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第一次見溫離如此開懷大笑的樣子,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劍眉飛揚,星目含笑,以往緊抿的性感薄唇,此刻也如玫瑰花苞綻放般,嬌艷欲滴,只想讓人一采芳澤。
江月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
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后,江月羞得立馬鉆進被窩,蓋住頭,死活不出來。
而溫離,被江月親了一下后,也愣了愣神,反應(yīng)過來后,簡直是欣喜若狂。
狂野地掀開被窩,就從身后抱住了某個做賊心虛的人,頭埋進她的頸窩,笑說,“你什么時候?qū)W會了偷襲,嗯?”
溫離清涼的氣息灑在江月皮膚上,癢癢地,嗓音也一改涼薄,清凈中透著磁性醇厚。
簡直酥到了江月的心窩里。
江月不爭氣地臉紅了,捂著被子悶聲悶氣地狡辯,“我才沒有?!?p> “哦~”溫離挑眉,“可是我記住了這個小偷的味道,我找找,看她藏哪去了~”
說著,薄唇順著江月的玉頸一路流連而上。
江月又癢又麻地受不了,趕緊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錯了就讓我還回來?!睖仉x看著抱著被子,縮得離自己遠遠的江月。
“不要?!苯乱а?,警惕地看著溫離。
“你說不要就不要?”溫離不管不顧,直接傾身而上。
江月嚇得眼淚汪汪,委屈道:“你走開!”
溫離見江月根本不經(jīng)嚇,只好作罷,“饒你一次,記得下次要還的?!?p> 江月心虛,不回答,打算就縮在墻角定居了。
溫離嘆口氣,一把將江月扯入懷里,緊緊抱住掙扎的江月,“放心,我不碰你?!?p> 過了一會,江月見溫離確實什么都沒做,就單純抱著她睡覺,才松了口氣,平靜下來,心里又莫名有股失落感。
去你的亂七八糟!江月煩躁地抱著被子,失眠,動來動去。
溫離在江月身后笑而不語。
小丫頭,你終歸是我的。
第二日江月醒來后,發(fā)現(xiàn)又見不著溫離了,失落地嘆口氣。好吧,看來還是不能天天現(xiàn)身。
不過想到昨晚的尷尬,又有些慶幸見不到他。
然而很不幸地是,溫離晚上又現(xiàn)身了,江月不得不開心而又不開心地面對他。
接下去的三天里,溫離都是白天不能出現(xiàn),夜晚出現(xiàn),兩人基本猜測,他應(yīng)該是能一直在夜晚現(xiàn)身了。
而這三天里,因著江月和楊宇軒的警告,楊真真沒有再死纏著江一鳴。只是時不時地看著江一鳴嘆氣。
這人看著也不賴啊,有江月他們說的那么壞嗎?楊真真不解。
周五,體育課上。
“楊真真!你能不能悠著點!”江月無奈地瞪著每次都把排球打得老遠的楊真真。
楊真真嘿嘿一笑,“這不是實力不允許嘛,誰讓你這么弱的?”
江月不服氣,“行,咱們看看到底誰弱!”
然而,十個來回后,事實證明,確實是她弱。江月欲哭無淚。
楊真真把排球扔給江月,“不玩了,你自個慢慢練會,我去男生那邊玩籃球了!”
說完,人就不見蹤影了。
沒了搭檔的江月只好興致乏乏地坐在一邊的樹下,看別人練球。
另一邊,籃球場上,男生們正玩的火熱,突然闖出一個楊真真,習(xí)慣了的他們很是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