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
看他嘴巴張了張,又閉住了,許晚惜覺得他一定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推了推他,“你在想什么鬼主意,小心我打你!”
還擺出了一副要動手的樣子,岑寂然居高臨下的看著身邊的女孩,就她這小身板,怎么可能打的過自己!
“怎么可能呢!”岑寂然的求生欲望很強(qiáng),生怕許晚惜生氣。
許晚惜將食指放在下巴上,“那你為什么不回我,帶我打個(gè)游戲有這么難嗎?”
“不難,不難,等我回去我就帶你上分!”
這還差不多,許晚惜的臉色不由得變好了,岑寂然看著她,看樣子是沒事了。
小心翼翼的開口了,“我可不可以問你個(gè)問題?”
“有話快說,沒事閉嘴!”
“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了,你會想我嗎?”
許晚惜想了想,脫口而出,“應(yīng)該也許大概會想!”
她這話說的,讓岑寂然氣的肝疼,和他說正經(jīng)的,結(jié)果她回答的這么敷衍,在她自己自己就這么沒有分量嗎?
雖然許晚惜表面上這么說,可是心里其實(shí)不是這么想的,“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gè)問題,難道他要走了,是快開學(xué)了嗎?好不開心,但是不能讓這個(gè)家伙看出來!”
于是她說出來的話,直接就變了一個(gè)味。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敷衍我?”不知道為什么這話許晚惜聽起來,競有一絲的祈求,她心里嚇了一跳,難道他真的要走了嗎?
“這只是個(gè)問題而已啊,你怎么這么較真呢!”
“問題是,我真的要走了!”岑寂然聲音低沉的說道。
聽她這么說,許晚惜愣住了,“為什么啊,你不是剛放假沒多久嗎?”
“我收到了我申請出國留學(xué)那所學(xué)校的通知,說過幾天希望我去報(bào)道!”
許晚惜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毫無波瀾,可她緊握的雙手出賣了她,在腦海中搜索了好久才想到說什么,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挺好的啊,恭喜你啊,岑大留學(xué)生!”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岑寂然雙手按住許晚惜的肩膀質(zhì)問道!
她低下頭不敢直視他,他的舉動讓岑寂然莫名的惱火。
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頭,許晚惜旁邊的閉上了眼睛,“痛……”
話音剛落,在自己下巴上的那只手就消失了。
睜開眼睛是岑寂然那雙眸子,他的眼里清楚的映照著自己的身影。
這讓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就要去觸碰那雙眼睛,結(jié)果她的手還沒碰到,岑寂然就后退了一步。
許晚惜的手就這樣停留在了半空中,“你為什么要后退!”
“因?yàn)?,我不想讓你碰我,我難受!”岑寂然的臉突然變得讓許晚惜陌生。
“不可能,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許晚惜不敢相信,她感覺自己整個(gè)人都不好了。
“呵,我受夠你了,你總是這樣,什么爛攤子都找我,我什么都要讓著你,我只是你的鄰居,我不是你的爸媽!”
這話一出口,就沒有了回頭路,岑寂然知道他這樣會給許晚惜帶來怎么樣的痛苦,可是長痛不如短痛,如果他不這么做許晚惜將來會更痛苦,他不忍心看她這樣,這次出國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希望她能夠忘了自己,他只能這么做。
聽他這么說,許晚惜氣急敗壞的錘他胸口,岑寂然也不反抗,就這么任由她打著,雖然打的是岑寂然,可是許晚惜也痛,正如那句話,“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最后打到許晚惜自己都累了,手也麻木了,趴在岑寂然的懷里一動不動。
只是由于剛才哭過,現(xiàn)在她還在那里哽咽,為了報(bào)復(fù)岑寂然的,她把眼淚和鼻涕都弄在了岑寂然的身上。
岑寂然毫不在意,只要她開心就好,以后估計(jì)也沒有機(jī)會了,這是第一次也是第二次。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直到許晚惜哭累了,睡了過去。
岑寂然將她打橫抱起,心疼的用手擦拭她的淚水和鼻涕,看看自己胸口的衣服簡直慘不忍睹,都沒晚看了。
在走回去的路上,許晚惜說了夢話,“不,不要,你不要走…嗚…”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
岑寂然聽著心里很不是滋味,拿出手撥打了近期才撥打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聽。
那人的聲音從手機(jī)傳了出來,“干嘛啊,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干嘛?”那人被打擾了正事,似乎很不高興。
換做在平時(shí)岑寂然被別人這么說,肯定會毒舌那人。
可是這次他卻沒有,這讓電話那頭的人很是意外,等了很久岑寂然都沒出聲。
讓他準(zhǔn)備掛電話的時(shí)候,許久未出聲的某人開口了,“你和我姐過來一下,盡量過來快點(diǎn),大晚上的冷!”
那人聽了差點(diǎn)被口水嗆到,大夏天的和他說涼,他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不過還是正事要緊,他趕緊按照岑寂然說的話去做,點(diǎn)開那個(gè)人的電話,然后播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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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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