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突然發(fā)生了一件事,據(jù)說,那個古國中,有個古老的家族出現(xiàn)了叛徒,帶著一件神秘的寶貝,逃到了這片土地,無論是什么,都要拿到手,我對著信徒們下達了命令,明面上,我也收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邀請,有人邀請我今晚去鑒定一件宗教寶物。
除了密大特聘宗教學教授外,我還有一個身份,哥譚市有名的文物收藏家,鑒定家,我還是哥譚市名譽市長,手下的信徒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都是各行各業(yè)的精英人員,都是每代東隍有針對性的發(fā)展的對象。
殷元的家是一處莊園,由歷代東隍經營擴建而成。殷元收拾好,出了門,坐上了去往市長戴斯*木恩的私人小別墅的車。
車上,除了司機外,還有一個人正坐在后面,“事情都做好安排了嗎?”殷元隨意的問道,同時坐上了車帶上了車門。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同時還有個消息要匯報給您?!币慌缘哪侨俗鹁吹恼f道。
“說吧,是什么消息?!币笤种冈谕壬陷p輕的敲著。
“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您的老同學,夏洛克*戴維斯在昨日從英格蘭到哥譚市的飛機下機?!蹦凶訁R報著。
“什么,他這個倒霉蛋竟然敢坐飛機,他一來肯定又沒啥好事?!币笤胫约哼@老同學,臉上微微抽搐,心里涌出了一幅幅不好的回憶畫面。
“你們立刻去幫我查一下,王嘎德最近在干嘛,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币笤獙χ慌缘哪凶油蝗徽f道。
男子聽后,在耳旁摸了一下,然后說道:“讓19去看下王嘎德目前的狀況,并且進行簡單的監(jiān)控。”
車子緩緩前進,下班時間,擁擠的人群,川流的車輛,使得這不算遠的距離卻要開上許久,劣質的尾氣夾雜著汽油的怪味充斥著這座城市。
殷元皺了皺眉,“看來要給市長提提意見了,這車輛限制還需要提高,不然就這污染下去,我都要換地方居住了。”
“報告首領,王嘎德目前沒有在學校辦公,宿舍也沒有人,無法監(jiān)控,抱歉?!鄙砼缘哪凶訚M臉愧疚。
“那我知道他去哪了,看來,又有什么事上門了,取消監(jiān)控任務,同時各自密切注意各部門情況,發(fā)生什么異常情況記得隨時匯報?!币笤c了點頭。
說話間,車終于停在了一個門口,門衛(wèi)上前檢查,司機遞出一張證件,門衛(wèi)檢查后放行進入,開進車庫,殷元從座椅下抽出一根銀白色的精致手杖,上面紋刻著古老的花紋。
下了車,一同坐在后排的另外一人提著箱子跟在殷元身后,同時一個滿頭銀發(fā),精神抖擻的老者正站在車的一旁,笑著迎了上來,“歡迎你,殷教授,市長已經在收藏室等您許久了?!?p> 殷元笑了笑,“老查德,你的精神還是那么好嘛,看來我給你開的藥還是很有效的嘛,記得多吃呀。走吧,別讓市長大人久等了?!?p> 老者笑了笑,“殷教授,不得不說,你替我開的那副來自古老夏國的藥房真的太神奇了,我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過獎過獎?!?p> 一行人經過左拐右拐,到達了一間合金鑄成的房間外,老者上前按了一個按鈕,不一會兒,一旁的墻壁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個門大小的入口。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頂中年男子正笑嘻嘻的看著殷元,“殷,你終于來了,快進來?!?p> 殷元從身后的男子手中接過手提箱,走了過去,中年男子對著老者說道:“老查德,你帶這位去歇息一下,記得讓廚房準備好飯菜,我待會兒要請殷吃頓飯?!?p> “好的,主人?!崩喜榈鹿Ь吹恼f道。
殷元與中年男子走進了屋子,身后緩緩閉合,兩側亮起柔和的白光,“凱撒,你找我來究竟是要做什么?”殷元對著身旁的男子問道。
“做個交易?!眲P撒一臉的神秘。
“呵呵,首先說好,禿頭這種病我是治不了的,別找我呀?!币笤蝗徽f道。
“該死的,我不是找你說這個的?!眲P撒有些抓狂,“為什么你不會禿頭呢,你不是也掌握著一個組織而且研究的比我還多。”抱怨了一聲,凱撒接著說道,“最近,哥譚市在三日內,失蹤了上百人口了,雖然大多是流浪漢和無業(yè)者,但是,剩下的那部分是學生職員以及部分政府部員,政府馬上就快壓制不住媒體了,就在昨天已經有數(shù)家受害者家庭找到媒體,雖然信息暫時被封鎖著,但是只要那些媒體想出錢,我相信我的手下們肯定一個比一個說的快。”
“怎么會有這種事,那我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說。”殷元有些疑惑。
“什么,你一點都不知道,不對呀,你不是有人在政府以及警署這些部門的嗎?”凱撒也感到疑惑。
“有點意思?!币笤f道,“對了,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嗎,那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沒有任何相關的信息提供給你。”
凱撒擺了擺手,“當然不只是這,我是來委托你調查一下這件事的,我懷疑,這事與邪教組織有關?!眲P撒滿臉凝重。
“啥?”殷元望著凱撒,“你是不是弄錯了啥,我倆就是邪教組織呀,你是我發(fā)展的下線,你忘了嗎?你當年偷偷溜進女廁所,被我抓住了,從此就……”
“咳咳?!眲P撒咳了咳,穿過通道,里面是一間奢華堂皇的屋子,兩側的置物架是用玉石做成,上面陳列著一排排的文物,正中是一張磚石的桌子,在燈光下璀璨奪目,朱紅色的陶壺與紫砂杯。凱撒抽出一張椅子,示意殷元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到了另一張椅子上。然后繼續(xù)說道,“那些事就別說了,我說的不是我們那樣的無公害的邪教,而是中世紀那樣的,血肉祭祀那樣的邪教?!?p> “你們怎么會這樣想,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失蹤者嗎,那么怎么會有這樣的結論?”殷元問道,同時提起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清澈如碧玉,散發(fā)著縷縷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因為這個?!眲P撒拿出一張照片,蓋在桌子上,推給了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