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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丸喜

明言

思丸喜 l明達(dá) 2187 2019-08-26 22:04:45

  眸中劃過一絲心疼,月公子抬指一點(diǎn),魏丸喜瞬時軟軟倒在他的懷中。

  “領(lǐng)頭的殺手可抓到了?”

  “人已抓到了,聽?wèi){公子處置?!?p>  “帶回月樓好好招呼,別讓他死了?!?p>  “是,公子。”

  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月公子側(cè)眸望著月盈:“應(yīng)吾思,如何?”

  月盈拱手回道:“應(yīng)大人受了點(diǎn)小傷并無大礙,眼下應(yīng)是在回城的路上了?!?p>  “嗯,回城?!?p>  葉府

  “長公主,計劃失敗,星野……也被活捉了?!?p>  鳳眸危險的瞇起,長公主咬牙切齒道:“這二人真是命大,按二皇子的計劃,你速去秘密聯(lián)絡(luò)西北王!”

  翌日

  魏丸喜于破曉時分悠悠轉(zhuǎn)醒,發(fā)覺自己竟回到了將軍府。

  在風(fēng)雨渡的那些日子恍若隔世。

  怔怔的坐在窗邊出神,不知不覺中天已大亮了。

  “小姐,外頭天寒,您坐在窗邊怎的也不披件衣裳?!?p>  嵐兒端著盆子來替她沃面,執(zhí)起那雙冰涼的玉手,更是心疼不已。

  那雙清澈的眸子失去了以往的神采,魏丸喜答非所問的回道:“或許也是沖著應(yīng)吾思去的,可我總覺得,跟我也脫不了干系。”

  見她魂不守舍的說著令人難以捉摸的話,嵐兒瞬時慌了:“小姐,小姐您在說什么?”

  魏丸喜不答,似是忽然下定了什么決心:“爹眼下在府中嗎?”

  后院中,魏孝賢正手提大刀舞得虎虎生風(fēng)。

  見魏丸喜來了,他停下動作慈愛的笑望著她,似是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一般。

  “爹,女兒想進(jìn)宮面圣?!?p>  魏孝賢復(fù)雜的凝視著她,那張仍顯稚嫩的面龐滿是堅定。

  是了,她一向是個極有主見的孩子,亦是他唯一的血脈。

  上書苑

  聽聞魏丸喜來意,皇上眸色一沉:“難不成嫁給朕的皇兒還委屈你了?”

  她還未開口,魏孝賢搶先開口解釋道:“皇上言重了,小女絕不是這個意思,小女生來異于常人,自知與三皇子實(shí)非良配?!?p>  皇上聞言哈哈一笑,不知是否當(dāng)真喜悅開懷:“無妨,愛卿多慮了,只要皇兒喜歡,那便配得。”

  魏孝賢尷尬的笑著,不知作何回應(yīng),魏丸喜當(dāng)即“撲通”一聲跪下:“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求皇上恩準(zhǔn)。”

  瞬時正襟危坐,皇上斂去笑意:“既然如此,朕也不愿強(qiáng)人所難,只是這訂婚退婚,事關(guān)你們二人,若老三點(diǎn)頭,朕便準(zhǔn)了?!?p>  叩別皇上,魏丸喜直奔瑾軒殿而去,他曾有言在先,他是愿意成全她與應(yīng)吾思的。

  侍衛(wèi)將她攔在殿外:“魏姑娘,三皇子眼下不在宮中?!?p>  “那三皇子如今在何處?”

  為難的看她一眼,侍衛(wèi)垂下頭顱悶聲回道:“魏姑娘,主子的行蹤,屬下哪敢詢問打探?!?p>  竟如此不湊巧,魏丸喜滿腔激動瞬間平息,皇上已經(jīng)讓步,她如今一心只想著一氣呵成,今日就將事情通通解決了。

  一步三回頭的望著瑾軒殿,魏丸喜絲毫沒有泄氣,已經(jīng)有了好的開頭,必定是能如愿的。

  與此同時,瑾軒殿

  “三皇子,魏姑娘走了。”

  周深苦笑一聲:“父皇竟交由我來做這個決定,原是千方百計想要遇見她,如今卻得閉門躲著她?!?p>  一連好幾日,無論魏丸喜什么時辰來,侍衛(wèi)都說周深不在宮里,如此頻繁多次,不免叫她起了疑心。

  纖細(xì)瘦弱的身影敏捷翻過宮墻,直奔寢殿而去。

  大半間屋子霧氣繚繞,屏風(fēng)后頭的浴池中隱隱有水聲傳來。

  魏丸喜小心翼翼的繞到后頭,想一探周深是否在此處,待看清里頭美好的景象,如同被釘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yīng)。

  一頭青絲如同潑墨山水般散落在玉臺上,精雕玉琢的側(cè)臉叫人見之失魂,斜飛入鬢的清煙眉下是一雙妖魅的桃花眼,顧盼之間自有萬種風(fēng)情。

  眼波流轉(zhuǎn)之際,似朝霞云輝,又映著寡淡清寒,兩種極端交揉,美得令人嘆為觀止。

  霧氣中映著他微微泛紅的面龐,似妖似仙,極致的面容沒有一處不完美。

  萬萬是不能再看了,魏丸喜紅透了一張臉,縮著頭就要悄悄離去,余光卻忽然瞥見他胸前那一道粉色的傷疤。

  天底下怎會有這般巧合?那道新傷瞧著不過才幾月!難道他是……

  “看夠了嗎?”

  周深忽然轉(zhuǎn)頭望向魏丸喜所處的方向,唇角妖冶勾起極美的弧度。

  白色的幔帳如同長眼了般纏繞在她腰間,修長簡潔的指頭微微收緊,魏丸喜騰空飛入了溫?zé)岬脑〕刂小?p>  一只結(jié)實(shí)溫暖的臂膀攬住她纖細(xì)的腰肢,魏丸喜趕忙將頭冒出水面吐出一口洗澡水來,耳畔傳來低沉粗啞的磁性嗓音:“反正遲早都是兩口子,你若是喜歡,湊近些看我自然也是樂意的?!?p>  背后貼著灼熱的胸膛,他開口時還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魏丸喜如同落水的旱鴨子般使勁掙扎起來,肩胛骨上的穴位忽然一麻,便再也動彈不得。

  抬手將她面上的濕發(fā)攏到耳后,周深溫柔開口道:“你若乖乖的,我便將你的穴道解開,若還要濺我滿頭滿臉的水,那就陪著我洗完再說。”

  一恢復(fù)自由,魏丸喜手腳并用的往外頭爬,待發(fā)覺自己渾身濕透身形畢露,又尷尬的滑入池子里縮著,只露出一顆腦袋來。

  “你是月公子?!?p>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魏丸喜那日親手為他包扎的傷口,縱是巧合也不可能分毫不差的傷在同一處。

  周深并未否認(rèn),只是挑眉將她望著:“身在帝王家,暗地里培植些勢力保命罷了,難道稀奇?”

  魏丸喜深吸一口氣:“如此我便當(dāng)作今日什么都沒看見,但你得同我一塊去面圣,皇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只要你點(diǎn)頭,這樁婚約就不作數(shù)了?!?p>  健壯的身軀緩緩向她逼近,周深長臂一伸,將她禁錮在眼前:“你是在威脅我嗎?”

  他此時未穿衣裳,準(zhǔn)備推開他的雙手猛地縮回,魏丸喜側(cè)過臉去不愿與他面對面:“并非威脅,你也知悉風(fēng)雨渡一事,我隱約猜到,那些殺手或許也是沖著我來的?!?p>  停頓片刻后,魏丸喜復(fù)又開口:“而我又有什么值得他們冒險刺殺?無非是皇室中的明爭暗斗罷了,一切皆因賜婚圣旨而起,可我從始至終,都未曾想過要淌這趟渾水。”

  忽然神色復(fù)雜的回望周深,魏丸喜哽咽道:“那些無辜的村民因此喪命,我若是再不有所行動,與你們皇室中人劃清界限,接下來說不定就是我身邊的人,甚至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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