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庇忠惶斓挠?xùn)練結(jié)束了,所有人筋疲力盡地躺在鋪位上,這幾天的訓(xùn)練量比平時還要多,他們還沒有一點準(zhǔn)備,就迎來了景然的加強訓(xùn)練?!罢f是什么鍛煉腿部力量,我倒覺得這是想讓我們跑馬拉松。”白凌諾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現(xiàn)在他們都需要休息。女生們不禁想起了景然之前說過的話:“如果你的敵人就在你的后方追擊,而你又沒有體力,那你是選擇傾盡全力一搏,還是被敵人抓?。拷o我記好了,一個真正合格的戰(zhàn)士,永遠都需要好的體能,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你認為敵人會因為你們是團隊中實力較弱,或者是女生,就會對你手下留情嗎?那就太天真了!”玉如意在廚房里煎藥:“現(xiàn)在想起來,景老師說的話好像還真的挺有道理的?!比~瀟然正好走進廚房:“藥煎好了嗎?今天的腿還是好疼啊?!庇袢缫獾钩鏊帨骸昂昧?,先喝吧,舒筋活絡(luò),晚上再修煉一下,應(yīng)該就會好一點了。”
“啊,像這樣訓(xùn)練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俊卑琢柚Z感覺這訓(xùn)練太苦,比以前還要訓(xùn)練強度重好多。另一邊,高樓懸浮在天空中,一位玄衣男子正坐在桌前烹茶,“高樓城闕,日日金酒醉,夜夜笙歌,灼影綽綽,只可惜戒律森羅啊。”另一位青衣少女正好從外面走來:“師兄,你還真閑,師姐都在下面任教,就你在這閑云野鶴?!毙履凶有Φ溃骸扒瀣帲阍趺匆沧兊眠@么調(diào)皮了,閑云野鶴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嗎?”清瑤清呷一口茶:“嘴硬,你敢說你自己從來沒想過師姐嗎?”玄衣男子頓時語塞:“這……”清瑤更是得理不饒人了,“你看看,還扮得自己滿不在乎一樣,其實自己還不是自己一個人哭?”
“別說了,當(dāng)初要不是……也許我們早就可以四處云游了?!毙履凶涌粗旗F,懷念著往事?!皩α?,你明天就要去黃金級分院了,記得要好好辦事哦!”清瑤也不繼續(xù)聊了,玄衣男子這才感覺好一點:“好,我知道了?!?p> “要不是你當(dāng)初和三師兄起了沖突,用得著像現(xiàn)在這樣剪不斷,理還亂的嗎?”清瑤嘴角一撇,小聲地說道。
蓬萊學(xué)院青銅級分院?!鞍?,這兩個孩子應(yīng)該還好吧……”夏玉英看著窗外,自己的兩個弟子在上級分院,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夏老師,有您的信?!遍T口看門的老大爺把一封信交給夏玉英,夏玉英展開信件,是景然寄來的。
夏玉英老師:玉如意和劉雨笙所在的小組收到院長提名參加武林大會,還請您一起來指導(dǎo)一下訓(xùn)練。
景然
“看來他們的生活還不錯呢?!毕挠裼ⅠR上把信收好,回宿舍收拾行李,準(zhǔn)備趕往黃金級分院。
但是,景然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一封信引出了一件夏玉英的往事。唉,這可真是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