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靠!這么多人?!?p> “看來賠是賠不起了?!绷杼炜吹角胺?,一群人兇神面煞的盯著他,不僅沒有被嚇到,仿佛沒看到他們似的。
“噠!噠!噠!”凌天直接跑了起來,一群人都還沒注意到,而旁邊的林如珀卻已經(jīng)被氣得快要吐血。
“都跑了,還不快追!”林如珀大聲罵喊,朝著凌天所跑的方向,指過去。
“就是那個在跑的,穿黑衣服的那個?!?p> “抓到了,先把他的腿打斷?!?p> “看他怎么跑!”林如珀說完,一群人蜂擁而至,往凌天所跑的方向前進(jìn)。
他們來了,凌天內(nèi)心里道,看來不抓到我是不會死心了的,凌天的笑容有些詭異,好像在計劃著什么。
“先讓林俊躲起來,等一下扛不住時?!?p> “就讓他耍耍微風(fēng)。”
“反正都已經(jīng)得罪了,就別怪我了?!绷杼煅劬﹂W爍著光輝,樣子很是興奮。
以前的他總是被欺負(fù),林如珀就是其中之一,現(xiàn)在有了實力,正想著怎么搞他,送上門也就該好意思收下了,不然很對不起他們。
“站住!凌天!”
“你要是再跑,抓到你時?!?p> “打斷你的狗腿!”林如珀面部猙獰,非常狂妄的笑罵著凌天,但凌天卻不有所動。
前面有條巷子,凌天眼睛打轉(zhuǎn),想到了個好主意,這個林如珀,狂妄自大,不給他吃點苦,他就以為自己是皇帝了。
“噠!噠噠!”凌天直接跑進(jìn)那條巷子里,兩邊的墻有兩米之高,但只要凌天愿意,這墻很輕松就能翻過去。
“看!他進(jìn)去了!”
“里面是死胡同!快點!”林如珀好像一只饑餓的野獸,而凌天就像他的食物一般,躲來躲去,可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能林如珀已經(jīng)忘了早上的教訓(xùn),毫不悔改。
“這里的雜貨好多??!”
“行走有些不方便?!?p> 看著擺放在兩邊的貨物,凌天不由而嘆,上面鋪滿了灰塵,凌天沿路跑來。
因慣性而帶來的風(fēng),將灰塵吹起,一件又一件的老古董呈現(xiàn)出來。
后面追來的林如珀一伙人,有點慘,搞得烏煙瘴氣的,一點都不協(xié)調(diào),速度慢了許多。
“正好!”凌天回頭一看,看見了林如珀一伙人的慘狀,一時半會是不會追上來的,凌天在這些古董里找一找有沒有好東西。
“嗯!”
“這古董也真是夠了,跟個女人似的?!?p> “她們是敷三斤面粉,這些卻是敷了三斤灰塵啊?!绷杼煊行o語的吐槽了幾句。
畢竟這東西都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也沒人來拿走,真是麻煩。
將這些東西上的灰塵拍掉,一些陶瓷,上面帶有牡丹花,十分精細(xì)化,還有的上面有著飛禽走獸。
“嘿!”凌天驚疑一聲。
“這是?一個戒指。”他將這些陶瓷翻開,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呼喚他,等到將所以的陶瓷翻開,卻是一個古樸的戒指。
“不錯!”他將戒指上的灰塵抹掉,顯露出戒指原有的樣子,那是一個“諾”字,刻在戒指上,周邊的花紋玄之又玄。
“尺寸剛剛好?!卑淹嬷渲福杼炀驮囍纯茨懿荒艽魃?,穿過中指,果不其然,這尺寸卻是剛剛好。
“嗯!”但凌天又有些后悔了。
“什么?”本來凌天想將這戒指取下,可無論怎么試,怎么用力,都拿不下來了。
“誒!看來!”
“這東西也是奇物!”凌天說道,奇奇怪怪,而且戴上就拿不下來了。
看來,是命中注定的,身為主角的我,不過這東西應(yīng)該不會害我吧!
“不會也得滴血認(rèn)主吧?”
“試試!”凌天有些不敢可定,他從這附近,翻到了一根刺,畢竟用嘴咬的傷口會很大,而一根刺扎下去,也就疼那一下下。
“嘶!”凌天簡單的用衣服擦了擦這根刺,往左手上的食指戳出一道傷口,雖然不大,但一下子血就噴出來了,嚇得凌天有點后怕。
將血滴在戒指上,戒指雖然沒什么反應(yīng),但滴上去的血卻已然消失。
戒指好像沒得到滿足,凌天看到這個情況,瞬間有些懵逼,你吸了我的血,卻還不認(rèn)賬。
凌天又嘗試一下,從手指上擠出血來,一滴接著一滴,直到戒指吸收不了之后,終于才微微的有些變動。
戒指上的紋路發(fā)出細(xì)小的變化,突然間,凌天感覺到一股力量從手指傳過來,直要融入丹田,非常玄乎,這股力量,他甚至有種要突破的感覺。
可惜并不是,因為只有達(dá)到將所有靈根全部覺醒,才能算是真正的突破。
而這股力量匯聚丹田,深深拉扯著靈根,和其余六顆靈種,分別是金,火,土,雷,風(fēng),天這六個。
而且每條靈根上都浮現(xiàn)出金色紋路,神異無比,而凌天也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兩只眼睛都發(fā)出金色的光輝,雖然是暫時的。
但和以往不同,眼睛中透露出神圣的氣息,右手背上仿佛被印上一個烙印,也是個“諾”字,但不過一會兒就消失了。
這變化的瞬間,不過僅僅十秒,凌天卻仿佛過了數(shù)千年,眼神有些迷茫。
但這時,林如珀一群人已經(jīng)追上來了。
“凌天!你!”
“不用走了!”
說話的是林如珀,因為剛剛的麻煩使他的怒氣更大了,雙眼都充滿了血絲。
“上!”林如珀發(fā)出責(zé)令,一群人蜂擁而至,前仆后繼的往凌天這邊沖過來了。
“嗯?”凌天剛剛有了反應(yīng),但已經(jīng)有一個拳頭直面余他,但凌天反應(yīng)很迅速,直接反手就是一個握拳。
右手發(fā)力,直接將被他握住拳頭的人摔倒一側(cè),發(fā)出清脆的骨折聲。
“你們,既然來了?!?p> “那就留在這里吧?!绷杼斓恼f道,嘴角微微一翹。
“呵呵!這小子瘋了!”林如珀看到凌天竟敢說出如此之大的狂話,怕不是腦子進(jìn)水。
“打他骨折,賞誰一百!”林如珀對著一群人說道,反正他有家室,打凌天一個骨折還賠得起。
“大少發(fā)話了!”旁邊有個頭很大青年男子說道,他看到凌天,就像一塊肥肉一樣。
“收拾他!別弄死就行?!彪S后,林如珀深思熟慮了一下,至少也不能打死,但只要把他打進(jìn)醫(yī)院躺一兩幾個月,那就足夠了。
“嘿!你們可真墨跡。”凌天發(fā)話,瞬間走到一個壯漢的身邊,爆發(fā)出四層內(nèi)勁的力量,結(jié)合于腿上,高高跳起,直擊于腰部。
被打中的那名壯漢,瞬間感覺到了骨錯位,軟趴趴的倒到地上,慘痛的叫出聲來。
這可給周圍的人提了個醒,這家伙不是一般人。
林天卻是摩拳擦掌,想著如何收拾他們,且不用賠那么多錢。
“哈!”兩名青年夾擊凌天,一個用拳,一個用踢的,同時擊于凌天,但凌天好像已經(jīng)找到他們的路數(shù)。
兩邊同時接手,然后借力打力,拳頭打向另一個人的胸膛,而腳則是踢向用拳頭的人的腰間。
兩人同時感覺到火辣辣的痛侵襲而來,卷縮在地上,臉上露出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