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幽州城已經(jīng)聚了好多門派弟子,雖然眾妙之門開啟,但真正進(jìn)入還要稍等幾天。
李月齡陪著阿瑾在富貴樓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她微服私訪可真是一件相當(dāng)有意思的事情。
這不,她們就遇見了一件奇事。
富貴樓也出叛徒了。
兩人盡力隱藏著身形與氣息,偷偷聽著屏風(fēng)后面人的談話。
其中一個就是幽州城邊界處的富貴樓分掌柜,另外一個,則無法知曉,只聽是個女人聲,嬌媚惑人。
“這次,我給你的可不少了,你可別再纏我?!蹦腥苏f。
“哎呦,你這老色鬼,用完了人家就丟開,哼,人家不理你了?!?p> “我沒有給你開玩笑,此事是我錯在先,我也已經(jīng)補(bǔ)償你,若再繼續(xù)下去,你我都得完蛋?!?p> “哼?!?p> “你不信?”男人輕笑,頓了一會,“端木家傳承久遠(yuǎn),代代家主都是奇人,而現(xiàn)在的家主端木陶金,看似沉迷美色,卻心似明鏡,我雖然不知道,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他已經(jīng)聽到了風(fēng)吹草動,或許,就在我們說話的外邊也不一定?!蹦腥说穆曇粲行┦捤?。
“說的這么厲害,索性就在那屏風(fēng)后面得了,看著咱倆卿卿我我,恩恩愛愛……”女子笑著,似乎變動了座位。
“啊!你!”一陣重物落地聲,女子驚叫。
“當(dāng)時,也怪你這個賤女人,到底喝的那酒有沒有問題,你捫心自問一下!”男人怒道。
不好!
端木瑾和李月齡互看一眼,便感到了一股強(qiáng)大劍氣沖他們而來,似要劈開這屏風(fēng)。
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躲不下去了。
“誰!”男人發(fā)現(xiàn)他們,怒斥一聲,眼中意外而防備,還有擔(dān)憂。
他也不過是筑基期而已。
端木瑾和李月齡兩個筑基期難道還能怕他?
“端木陶金那老東西難道就派了兩個小姑娘來監(jiān)視你?呵,這就是你說的多厲害,我看,也不過如此?!?p> 現(xiàn)在端木瑾和李月齡都用著從寒山那里偷師的隱匿術(shù),隱匿修為,她們?nèi)缃窨雌饋聿贿^兩個練氣期小姑娘而已。
那女人自己起來,扭著夸張的步子,走到她們跟前來,手指張開,虛握,便形成了一團(tuán)似有似無的煙氣,“兩位妹妹長得可真水靈?!?p> 是媚毒,看來她是合歡派的人。端木瑾傳音給李月齡。
合歡派?果真對得起她們派的名字,夠味!
李月齡眼中上下掃視她,腦補(bǔ)她們修煉時的場景……若是能親眼看看……
怪不得連這看似沉穩(wěn)的分掌柜都被迷了心竅。
“不管如何,不能讓她們出了這個門,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交易,自此,我們一刀兩斷,再無瓜葛?!蹦悄腥苏f著,手中現(xiàn)出一把雕刻精美的匕首來,身形虛閃,便沖她們而來。
“我男你女!”李月齡急急說了句,便興致勃勃的拿出自己的斧頭,天天自己瞎練,一直找不到陪練,這等免費陪練,上哪找去!
“無敵十八斬!”李月齡給自己這一招起了個霸氣的名字,喊了一句,便對上男人的攻擊,在她清楚的神識里,對方鬼魅般的身影清晰可見,呵……
“名字差評,我這個叫輕盈小扇撲流螢!”端木瑾嘲笑一句,便丟了手中的符,那符剛碰到女人,便將她手中起的媚毒吹向她自己。
女人還沒來得及詫異那小小的東西如何能抵擋著她的媚毒,便被熏得一陣頭暈,身體酥軟,就算是合歡派的弟子,對上自己的招數(shù)免疫力也有限。
那邊,男人手中的匕首掉落,落地成渣,他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那把下品靈器,怎么可能,不就是一個練氣……
在他這么想的時候,突然感受到對方兩個人氣勢正在變強(qiáng),練氣二層、三層……筑基三層、五層!
這兩個人!
男人睜大眼睛,掃一眼另外一個小姑娘所用的符法,內(nèi)心一顫,也不管旁邊那女人,看準(zhǔn)了窗戶便要遁走。
他還用了張端木家出品的千里潛逃符!
端木瑾見狀,心中擔(dān)驚,那千里潛逃符可是由族里金丹元老們特制,給各地掌柜用的,以她現(xiàn)在的修為是無法追的上的!
李月齡看到阿瑾臉色,想也沒想,便擲出斧頭,掐了個流星加速訣,向那人逃亡的背影追去!
只聽“咚咚”幾聲,男人似被砸中,半掛在窗臺上,后腦勺流血一動不動。
而李月齡擲出的武器,擦過窗臺,砸向了另外一個人。
那身影極快,只聽一聲兵器摩擦出的刺耳聲音,便見她的神祭原路返回,落在她李月齡手上。
她望了那人一眼,有些意外,接了自己的神祭,朝那人抬抬下巴,“謝了。”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詫異。
端木瑾見到那人,眼睛便盯住他,右手一抬,幾張符便砸向地上自行寬衣解帶的女人,那符爆開,一陣迷霧,她沉沉睡去。
來人將窗臺上的男人丟在地上,才一步步走到端木瑾身邊,看她一眼,半跪下,“屬下來遲,讓小姐受驚了。”
端木瑾冷笑,“豈止是遲了啊,王績,你怎么不解釋解釋上次為什么不跟我回來!”
李月齡幸災(zāi)樂禍,作為端木大小姐的貼身侍衛(wèi),她見慣了王小績童鞋被欺凌欺辱,小皮鞭伺候……
王績沒敢起來,猶豫一會才道:“家主吩咐的歷練,屬下,不敢不從。”
“你到底是誰的侍衛(wèi),我的還是那糟老頭子的!我就知道,你眼里就沒我這個小姐,可不就是嘛,都不聽你家小姐命令,聽起別人的來了……你索性去端木陶金那里當(dāng)侍衛(wèi)吧?!?p> 這話聽得李月齡都一臉黑線,別人?難道不是她爹么?
王績依舊低眉順眼的跪著,還默默兩只腿都放下,跪的筆直。
“屬下……知錯。”這種時候,就不要跟小姐講什么道理了,反正小姐她也不講道理。
“認(rèn)錯管用的話,家法還有屁用!”端木瑾是真的哭了,這個從小就跟在她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于她早已經(jīng)非同普通人,可以讓她肆意宣泄情緒。
王績內(nèi)心一抖,咬牙,還是忍不住耳根發(fā)紅,默默拿出了那根小皮鞭奉上……
簽一支7
最近看了飄阿兮的《過客匆匆》,突然現(xiàn)實題材一大堆腦洞……