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碾壓的群毆
“讓我試試。”一個白凈的軍官走上前來,他是跆拳道的黑帶高手,名叫樸載銀。他沒有像前面兩位莽撞地上前沖,而是將鞋和襪子脫了下來。眾人不解,他則無比自信,環(huán)視眾人,彎腰鞠躬,然后站立,一個跳躍,空中轉(zhuǎn)體720度回旋踢,連續(xù)出腳九次,穩(wěn)穩(wěn)地站立原地,他給大家做了一個牛逼的示范。
王勇騰地立起身姿,將墨鏡摘下,驚訝道:“九環(huán)腿?”
“呵呵,用這招打敗你,是你榮幸?!睒爿d銀看到王勇終于有了驚訝的反應(yīng),不由得洋洋自得起來。
“別誤會,老子喜歡揍那些把全世界都認為是自己的人,讓他們知道誰是他們的祖先?!蓖跤虑纹さ亟忉尩馈?p> 眾人不自覺地跟著笑起來。
樸載銀臉上陰晴不定,火氣冒頭,又一個空中720度回旋踢,就想將九腳全踢在王勇身上。王勇沒有躲閃,只見他身影一晃,在樸載銀第一腳還未踢上,迎前照其襠部側(cè)踢出去,速度快的出奇。
“嗷”一聲,樸載銀摔在地面,捂住襠部蜷縮成一團。王勇只是稍微懲戒了一下而已,否則斷子絕孫是輕的。而眾人將兩腿夾緊襠部,感覺好像被踢的是自己一般。
“功夫不能輕易示人,笨蛋?!蓖跤旅鏌o表情地看了樸載銀一眼,然后輕云淡地道了一句:“看不順眼的,一起上吧,一個個的,太麻煩?!?p> 眾人羞惱,互相對視一下,接受特訓(xùn)的唯一三個女軍官站了出來。她們兩個是白人,長相好看,就是皮膚白的瘆人,再就是骨架大(big bone ),高的那個和王勇平齊。一個是黑白混血兒,屬于那種體態(tài)極度惹火的那種,即使軍服也不能遮擋其傲嬌的身姿。
這三個女人不敢怠慢,一上來就凌厲攻擊,高個子的白人女軍官負責攻擊王勇的面門,兩個細長的手指猛插眼睛;另一個稍矮的女軍官使用的技能則是鎖喉,緊握雙手變?nèi)?,交替攻擊,招招狠辣;最后一個混血兒,她的招式就是‘猴子摘桃’,這個招式一般上不得臺面,尤其是女人很少使用這招,不過這位混血兒作風相當潑辣,出手就是穩(wěn)準狠,看樣子應(yīng)該摘過不少桃子。
王勇算是看明白了,合著這三個女軍官就是練女子防身術(shù)的,這分明就是對付色狼招式嗎。他急退,三個女人則步步緊逼,而眾人也好像看到了突破點,助理克瑞斯汀此刻嘴角也再次微微上翹。
王勇覺得把這些女人弄得腿斷胳膊折的實在沒有意思,所以邊退邊思考著反攻的方式。那個混血兒此刻一改用手抓的招式,而是使出撩陰腿,穿著厚底大頭皮鞋朝他的襠部襲來。
主意有了!只見王勇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混血兒的腳踝,同時騰起飛腳,踢向另兩個大白妞,大白妞們趕緊用手抵擋,被踢的退后幾步。閃出間隙后,王勇拉著那只腳順勢一拉,混血兒被拉成了一字馬。
王勇用力一拽,混血兒的大頭皮靴被擼了下來。混血兒一愣,隨即惱怒起來,一個翻滾繼續(xù)攻來,而兩個大白妞也馬上加入戰(zhàn)圈。
“啪,啪”兩聲脆響,王勇用鞋底甩給了兩個大白妞兩個大嘴巴子,這耳光扇的那個狠啊,登時大白妞們就懵了,潔白的面頰立刻紅腫起來。
那個混血兒見狀有些退卻,被王勇直接薅住頭發(fā),咣咣用靴底一頓猛扇,直接給打倒了,眾人都目瞪口呆,這也太狠了吧。
“添油戰(zhàn)術(shù)?”女指揮官精致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諷刺的話語卻已經(jīng)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蜂擁而上將那個懶散的士兵踢出去。
剩余的三十多名軍官聽出了女指揮官的意圖,他們?nèi)硕鄤荼?,也能拿出匹夫之勇,只要一擁而上,就是摁也把小兵摁死?p> “軍官們,為了我們的尊嚴,摁倒他!”
“摁倒他!”
群情激奮,眾軍官蜂擁沖向王勇。
克瑞斯汀眼睛里閃爍著光芒,就算再逆天,今天這局王勇死定了,害群之馬終于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站?。 蓖跤乱宦暠?,眾軍官止步。
“認慫了?”一位軍官說道。
王勇沒有理會他,他先將墨鏡掛在窗邊,然后擼了擼衣袖,然后手指對著眾人勾了勾,說道:“繼續(xù)”。
眾人徹底被他的囂張激怒了,嗷地就沖了上去。
眾人來襲,王勇可不能硬抗,只見他騰挪躲閃,避實就虛,快速地在場內(nèi)游走,出手快捷、兇狠。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得倒下一個。
場面極度混亂,慘叫聲不絕于耳。克里斯汀視線被阻隔,晃動腦袋想要看清楚戰(zhàn)況,突然她感到一絲寒冷,順著感覺看過去,女指揮官冰冷的眼神凝視著她,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隨著軍官們一個一個地倒下,狀況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這是一個匪夷所思的結(jié)果,三十三比一的對決,一場群毆的大戲,變成了一個人對眾人的碾壓。五分鐘過后,三十眾人的軍官們已經(jīng)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一名軍官,已經(jīng)嚇破了膽,躲在墻角。
王勇整理了一下軍服,將椅子扶起,徑直坐了上去,然后掏了掏兜,翻出一個皺皺巴巴的煙盒和一個簡易打火機,終于找到了半支煙,“啪”點燃了香煙,一個灰白色的煙圈吐了出來。
被打的呲牙咧嘴的眾人,包括被揍得變形的三個美妞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位低自己五六個軍階的瘟神悠然自得地吞云吐霧,沒人敢吱聲。
“這里不許吸煙!”克里斯汀底氣不足地提醒道。
王勇找到了墨鏡,戴了上去,煙圈依然如故地從嘴里吐了出來,投放廳充滿了香煙的味道,或者說充滿了王勇的味道。
“有沒有能站起來的?”克里斯汀面色不好看,環(huán)視眾人道。
“報告?!绷季?,低沉的聲音傳來。
安德烈和梅根站了起來,他倆經(jīng)過長時間的休息,只是兩人的腿有些顫抖,他們不想再對付那個瘟神了。
“你們倆把那個懦夫拋下樓去。”克里斯汀命令道。
“是!”
安德烈和梅根頓時變得有干起來,走向墻角的那個嚇破膽的軍官。
“不要,不要……”嚇破膽的軍官跪在地上哀求起來。
“楊偉,對不起,命令必須執(zhí)行?!卑驳铝抑苯优ぷ∨橙踯姽俚母觳玻幌伦优e了起來后者,然后向大廳側(cè)面的落地窗走去。
此時,眾人努力克服著疼痛,掙扎著起來,沒有人對此過程有意義。
梅根拿起椅子對著玻璃一通猛砸,那塊帶著太陽能和空氣溫濕度調(diào)節(jié)功能的玻璃應(yīng)聲碎裂,樓外的勁風瞬間吹散了王勇的煙草味。
“不要,不要……”張偉死命地掙扎,安德烈不為所動,已經(jīng)快來到窗邊。
“吱~”,刺耳的摩擦聲響起,一個椅子疾速地滑去,恰好停到安德烈的前面,擋住了其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