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錦對外宣稱一直都是水系單異能。
同樣的,這次戰(zhàn)斗,她也并不打算暴露其他的異能。
面對對面五彩斑斕的各項異能攻擊,女孩兒瞇了瞇眼睛,手中豁然出現(xiàn)一條水鞭。
長長的鞭子中空呈液態(tài)流動狀,在被虎虎生風的使起時,水珠四濺,旋繞運動,攔截諸多道攻擊。
爾后猛的向外一甩,將臺上的幾個人齊齊捆住,不斷收縮,一并束縛住那幾人。
“你們輸了。”
蜀錦向來喜歡簡單利落,連比斗招式都是極其爽利的,絲毫不拖泥帶水,具有很強的目的性。
說不傷人姓名,就連身體毛發(fā)都不給你傷到。
臺上,被捆的那幾人皆臉一陣紅一陣黑,紛紛大喊道:“這不算數(shù)!重來!”
語畢,眾人唏噓:“咦~”
瞧瞧,這也忒不要臉了。
還沒準備好?沒準備好就一大堆攻擊朝人家小姑娘身上砸了哦?
那要準備好又是什么樣子!
不過,臺下大部分人都是孫覃請來的托,只有極少部分閑的異能者前來湊熱鬧。
普通人沒有閑情特意騰出時間的,臺下有,但很少。
他們嘲笑的質(zhì)疑聲很快就被淹沒在嘈雜的人群聲中。
“這樣啊?!?p> 聽著對面蠻橫不講理的叫嚷聲,蜀錦摸著下巴點了點頭。
然而,就在對方幾個以為小姑娘又要像之前那樣放了他們,重來一次時,女孩兒軟軟的嗓音慢吞吞響起:
“你們以為我很閑?還是你們覺得自己臉大,有資格擱這兒浪費我寶貴的青春?”
“這……”
對面幾人愣住了。
還沒來得及再狡辯些啥,幾人就被水鞭一鞭子抽到了臺下,抽的整個人在地上打了一咕嚕滾,灰頭土臉的。
見狀,那些原本只是來湊熱鬧的異能者有些也忍不住了,紛紛上臺挑戰(zhàn)。
但都被蜀錦以一招打回臺下。
毫無招架之力。
畢竟,現(xiàn)在末世中普遍都是二三級異能者,四級異能者少之又少。
而且級數(shù)之間的界限其實很模糊。
因為在提升異能的時候,其實并沒有“突破”這一概念,一個人不同階段的異能強弱程度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很難有明確界定。
但是就像世界上很多有趣的事一樣,這種界定雖然迷糊,但是末世中的眾人卻普遍認可且能識別,就像一種第六感,當一個人的異能氣勢泄露時,那種強弱等級之分立馬就可以一見高下。
只是讓絕大部分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三級異能者和四級異能者之間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即使是數(shù)人群起而攻之,也不敵四級異能者三招。
畢竟,一些潛力較大的二級異能者可是可以越級挑戰(zhàn)三級異能者的。
又連續(xù)速戰(zhàn)幾人,蜀錦漸漸感到有些無聊。
趁著換人的空擋,小姑娘無奈的嘆了一口大大的氣,背著手皺著眉:“好啦好啦,等下最后一個,再打下去我午飯都要錯過了?!?p> 眾人:“……”
這時,孫覃終于從中低處的瞭望臺上走下來。
她一邊走,一邊風情萬種的撩一下長發(fā),臉蛋旁特意留著一縷卷卷的棕發(fā):“既然是最后一個,那誰也別和我爭了?!?p> 女人搖曳身姿,走上比武臺。
許久不見,蜀錦幾乎都快要認不出孫覃了。
只見女人上身一件極短的黑色無袖小背心,下著墨綠色軍褲,皮帶只是松松垮垮的擠著,腰間棕色長發(fā)晃蕩。
末世的艱苦生活并沒有使她的臉色變得憔悴,反而還似乎比之前更加紅潤了些,牙也不黃了,眼底除了有一彎淡淡的黑眼圈,面色看起來甚是滋潤。
“來吧,最后一個,我和你比?!?p> 孫覃笑盈盈的簽下保證書。
與此同時,她有意無意的外散異能“威壓”,讓不少靠近她的托和眾人都查覺到:
“我的天吶!四級異能者!”
“咦!她不就是那個孫覃嗎?最近強者排行榜里出現(xiàn)的黑馬,我記得她前幾天還是三級異能者啊,短短幾天,她居然突破了?”
“喔!我們東南基地真是有福,又出現(xiàn)一個四級異能者,這下安全性更高了?!?p> “對啊,不過四級異能者對四級異能者,這場戰(zhàn)也有的看了。蜀小姐她總不能繼續(xù)囂張下去了吧?也許這排名也要易主嘍!”
臺下討論激烈,臺上蜀錦自然也注意到了孫覃的“小心機”。
女人身上泄露出來的異能余波確實是四級沒錯,但不知為何,卻沒有任何屬性。
而且她對此還總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就像她倆的異能屬性有異曲同工之妙似的,是同胞姐妹。
想著,蜀錦摸了摸胸前的晶核項鏈,眸間終于閃過一絲興味。
有意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另一邊,唰唰幾下簽完自己大名的孫覃撩了一下前額長發(fā),手指插入發(fā)端,微抬下巴將其撥向后面。
臉上滿滿的都是野心和勢在必得的勝利:“蜀錦,既然是最后一場比斗,我們要玩就玩?zhèn)€大的吧,條件戰(zhàn),怎么樣?”
條件戰(zhàn),顧名思義,就是有賭注的比賽。打斗雙方均在戰(zhàn)斗前約定相關條件,可以是索要物品,也可以是要求對方辦事。
等比賽完后,輸?shù)哪欠骄鸵獰o條件執(zhí)行贏的那方所提出的條件。
并且條件戰(zhàn)可不是點到為止,雖然也不能傷及對方性命,但是尺.度可比一般的挑戰(zhàn)賽大多了。
孫覃也不要蜀錦死。畢竟她整死的人太多了,再多這么一條,也沒什么快.感。
與其生死戰(zhàn),孫覃更想讓蜀錦失掉尊嚴,像狗一樣卑微的活著。
而這場條件戰(zhàn),就是開始。
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惡意總是來得莫名其妙,卻又深刻而深刻。
“我要是贏了,你就來我開的店里自愿當三天‘小姐‘,而且分文不取,每天必須接客。怎樣?”
瞧瞧,她都沒有讓她裸.奔或者跪地求饒,多少善良呀。
孫覃都快被自己感動到了。
她已經(jīng)很少這么有耐心的去一點一點把人折磨廢了。
蜀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