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的人聽從了孔雀的勸告,選擇去做個普通人。
有的人則抱著巨大的野心離開了,就像是黑獾,那個武力超絕的劍純,他本來就不甘心只是隱姓埋名,于是他回應(yīng)了世界頻道的神秘人,離開了我們的那個‘庇護(hù)組織’,我們再次知道他出現(xiàn)的消息,也是從你口中。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么,變成了這樣。
但是足以證明,回應(yīng)那個世界頻道的神秘人,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那個世界頻道的家伙,偶爾會像昨天那樣,把一些人的代號貼出來,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號,而不是叫彼此的名字。你的代號就是白鶴,我們同樣也不知道神秘人為何能夠知道我們的存在和降臨。
我們找到你,就是希望能夠勸說你不要走上黑獾的老路,以及,觀察你的秉性,如果你是個喜歡搞破壞和殺人的家伙,那么我們就趁著你還沒真正了解自己力量前,把你干掉。”
“你們試探的方式也太激烈了!”于長生摸了摸還酸痛的左臂。
“沒事的,過幾天就會完好如初的?!遍L歌笑了笑道。
“你們也沒有試圖去探究神秘人么?”于長生問。
長歌搖搖頭:“我們是保命派,對那個家伙完全不感興趣。我們覺得現(xiàn)在就過的很好了?,F(xiàn)在搞清楚了你就是個愚蠢的小肥羊,所以我們要負(fù)責(zé)訓(xùn)練你了。這樣,那些和黑獾一樣發(fā)瘋的人襲來時,我們的勝算才大一點——和黑獾一樣選擇回應(yīng)神秘人的家伙不在少數(shù),但是他們后來都失蹤了。他們可能變成了和黑獾一樣,在暗地里作惡。
你記住于長生的話,千萬!不要!回應(yīng)!神秘人!不然你的身心都會變成真正的怪物!無論他在世界頻道說什么!都不要理會他!!”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改平時的戲謔,變得非常嚴(yán)肅。
“那我能見到孔雀么?”于長生問。
“不能,你現(xiàn)在能力太低了,他不會見你的。而且就算不見孔雀,只要你學(xué)會了如何求生,也可以舒服的在這里過一輩子。見不見他都無所謂?!卑缘兜?,“知道越少,有時候?qū)δ惴炊接泻锰??!?p> 于長生思忖了一下,道:“那你們在穿越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什么身份?”
長歌聞言露出了一絲落寞,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來到這里之前,只是從家里偷跑出來,在網(wǎng)吧玩游戲的學(xué)生罷了。沒想到那就是和家人的永別了。雪貂是我同學(xué)?!?p> “你們多大?”于長生追問。
“我們穿越時都是十五歲?,F(xiàn)在算算也該是個成年人了吧?!卑缘锻诙涞?,“其實我們學(xué)習(xí)成績一塌糊涂,我還好,去了霸刀山莊混日子,天天練練刀就好了,青鹿這個家伙在長歌門被逼著讀了很多文言文,哈哈哈哈!”
“喂!我那叫接受再教育!現(xiàn)在我可是大文豪了!”長歌撇嘴道。
“所以你把什么李煜提前發(fā)表,說是自己寫的,哇,可真是文豪呢!李煜還沒出生吧!”霸刀揶揄道。
于長生擦這個不要臉的……
“那你呢?你是什么身份?”霸刀轉(zhuǎn)頭問于長生。
“我是一名人民教師?!庇陂L生有點自豪的說。
“老師?嘖嘖,我還記得我班主任天天罰我抄課文?!卑缘侗鹆耸直?,“你是哪個地方的老師???”
“xx區(qū)xx中學(xué)的?!庇陂L生如實回答道。
“不會吧!就是我們所在的中學(xué)!”他們面面相覷道。
“這么巧!”哇,于長生有種世界真小的感覺了。
“那你什么時候來我們學(xué)校工作的?說不定我們見過你呢,還有我們現(xiàn)在的樣子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你也可能是教過我們的老頭子說不定?!遍L歌道。
“我是五年前開始在這家中學(xué)實習(xí)的,不過那時候我才大三。”于長生說,“也只實習(xí)了一個月而已?!?p> “哇,你不會是那個三班的實習(xí)小老師吧!我們班有女生悄悄給你寫情書你知道嗎哈哈哈!后來情書被發(fā)現(xiàn)了還被班主任訓(xùn)了一頓!你果然給我們上過課吧!”他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說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不會是認(rèn)錯人了吧!”于長生有點不好意思道。
“是嗎?我記得那個小老師看起來文靜兮兮的,但身體不咋地啊,好像是三班有學(xué)生半夜離家出走,家長就叫了很多老師同學(xué)去找,結(jié)果只有他一個人回應(yīng)了,半路上跌了一交就摔骨折了,是你么?”長歌說。
于長生羞愧的捂住了臉。于長生想起來了,于長生確實聽說過這個學(xué)校有學(xué)生離家出走后來再也沒找到的傳聞。
“嘖嘖,真的是你啊,老師,我就是在你課上起哄的那個,卓浩博,還記得我嗎?”霸刀指著自己問。
“不記得了……”于長生捂著臉說。
“老師,昨天砍了你的胳膊真的太不好意思了!”霸刀忽然就站起來給于長生鞠躬了。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砍斷別人手臂被說的太輕描淡寫了吧!
“原來老師也玩網(wǎng)游啊?!遍L歌忽然感慨道。
“是啊,沒想到老師也玩游戲?!卑缘陡胶?,“我以為老師天天都板著臉,不是批改作業(yè)就是訓(xùn)人呢,平日里肯定只看新聞聯(lián)播和惡俗電視劇,玩偷菜那種什么的?!?p> 于長生擦!這個后知后覺的感慨!放在現(xiàn)在的情景里各種不對勁!
還是覺得哪里有點奇怪,到底是哪里奇怪呢?
“黑獾呢,他是什么人?”于長生問,“你們還認(rèn)識其他什么穿越者么?”
“穿越者之間幾乎不怎么交流,孔雀找到我們后,我們也只和黑獾聊過,因為黑獾也是我們老鄉(xiāng),而且?guī)缀鹾臀覀兪峭瑫r到達(dá)的。”長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