快去賺錢,不不不……呃……是盡早為辦事處分憂解難,話說,您在靈界學院教哪一科???”
“這個……這個……”魏長陵支支吾吾,再三追問,才不情愿的小聲說道,“是所有學生的……思想品德與從業(yè)操守”
小張同志聽完,一顆斗大的汗珠從額頭滴下,他仿佛聽見有一只烏鴉從頭頂飛過?!案聗嘎~嘎~”
……
第二天一早,張云海又是天不亮就起床,試了試身體狀況,雖然還是有些疲乏,但已不再影響跑步了。套上一件衛(wèi)衣,又瀟灑的去跑步了,只是越跑越覺得通暢,仿佛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氣。
居然只用了大半個小時,就跑到了小環(huán)山附近。
遠遠看去,一個直徑有幾百米的大坑深陷了下去?!斑@……都是我做到的?!”
他心里盤算著,“這么大的坑,就算給我一臺挖掘機,沒有個十天半月也挖不了這么大吧?!弊叩浇?,發(fā)現(xiàn)深坑已經(jīng)被圍了起來,里面還有數(shù)臺起重機在清理石塊?!?p> 張云海湊過去一問才知道,旁邊圍觀的人告訴他,這個地方現(xiàn)在是星墜寶地。而且已經(jīng)被某位房地產(chǎn)大佬相中了,正在以高于周邊兩倍的價格談判購買。
他心里那個郁悶啊,這就是一塊普通的地皮嘛,自己不經(jīng)意間弄出來的噱頭,竟然被開發(fā)商們當成福地來炒作拍賣,而且升值了不知道幾個億。這放在10天前,是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
他不禁考慮,自己以后有沒有必要多整這么幾次,跟開發(fā)商溝通一下,賺一筆了。
又花了半個小時跑回辦事處,這次他記了下時間,自己的跑步速度又精進了!以這個速度跑下來,自己可以在一般的馬拉松比賽中拿冠軍了。
當心不加速氣不喘的張云海來到趙毅門口時,剛要敲門,那門竟然自己打開。他面帶疑惑的走了進去,這房門又毫無預(yù)兆的關(guān)上了。
今天是他開啟入門修行的第一天,也是他第一次來到趙毅的房間。
張云海打量著趙毅的屋子,古典的道家風格布局,五十平的現(xiàn)代公寓居然讓他擺的像是道觀。
三清像、神案、香爐、蒲團,還有好多叫不上名字的道家什物,應(yīng)有盡有。
“這是什么?!”張云??粗硨ψ约赫凉撔拇蜃内w毅,提著手里的一只小壺子問道。
“給老子把丹爐放下!”趙毅氣惱道。
“yes sir!”張云海連忙把東西放回原處。然后提著一只蒲團放到趙毅旁邊坐下。
等到趙毅好像終于把早課做完了,才疑惑的開口問道,“趙叔,你們道門也講究念經(jīng)嗎?!”
“誰告訴你只有和尚念的才叫經(jīng)?道德經(jīng)就不算經(jīng)了?”
“也是,也是”張云海打了個哈哈。
趙毅從香爐前拈起三根香,沖三清畫像恭敬的上香道,“弟子今日將祖師神通之皮毛,傳授外門修習張云海,望祖師恩準。”
祖師的畫像……自然是沒有反應(yīng)。他面露虔誠的接過貢香,心中暗道暗笑,“趙叔竟然也做這種欺騙祖師的事?!?p> 張云海偷偷想,如果祖師爺知道有個小粉絲將它的神通發(fā)揚光大,一定求之不得吧。緊跟著,他有學有樣的納頭便拜,“祖師爺在上,俗家弟子張云海,希望學習您老們的無上神通,懲奸除惡,造福蒼生,忘祖師爺恩準?!?p> 趙毅輕輕咳嗽一聲,“這個……和尚才叫俗家弟子,我們道家叫外門?!?p> 見張云海真要重新參拜,輕咳一聲道,“算了,反正嚴格意義上講,你也不算我道門中人,心誠就好,過來吧?!?p> 他與張云海在兩個蒲團前對面而坐,中間燃起了一個香爐,焚香裊裊,只聽趙毅娓娓道來。
“天下道門分支不同,但萬法歸宗,都是三清仙師的門下,你不是我道門的修行中人,我也只教你些捉鬼除妖的偏門小道,不算壞了我道門的規(guī)矩。”
張云海低頭稱是,心里還是有些竊喜,“還好不需要我學那些艱深晦澀的道教典籍。”
“云海啊,我們幾個或受門規(guī)約束,或受家族族訓,只能教你些自己領(lǐng)域的皮毛東西,真正的系統(tǒng)學習,還要等你到了靈界學院去系統(tǒng)學習吧?!?p> “謝謝趙叔教導(dǎo)!”張云海深深鞠了一躬,明白這種大門派都是敝帚自珍,對方能不顧門派規(guī)定教自己東西,自己已經(jīng)十分感激了。
“好,我們今天從入門的十二指法學起……”
張大拿
今天外出走親戚,又趕上同學來訪,回來較晚,抱歉只能一更,明天恢復(fù)兩更,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