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的成本太高,代價太大,除了皇室不缺錢以外,她還真沒想到會有人用。
“的確有這種藥劑,你用筆蘸了這個藥劑學(xué)習(xí),等字干了以后信上不會有任何痕跡,看上去就是沒寫過字的樣子?!?p> 年雅漪沒想到還有這一茬,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xù)解釋道:“這個藥劑很難弄到,對紙的要求也很高,不能是那種薄薄的紙,而是要那種較厚較硬的紙,這個成本太高,所以我一時沒想到?!?p> 年雅漪頓了頓,小聲說道:“是我疏忽了,抱歉?!?p> 莫離淵輕輕搖頭,摸了摸年雅漪的頭發(fā),看到她因為不好意思雙頰暈紅,小腦袋也低低的,不禁好笑。
“沒什么好抱歉的,你也說了這種方法不常用,一時之間沒想起來也很正常,漪兒你不必太過自責(zé)?!蹦x淵溫聲勸慰道。
年雅漪還是低著小腦袋,不肯抬頭,只是悶悶地答應(yīng)了。
“漪兒,你既然知道,那也應(yīng)該知道怎么破解吧?”
“破解很簡單,要么用火烤,要么用水浸,就這兩種方法。”年雅漪悶聲回答道。
“這兩種......”莫離淵有些為難。
畢竟水火不相容,折騰一遍又一遍怕是紙張都壞了…...
“漪兒,你能確定是哪種方法嗎?”
莫離淵私心里是想讓年雅漪給一個準確的答案,可注定要失望了。
年雅漪搖了搖頭,“我不確定是哪種方法,這封信看起來有一段時間了,信上的藥劑也都揮發(fā)干凈了,我沒辦法確定用的是哪種藥劑,自然也無法準確判斷破解的方法?!?p> 年雅漪又低下小腦袋,小小聲地道歉:“我很抱歉,讓你失望了?!?p> 莫離淵急忙解釋道:“我承認我是有點失望,可這不是你的錯,而是我們找到信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p> 年雅漪,“......”
見年雅漪還是低著個小腦袋也不說話,莫離淵正了正神色,嚴肅地說道:“漪兒,你要知道一件事,我從來不會怪你,從前不會,現(xiàn)在不會,將來也不會,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道歉?!?p> 年雅漪,“......”
這番話對年雅漪沖擊極大,抬起頭一臉驚愕地問道:“為什么?”
“漪兒,我希望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而不是給自己增加了很多莫須有的負擔。”莫離淵語重心長地說道。
漪兒雖然有些驕縱,但心地是好的,她肯定是覺得自己學(xué)了醫(yī),本事也不錯,可卻沒發(fā)現(xiàn)那封信的異樣,漪兒心里會覺得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會很自責(zé)。
“莫須有的負擔?你是指......”年雅漪覺得自己仿佛變笨了,不然為什么莫離淵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都能明白,可合在一起就不明白了。
“就像剛剛那樣,你覺得你沒發(fā)現(xiàn)問題是你的疏忽,可實際上是因為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晚了,藥劑揮發(fā)掉了,根本不關(guān)你的事,可你卻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蹦x淵嚴肅地說道。
他希望年雅漪能夠真實地活著,肆意瀟灑地活著,而不是被負擔拖垮。
沐柒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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