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只是對我抿唇笑笑,大手一揮熟悉的門出現(xiàn)在我眼前,門的另一邊是我在巫家老宅的房間。
巫笑帥最先抱著昏迷的粟兒走過去。
黑球兒搖搖尾巴和它龐大的身軀,一點(diǎn)點(diǎn)縮回到它我剛看到它那時候的大小恢復(fù)到最初看上去無害的樣子,它的尾巴在地上打了一下‘嗖’的飛到我鞋上,一雙圓白圓白的眼睛呆呆的看我。
我識趣的彎腰把它捧到手上,和遲荊川進(jìn)了門。
回到巫家,巫笑帥把粟兒和黑球兒帶到他的房間。
“把門鎖好,不要讓人進(jìn)來。”遲荊川站在屋子中央,汗水從他額頭不斷滴落。
“好”我麻溜跑到門前,把門鎖死,順便拉上了窗簾。
我回過身才看到遲荊川的后背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浸透,衣服上是清晰可見的爪痕。
難道......難道剛剛,赤蠕的那一抓被遲荊川擋下了?
他怎么這么傻。
我跑到他身前,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口中全是血,剛剛他一直對我微笑不言語是怕血溢出來嗎?
“遲荊川”我扶住他搖光的身體“你......”
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被抓,他就不會被傷的這么重。
“我沒事”他擺擺手“不要讓人知道我受傷,尤其是巫家人?!?p> “巫家人?為什么?”我有些不明白,巫家是人界的妖界代表,也是在人界妖與人的制約者,為什么不能告訴巫家,我也是巫家人。
遲荊川垂眸看我“巫家人,并非全部可靠。”
他的意思是巫家有異心之人嗎。
既然他這么說,肯定是原因的,我沒有追問,經(jīng)過這么久,他對我如此真心,我也不需要追問太多,他說什么是什么就是了。
“你趴到床上,我給你看看傷口。”他后背的衣服被染成了暗紅色,傷口一定很深。
遲荊川趴到床上后,我趕緊掀開他的衣服,后背上三條又長又深的傷口出現(xiàn)在眼前,三條傷口非常深,雖然沒有達(dá)到深可見骨,但是被劃開的皮肉是外翻的。
難以想象,如果當(dāng)時被爪的是我,一定會當(dāng)場斃命。
不對呀,他是妖界至尊,赤蠕不是他的對手,為什么他當(dāng)時不用妖氣護(hù)住自己呢?明明他有這個實(shí)力的,曾經(jīng)他用妖氣保護(hù)過我的。
我起身到梳妝臺為拿出小剪刀,把他身上的衣服剪開,小聲問“為什么,你沒有用你的妖氣保護(hù)自己呢?”
看他后背上鮮血淋淋的傷口,我的心像是被揪起來了一樣。
“......”他沒有回答我,是太痛了不想說話嗎。
我含著淚,小聲說“我去打水拿藥?!?p> “......”他依舊沒有聲音。
我咬著下唇,起身出去,看看院里確定沒人,我悄悄的去廚房打了熱水,又偷偷的拿了些棉花酒精回來。
回到房間,我放下水,先用棉花蘸了些酒精把他后背上面觸目驚心的傷口擦了擦。
“你的藥膏呢?拿出來我給你擦擦?!蹦莻€藥膏很好使,擦了應(yīng)該會好些。
“......”
我推推他的胳膊“遲荊川,藥膏拿出來!”
“......”
“遲荊川?”
他怎么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他的后背皮膚有些漸漸的發(fā)暗,甚至有些細(xì)細(xì)的茸毛出現(xiàn)。
遲荊川的臉是朝著里面的,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站起身彎腰抻著脖子看,遲荊川雙眼緊閉,面無表情,看上去非常安寧。
心頭咯噔一下,緊接著是一陣心慌意亂,他......不會是死了吧?
我學(xué)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伸出手顫顫巍巍的用食指放在他的鼻下“呼~~~~”我長出一口氣,呼吸勻稱。
“咳......”突然他咳嗽一聲,有血噴到了我放在他鼻下的手上。
他咳血了,他是妖,我又不能送他去醫(yī)院,我不會符咒,也不懂妖術(shù)道法,怎么辦。
束莫
束束跑醫(yī)院更的不勤快,抱歉呢!今天奉上三更,主子們請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