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人欺凌了嗎?”
“男的還是女的?”
“他們不會撕票吧?”可憐的岑寂然,都怪自己剛才沒問清楚,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岑寂然,要是他此時腦子里想的什么,估計(jì)會拍死他。
他拉著郭夢槿剛跑過去就看到,岑寂然一個人坐在公園的長椅,噢不對,還有許晚惜,她躺在他懷里睡著了。
因?yàn)樘焐砹耍珗@里的光線不太好,廖文一開始沒有看到躺在他懷里的許晚惜。
一看到岑寂然,他就立馬松開郭夢槿的手,朝著岑寂然飛奔過去。
“小然然,我來了?!甭牭剿@么說,岑寂然的臉立馬黑了下來,
還沒等他靠近,就被岑寂然手中的礦泉水給砸中了腦袋。
“哎喲~你干嘛打我啊!”那水還沒喝過,可見岑寂然是多嫌棄他,連水都不要了。
“你該打!”岑寂然和郭夢槿異口同聲的說道。
聽他們這么說,廖文頓時覺得自己很委屈,這兩表姐弟合起伙來欺負(fù)他。
他還是躲在一個角落,一個人默默的傷心吧!
“對了,你這么晚叫我們過來是有什么急事嗎?”剛才因?yàn)榱挝?,差點(diǎn)忘了正事,還好郭夢槿沒有被他帶偏。
……
岑寂然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才開口,“我想讓表姐帶她回她們學(xué)校的女生宿舍,我一個大男人不太方便……”
郭夢槿楞了一會,心想:真的只是這樣嗎?
這時在旁邊默默傷心的,廖文開口問出了郭夢槿的疑問。
“真的就只是送她回宿舍這么簡單嗎?如果只是送她回去,那你叫夢槿就可以了,為何還要叫上我們呢?”
岑寂然接下來的話,讓他們兩個一時不能接受。
岑寂然的看向廖文說:“還記得上次,學(xué)校組織體檢嗎?”
廖文迅速的在腦子里回想起件事,突然腦子里閃過一件事。
“記得記得,就是這個學(xué)期,每個人還交了一千多咧!”
這件事簡直讓他印象深刻,他的錢都拿去撩妹了,又不敢叫家里拿錢,只好向岑寂然借錢。
結(jié)果這個家伙,仗著自己錢他的錢,硬生生的給他干了一個月的苦力。
“檢查結(jié)果說我得了白血??!”岑寂然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么太大的波瀾。
可是廖文和郭夢槿卻一時不能消化,面面相覷,他們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這怎么可能?岑寂然身體一向很好,怎么可能突然得了這種病!
“啊,疼!”這聲尖叫是廖文發(fā)出來的,因?yàn)楣鶋糸扔昧Φ哪罅怂氖帧?p> 疼?那說明他們不是在做夢,岑寂然真的得了白血病……
岑寂然哭笑,他就知道他們一時肯定不能接受,剛開始自己也不信。
直到他又重新做了一次檢查,今天白天在電影的那一通電話,就是醫(yī)院打來的。
他不想這件事讓許晚惜知道,所以今天白天他才故意說出那樣的話,看到她哭,他的心也跟著痛。
那種痛苦,令他終生難忘,這種痛苦誰又能體會,剛才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許晚惜不僅僅是喜歡,而且那種深入骨髓的愛意……
“不過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領(lǐng)悟這么發(fā)達(dá),一個小小的白血病會治好的!”
聽郭夢槿這么說,岑寂然的心情并沒有好。
“我是稀有血型,目前國內(nèi)很難找到配對的骨髓?!?p> 郭夢槿這才想起來,他的血型是稀有血型,從小時候家里人最怕他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