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鈴默默的陪著玉書喝酒,也不說話,玉書心知玄鈴是為何不語,便也不再多言,又春殿里就這樣靜得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以至于熾羽走進(jìn)去的時(shí)候都有些奇怪,先不說玉書向來健談,這玄鈴可是聒噪得很,且昨日二人還相聊甚歡,怎么今日就相對無言了?
熾羽莫名的看了玉書一眼,玉書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玄鈴看見熾羽回來,興奮得跳起來,趕緊過去拉他,心里想著,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都要石化了。
熾羽被玄鈴硬拉著坐到了凳子上,玉書拿起酒壺往熾羽的酒杯了倒了杯酒,抱怨道:“這悶酒喝得我,都有些醉了。”
聽見玉書這么說熾羽就更好奇了,問道:“你們倆這是怎么了?”
玉書抬頭看了一眼玄鈴,露出一個(gè)無辜的表情對著熾羽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玄鈴賠笑道:“就是與玉書君不太熟,不知道聊什么罷了?!?p> 熾羽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玉書,竟還有同玉書在一起不知道聊什么的時(shí)候?
玉書也沒理會只是自顧自的拿起酒杯,仰頭飲下,熾羽也不再追問,畢竟去百鬼族之事更為重要,便對玄鈴說道:“你快些準(zhǔn)備吧,半個(gè)時(shí)辰后我們便要出發(fā)往百鬼族去了?!?p> 玄鈴聽完,簡直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趕緊站起來說道“那我去準(zhǔn)備了,你們慢慢吃。”說完像逃跑似的從又春殿里跑了出去。
熾羽見玄鈴慌忙的跑出又春殿,簡直是一頭霧水,說道:“他這是怎么了?”
玉書拿起桌上的酒壺,一邊倒酒一邊說道:“興許是宿醉未醒吧?!庇駮鴮⑺蜔胗鸬木票鍧M,拿起自己的酒杯恭敬的伸到熾羽面前,說道:“好了,我也該走了,這杯酒預(yù)祝你平安歸來?!?p> 玉書說完,熾羽便和他一起將酒一飲而盡,喝完酒玉書便站起來向熾羽行了個(gè)禮,從又春殿里走了出來。
熾羽啊,此番你去可真是要小心,好好保著性命,以后的路可還長著呢。
“二王子可真是好雅興。”
玉書剛走出御守宮,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便靠了過來,玉書并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還是若無其事的往前走著。
“既然那犬靈已對二王子動情,二王子又何必拒人千里呢,趁機(jī)將她的玄黃之力奪了,豈不是更好?”
玉書聽完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了一眼黑衣女子,說道:“你也跟了我數(shù)千年了,怎還是如此目光短線?”
黑衣女子聽完并沒有回答,她跟了玉書數(shù)千年,雖然她還是猜不透玉書,但是他什么樣的手段什么樣的心機(jī),還是頗有了解,玉書見黑衣女子不答,自己也不想再與她多做糾纏,便說道:“這里人多眼雜,找個(gè)僻靜處幻化成翠珞再來尋我吧?!?p> 黑衣女子聽完抬手行了個(gè)禮,便從玉書身邊走開了,玉書看著黑衣女子離開的背影,心里冷哼道:翠珞,你在火牢里過得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